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同人小说 - 萩原研二的绝密资料书写中在线阅读 - 【新年快乐】h

【新年快乐】h

    一外红内灰的松田×黑方但失去自由萩原

    两个都很病的家伙

    时间点在组织覆灭以后。

    囚禁+调教+故意伤害+精神控制+束缚,但是内核纯爱。

    hagi真的被调教的很惨很惨很惨……

    可以接受者,请~

    ——————

    松田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白色的雪花霸占了他的视线,自他的墨镜上滑落,留下道道水痕。

    街道旁的雪推布满了人们的脚印,在花坛里各式各样的雪人站立着,目送着松田前进。

    松田的外套是纯粹的黑色,像是在雪白世界里无可遁形的污浊,但是却使他的背影却在风雪中越发孤独,让人想要拦下他,询问他要到哪里去?是否需要帮助?

    只是,终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的,路旁的积雪上少了人走过的痕迹,人行道上的雪开始没有人清理,漆黑的树干没有被挂上任何喜庆的色彩,这无疑在说明松田已经来到了缺少人烟的地带……

    他摘下墨镜擦去大片大片的水汽,下意识的回头,果不其然,只有自己一人的脚印。

    而他的目的地终于到了,那是一栋快和风雪融为一体的怪异白房子,打开门来,首先入目的是普通的玄关,只有带着密码的几个抽屉有些许的不对经。

    松田打落身上的雪,打开一个电动暖炉,把自己身上的寒气清除的一干二净,这才从一旁某个带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大的盒子,把口袋里被自己手掌捂得温热的某样东西放进去。

    松田整理好了,关上盒子,把它抱在手上,接下来,他只需要拿上鞭子和几个小小的惩罚道具就可以了。

    这一扇门后面,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那是纯白到压抑的房屋,铺着白色地毯的地面,贴着白色墙纸的墙壁,墙纸虽然细看有纹理,但也无法为这个房间增添哪怕一点生气。

    只有几个幼儿用的橡胶碗,还有几条毛毯堆积在一角。

    而在另一个角落里,有个人蜷缩着。

    偏长的黑发簇拥着那个人的脸,让他的脸显得更加苍白,眼罩扣在他的面部上使他无法视物,蜡封堵住双耳令他无法倾听,口球让他无法言语。

    他脖子上的项圈看上去是沉重的铁制品,外表没有花纹,只是冰冷的泛着金属的光泽,就连内部都没有软垫作为缓冲,可以看见挣扎时磨出的伤痕一层叠一层。

    极短的铁链与项圈相连,接着他身后的墙壁,他连向前爬一步都做不到,只能呆在原地。

    他的双手被橡胶套蛮横的禁锢住,双手被迫握拳无时无刻不被橡胶压迫束缚着,手指无法伸展一丝一毫,外面看来他仿佛被削去了十指。

    膝盖被戴上了让双腿无法伸直的限制器,他双腿能选择的动作只有不同的跪姿,yinjing被锁住,昭示着他没有自由高潮的权利。

    他当然没有衣服,于是被鞭打和使用的痕迹格外显眼。

    他一动不动像是个玩具一样斜倚着墙壁,只有起伏的胸膛证明他是个活物,而不是什么仿真娃娃。

    松田没有选择先放下手中的东西,而是沉默着,依旧是那副看不出情绪的样子走到自己的“玩具”面前——松田用鞋蹭了蹭那个人满是淤青的大腿,轻轻叫了一声,

    “萩原研二。”

    即使他听不到。

    接着像是应激一样,萩原突然活动了起来,他想要向前移动,却被项圈死死拴住,脖子上的伤痕撞在项圈冷硬的边缘上,让萩原的身体开始颤抖,但是他依旧尝试伸手抱住松田的小腿。

    不过萩原在用自己被橡胶封住的双手触碰松田之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地放下自己的双手,用脸颊像是小动物一样蹭着松田的小腿,似乎在祈求着什么。

    松田只是注视着这样的萩原,接着突然开口,即使他很清楚萩原听不到,

    “我先去放个东西再来陪你,hagi。”

    他将腿抽走时没有丝毫犹豫,在萩原试探性加深蹭的力度时,一走了之,于是萩原的脖颈上的伤口再一次撞上了项圈,他不由的发出低低的呜咽,但是也仅此而已。

    他甚至不敢有任何的挽留动作,仅仅是又把自己往墙角里缩了缩,尝试用双手抱住自己。

    松田闲庭信步的走向那一堆毯子那里,把盒子塞在那些毯子里,盖好,把上面的惩罚道具拿好,他也不着急,还很悠闲地检查起每一个道具的优劣起来。

    他看着其中一个像是钩子一样,尖端锋利,堪称刑具的东西,不由陷入了一场回忆。

    那是萩原,那个还在组织里的萩原。

    松田看着他游刃有余地,把一个钩子从他负责审讯的人员的嘴里拉出来,于是血液也不停的从那个人的嘴里流出来,而这里早就一片狼藉,血腥味充斥在空气中。

    这是松田,松田警官,第一次知道,看到,见证到,自己恋人的真面目。

    也是他的恋人打算让他看到的最后一次。

    “小阵平~”

