龙马海棠 - 经典小说 - 养妖閣在线阅读 - #154 離經之地?紜宮 21

#154 離經之地?紜宮 21

    

#154 離經之地?紜宮 21



    #154   離經之地?紜宮   21

    安然見好就收。眼看兔子就要發作,她討饒似地吻了吻兔子的額頭,又親至鼻尖,吻入口舌。她指下搓揉著兔子急切的地方,兔子掌心包裹著她的,口中嬌吟聲傾瀉而出,連綿不絕。

    兔子渾身癱軟無力,安然鬆開她,安然眼底眸光深幽,兔子覺得她嗓音喑啞時,有股蠱惑人心的魔力。安然俯身在她耳畔親了一下,細語,「這便累了麼,我不過才親了妳...」

    兔子只是失了氣力,她腦袋還清晰著,尚有辨識能力,她豈會不懂安然話中的含義。兔子掙扎著要起身,安然連忙按住她,驚詫道,「妳做甚麼?」

    兔子動了動肩膀,提起精神道,「換我幫妳。」

    安然一時很是無語。

    「不必。」

    兔子聞言,瞬時倒躺回去,她鬆了一口氣,又將手伸出去,交給安然,「也好,我現下乏力的很,動不了了,妳便自己來罷。」

    安然,「...。」

    安然沒有反應,兔子奇怪道,「怎麼了?」

    安然無奈的將她的手牽起,安好的放回身側,她也不說話,兔子支起身子,低頭看去,只見安然退至她身下,俯身要去解她的褲腰帶。

    兔子愣了一下,這才後知後覺的明白,原來安然方才的意思,是另一種意思。

    安然扯下腰帶,抬眼看她,兔子才誤會安然的意思,現下很是窘迫,安然看向她,她哪好意思與她對望,侷促地撇開視線。安然眸光一黯,經過兔子一打岔,氛圍瞬時蕩然無存,她覺得自己不好再繼續下去,安然起身下床,兔子轉頭看過去,一臉茫然。

    安然從椅子上拾起內衫,慢條斯理的穿上,又將兔子的取來,兔子一臉迷惑的看著衣服,又看向安然。兔子不接手,安然歎息一聲,無奈道,「還想我幫妳穿上麼?」

    兔子啊了一聲,羞澀的趕緊將衣服接過來,胡亂套在身上。安然返回床中,躺入內側,翻身睡去。兔子面朝著她,又是尷尬又覺羞愧,心道,安然剛剛是想碰她的罷?

    兔子伸手想去碰觸安然的背,她還尚未觸及,一抹白影便悠晃到她眼前,她轉而揉向那蓬鬆大尾,尾巴得了疼愛,呼朋引伴似地,其餘的八條尾巴接連靠過來,兔子懷裡擁抱著柔軟,欣喜的靠向安然。她語氣軟懦,「安然,我方才糊塗了,妳在氣惱我麼?」

    安然不應。兔子懷中的尾巴,忽然靜止不動,莫名癱軟下來。安然背對著兔子,兔子攀附到她肩上,將她平轉過來,安然提了提眼皮,神色慵懶的看向兔子。兔子輕巧的抬起腿,跨坐在安然腰上,方才兔子只將衣服胡亂套上,也沒仔細穿好,她衣衫半敞,內裡春色若隱若現,她拉起安然的手來到自己唇前,輕柔的吻著。

    兔子舔吻著安然的指腹。醫者常言,十指連心,兔子這般玩弄著安然的指尖,安然心口難耐的漾起一陣酥麻感,安然抿了抿唇,歛下眉目,她別開臉,不去看兔子。

    兔子見狀,她輕笑出聲,也不逼迫安然看著自己,她自顧自地帶著安然的手,慢慢往自己的身下撫摸,從脖子劃至鎖骨,又從心口來到小腹。

    安然眉頭一皺,她緊閉雙眼,兔子擅自拉著她的手,自作發洩,安然不是木頭,她能感受到指下那片柔滑的觸感逐步往下,兔子肌膚宛若凝脂,緊緻滑順,觸感極好,令人愛不釋手,安然不免為其沉醉。