    伴随着那黏腻的称呼,萩原对着他开枪了,如果他的身体没有做出那个回避的动作,这颗子弹会直接打断他的右手。

    “小阵平果然超级幸运的,hagi的枪里就只有这一颗子弹了。”

    还有但是吧……

    “但是,拜托今天之后小阵平永远留在hagi身边吧。”

    松田转身就跑,但是他跑不过那个如此了解他,曾和他如此相爱的恋人,于是一根针扎进了松田的脖颈……只不过萩原似乎忘了松田警官在办案时,可以做到多么决绝。

    于是在困倦感袭来之际,松田狠狠的咬住自己的舌尖,见不管用,就立刻用指甲扣住另一只手的手背,直到把一层皮都扯下来。

    这样总算是清醒了,松田总算能冷静的拨通公安的秘密号码。

    松田明白是自己赢了,萩原的脚步声停留在不远的地方,萩原不敢再上前追了。

    松田最后回眸,他从萩原眼里看见了热烈的占有欲和浓烈的悲伤,这沉重的情感,让那双闪耀的紫色眼膜都变得陌生了。

    【想要打断他引以为傲的双手,想要彻彻底底的让他属于自己】

    这样的想法怎么会出现在hagi身上呢……

    那,既然hagi你有付诸实践的胆量,想必,也做好了最终输的是你的准备了吧……对吧?

    他们做不到抛却自己的立场,这是原则,是他们生存下去的基石。

    于是下一次见面是三年后,决战的时候,组织败得惨烈。

    当松田从废墟里拖出那个一条腿被压得血rou模糊的人形时,他没有让任何人发现异常,他只是轻轻碰了碰口袋里的一样东西……

    就这样,人们看到松田负责的区域炸开来,烟尘过后,是松田漫布尘埃的脸。

    那个黑发紫眸的组织成员本该活捉,但没有人想到那个人还有后手,如果不是松田警官足够明锐,他也和那个组织成员一样变成了废墟里的一捧灰。

    松田的模样太过于疲惫,那疲惫来自于精神,仿佛从今天开始,他深深地背叛了什么东西,并且再也没有回头路。

    他的状况太糟糕,因此收获了提前回去的机会。

    那一天开始,名为萩原研二的个体失去了自由,也失去了被恋人轻声呼唤昵称的机会,松田会让他听到“萩原”“萩原研二”“研二”……却抛去了“hagi”。

    这个称呼,只有在萩原一次又一次昏迷之后,才会在他耳边被再度唤起。

    萩原来到松田给他准备的新家的第一个月,十分躁动和悲伤。

    他望向松田的眼眸里有什么永恒的崩塌了。

    松田不得不给他买很多他喜欢的,美丽的可爱的东西,松田给他很多吻,很多拥抱,但是萩原还是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逃了。

    但是松田很轻易就找到了他。

    因为这次难得的远走高飞的机会,萩原花费在在禁锢自己的囚笼门口抽一支烟。

    松田本来着急的心情一下子烟消云散,他还没有开口,萩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就像他们从未分开,

    “因为hagi知道……小阵平肯定在我身上留下了定位器,而且,我还是想……想要原来的小阵平……回来。”

    但是松田同样也了解自己早已与黑暗难分彼此的恋人。

    “然后在原来的松田回来后,开始自己真正的反击,对吧?你不会原谅对你做出过这种事的我。”

    “是啊,就像小阵平不会原谅当时的我一样。”

    于是第二个月,萩原失去了他第一个月拥有的所有,开始被教导,或者说调教。

    其实松田根本不擅长教导,他总是会心软,总是会会在萩原故意的凄厉地哭喊中停下手中的动作,用一个尽可能温柔的拥抱来安抚萩原。

    萩原的眼睛在那段时间里一般是含着泪与悲伤,而松田会选择忽视下面藏着的冰冷与试探。

    但那一个月的松田忘记了,萩原知道自己看得透他,萩原本可以装得更逼真,他一直在摸索松田的底线。

    于是萩原再一次逃跑了,这一次,他在松田的手背上留下了一个牙印,和长长的割开皮rou的划痕。

    这一次,萩原没有在囚笼门口抽烟。

    这一次,萩原伤害了松田,他在留下那两道伤之后,让松田在一条小道上滚了两圈,浑身擦伤。

    这一次,松田用了萩原熟悉的招数。

    于是当松田睁眼,萩原近在咫尺,他身上的伤口——无论是他自己造成的,还是萩原造成的——都被包扎好,细致点上好了药,而萩原冷静的表象下,关怀早就藏不住。

    萩原被突然暴起的病人先生抓了回去,也可能是他怕的挣扎会让松田进一步伤害自己。

    第三个月到来了。

    萩原被戴上了金属的项圈,但还没有被剥夺五感。

    他体会到了真正的调教,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rou体在松田到来的时候越发乖巧。