    兔子一直在關注安然,不錯失安然任何神態。她瞧見安然喉頭微微一動,兔子了然一笑,安然許是就要經不住她的勾引了。安然剛才解開她的褲腰帶,兔子心寬,這便帶著安然的手,滑進自己的褲中。手下雙雙觸及一片濕潤,兔子忍住恥意,羞怯的咬了咬下唇,她目視安然,只見安然呼吸一滯,慌忙的睜開眼睛,倉皇地看向她,此時無聲勝有聲,她倆相視著,安然許是害臊的極了,就要將手抽回,但兔子如今已經做到這種地步,哪裡還會再放過她。

    兔子壓住安然的手臂,就著安然的手掌間,輕扭腰支。安然愕然的張了張嘴,話到嘴邊,覺得難以啟齒,便又咽回腹中。掌中乘著一片潮濕,安然面露羞意,她害臊著不比兔子好上幾分,兔子強行在她手上得到了暢快。安然幾度想要阻止兔子,可又擔心若是反抗的動作太大會傷及她。

    好一陣子,兔子下顎凝聚著水珠,她渾身汗濕,散著淺薄熱氣,她雙目渙散,情潮上湧,眼尾透紅,模樣嫵媚可人。兔子僵著身體,靜止片刻後才有動作,她從安然腰上下來,安然心緒還未平穩,腦海裡皆是兔子方才在她身上盡情擺動,歡愛歡愉的畫面。

    安然深吸一口氣,調整呼吸,試圖讓自己靜心下來。那邊兔子三兩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又扯下褲子,將自己脫個精光後,便又按著安然的下腰坐回來。

    安然驚呼一聲,愣神的看著她,「妳...妳幹嘛?」

    兔子舔了舔唇角,誠實道,「我還覺著有些不暢快,想要再來一次。」

    安然,「...。」兔子趁著安然發愣時,眼明手快地拉過她的手,再次放到自己雙腿之間。方才有布料遮掩還不覺得有甚麼,現下安然直盯盯的看著兔子毫不留情地,將她的指截逐一吞沒。兔子過於主動,安然只覺尷尬萬分。

    兔子傾身伏在安然胸口上,「安然,我也不曉得自己是怎麼回事,近來總覺得身有空虛,難以填滿。本來,我以為是自己平日cao勞過甚,休息不足,所以才會有那種感覺。可就在方才,我們做...」兔子頓了頓,改口道,「我好像明白我這情況,是怎麼一回事了。」

    安然一手被制伏,她便用另一隻手去撫摸兔子,兔子趴在她身上,她憐愛的梳理著兔子腦後的髮絲。

    動物有天性。她們是妖獸,就算化成人形也難根除掉天生的獸性,兔子雖然沒有明說,但安然心思細膩,不難參破兔子話中所指。兔子迫切的沉溺於與她歡愛一事,熱衷如斯,想來是那兔子的發情期來了,只是這兔子發情期會來多久時日,會持續多長時間,安然對此一無所知。她想,兔子許是如同尋常物種一般,身體得了滿足,情潮便會消退罷。

    殊不知,兔子年輕精力充沛,與她翻雲覆雨幾回,依舊覺得飢渴難耐,連連低聲央求她,再來一回。縱然妖獸身體強健,安然也經不住兔子這樣毫無節制可言的欲求。安然揉摸著兔子的腰支,兔子淨白的身軀,因著情潮的關係而染上淡淡緋紅,兔子嬌喘聲不斷,髮絲沾上水氣服貼在她肩頭,二人身姿調轉數次,兔子婉轉的輕吟聲,逐漸變得低沉,喑啞,直至最後,成了斷斷續續的氣音。

    兔子難受的摟著安然的脖子,安然吻著她的耳廓,逗弄著她的耳窩,兔子難忍的縮起脖子,嬌嗔一聲,「好癢。」

    安然吻回兔子的唇舌間,彼此溫熱的吐息流轉交換,兔子身上有股甜膩的味道,不同以往的清香,許是因著兔子眼下正在發情,那身上氣味變得濃郁誘人,是以,與尋常時候有所不同了。安然貪戀著兔子身上的滋味,她鼻尖來來回回游走在兔子的脖頸處,那裡香味馥郁,令她流連忘返。

    安然掌心徜徉在兔子的腰際與腿側,兔子身體敏感,早已經不住安然的撩撥,她雙腿向上攀附,逮著安然的腿,恣意磨蹭起來,布料浸染上水漬,雪白的布質落下深淺不一的暗沉。安然察覺到腿側有濕潤感襲來時,已是來不及,兔子雙腿進而向上,環勾住安然的腰,兔子抽噎著,在安然懷裡低聲央求著她,「安然,我忍不住了。」

    安然拍了拍她的大腿,嗓音有些沙啞,顯得低沉,「鬆腿。」

    兔子聽話的放開她,安然掌心因而得以闖入她的腿間,兔子感覺身下有包覆感襲來,隨後,她那酸軟漲疼處不再覺得空虛難耐。兔子嚶嚀一聲,她雙目失焦,思緒混亂,可嘴角卻是止不住笑意,模樣看著有些瘋癲。安然動作輕柔,時快時緩,兔子折身後仰,勾勒出一道優柔弧線,她潔白頸項毫無保留的顯露出來,甚是勾人,安然敵不住躁動的心緒,她欺身,在兔子脖子上重重落下一吻,烙印下屬於自己的標記。

    夜色寧靜,?紜宮裡裡外外無人走動,多數小妖獸醉倒在院子裡,睡得酣甜,閣中一夜無人,兔子在房中失聲吟叫也不怕被人聽了去。

    兔子將安然按倒在床上,安然曲起雙腿,兔子就坐在安然腰上,後背倚靠著安然微曲的大腿。安然看著兔子在她身上起起伏伏,兔子仰著身子,雙手無處安放,扭扭捏捏地,在空中時展時曲,安然鬼迷心竅地,將空閒的那隻手遞過去,兔子察覺到了,渴求地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少女青澀的胴體隨著韻律擺動,安然心神著迷的望著她。

    空間裡充斥著兔子的嬌喘聲,安然眸光下移,她的掌上乘著一片潤澤,兔子碰撞著她的掌心,發出細微的聲響。安然稍一走神,兔子忽地抓緊她的指尖,口中不安的叫喚著她的名字,「安然...安然...」

    安然輕輕應了一聲,兔子隨後繃緊身子,她渾身戰慄不止,安然感覺自己手中已經無法在承受住兔子給她的溫度了,溫熱潮濕的液體從指縫間往下滴落散去。兔子身姿發軟,往前傾倒,安然接住她,將她緩緩抱入懷中。

    兔子疲憊的蹭了蹭安然的肩頭,她闔眼,呢喃著,「好累...」

    安然摟著她,輕柔的吻了吻她的秀髮,兔子沉溺在安然滿腔的疼愛中,沉沉睡去。

    兔子累極,一動也不動的癱軟在床上,安然一時沒辦法換下被單,只好將二人的身體稍作清理,又從衣櫃裡取來乾淨衣衫,給兔子換上。兔子身上紅痕遍佈,從頸間一路沿著胸口,落至小腹。安然擦拭掉兔子身上的水漬,要給她穿衣,兔子卻在迷糊中掙扎起來,她嘴裡嘟囔著,「熱...不要穿...」說著,她還象徵性的蹬了一下腿。安然又是無奈又是寵溺的笑了笑。

    安然傾身上床,避開潮濕處,她將兔子帶到床的內側,兔子不要穿衣,她便用自己的狐尾包裹住她的身子。棉被先前沾了水氣,被安然拎到椅子上去放了。

    清晨時,溫度尚未回溫,兔子身上熱度散去,一時覺得冷了,她下意識伸手要抓棉被,手伸出去幾次,都沒抓到,她猛地打了一個寒顫,蜷縮起身子來,她無助地軟聲叫喚,「安然...」

    安然不習慣在?紜宮留宿,她睡得並不沉,兔子輕聲喊她,她便醒了。她將兔子擁入懷裡,兔子得了溫暖,抓著安然的衣襟便不鬆手了,身後柔毛簇擁著她的後背,兔子被團團柔軟呵護著,猶如身在雲端,她滿足地咧嘴一笑,復又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