    萩原的双眼看向松田时眼底都是下意识的顺从。

    然而……这一个月,萩原告诉松田自己真的可以彻底骗过他。

    三年的时间,只要有一方想,可以把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扩大到难以想象的大。

    萩原通过一些小技巧,把自己的主人锁在了自己平时呆的地方,夺过主人的衣服,打算开始自己的反击。

    萩原像是在养宠物,用鞭子,食物,玩具,再加上自己的屁股,快乐的养起了自己的小阵平。

    虽然松田的待遇并不像一个让主人如此开心的宠物。

    松田终归是松田,他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午后,将局面再一次翻盘。

    他将萩原的身体死死压制住,用满是鞭痕的手臂掐住了萩原的脖颈,在上面留下狰狞的掐痕,萩原却在窒息中兀自的兴奋了起来。

    松田用脚轻轻踩了踩萩原微微有勃起迹象的东西,这一次他笑得不像松田阵平。

    第四个月,松田夺走了萩原的一切自由,只留下一点美好。

    日复一日,时间流逝,萩原又是几次挣扎与反抗,却再也没有像之前那样成功。

    而萩原的每一次挣扎,都给他带来了新的限制与噩梦。

    现在的萩原就是今天松田看到的模样,五感封闭,乖巧听话,伤痕累累……

    松田在今天之前已经除了喂食之外,把萩原以这种状态丢在这里一周了。

    一周,还真是残酷的惩罚……这么想着,松田把那个锋利的钩子放下,又把几个实在过分的道具留下,只拿了几个比较温和的,走到了萩原身前。

    松田一只手抚摸着萩原的头,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把一个道具送进了萩原的后xue——那是一个畸形巨大的按摩棒,还附带了松田的特殊改装,有着一点过分的震动程度和一点电流。

    萩原的大腿颤动着,嘴里发出模糊的声响,十分努力的用鼻子汲取外界的空气,但是他依旧利用手部强制让自己的腰部挺得笔直,让松田可以用一个舒适的姿势摸自己的头。

    他控制后xue尽可能的容纳那位外来者,小心的迎合松田的动作,注意没有把自己产生的肠液蹭在松田手上。

    萩原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全力以赴的讨好着松田,但又不敢用任何动作表达出,希望松田能多陪一会自己的想法。

    他不应该干扰松田的决定。

    松田猛的把按摩棒往最里面一送,打开按摩棒的开关,看着萩原的大腿立刻紧绷,xue口剧烈运动着,一些液体不停的从里面涌出来,细微的呜咽声伴着电流声响起。

    萩原下意识的要用支撑的双手捂住酸胀的小腹,双手却在挪动一下后再无动静,反而是狠心的尽力往下一坐,接着像是无法呼吸一样扬起头,喉结上下滚动,仿佛正在尽力吞咽一些什么。

    分泌的肠液突然变多,部分近乎是喷溅在地面上,萩原为松田带来了一场高潮秀。

    “hagi,你忘了不能私自行动。”

    松田的语气依然是平淡的,接着他拿下了萩原的口球,在松田拿下来的一瞬间,萩原无力的嘴角动了动,给了松田一个表达愉快的笑容。

    萩原当然明白这并不意味着自己被宽恕。

    他尽力张开发酸疲惫的嘴巴,舌头微微伸出,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等待着。

    于是松田扯着萩原的头发,将自己的性器直接送到了萩原的喉咙深处,感受着萩原一次又一次的干呕带来的快感。

    萩原的鼻息不稳地喷吐在松田的身上,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呼吸,只能被压榨出肺里最后一丝空气,窒息感随之而来,活着的权利好像下一刻就会被收回。

    不过没关系,萩原已经习惯了。

    于是萩原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应该吞得更深,将松田完全容纳在自己体内,让因为窒息和异物入侵而激烈运动的喉咙为松田服务。

    萩原的头脑开始发昏,窒息使他感到自己的意识会随时溺死,手臂因为长时间的动作维持,只是一次支撑不住的颤抖就可以带来难以想象的酸痛。

    终于,松田迎来了高潮,萩原把松田的jingye全部吞下,在松田退出来之后,半张开嘴——请原谅他已经张不了更大了——展示自己被摩擦的鲜红的唇与舌,保证上面没有任何的白浊残余。

    松田这次没有说话,他似乎有些不耐烦地把萩原的皮制眼罩解开,把这个小东西随意的丢在一边,看向那一双突然重见天日的紫色眼睛。

    那双眼睛并不明亮,在察觉到光线后迟钝地转动几下,甚至没有留下让自己看清周围环境的时间,就扼杀探究的欲望垂下眼眸,盯着地面发愣。

    但是萩原的笑容里的愉快多了几分真实,眼睛的眨眼频率更为频繁,像是在极力掩饰自己的高兴与激动,哪怕他只被允许盯着地面也一样。

    松田停了停手中的动作,突然发现这个房间安静得只有惩罚道具的声音,接着,在萩原绝对的意料之外,松田抬起他的头,在他的眼角落下一吻,很轻柔,很正常。

    萩原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防御机制让他第一时间认为这是什么全新的惩罚。

    只是这个吻虽然长,但始终温柔,温柔到萩原感到怪异,感到不安,怀疑这个吻是不是长久非人待遇下的错觉。

    “抱歉。”

    这句话,松田没有让萩原听到。

    萩原的世界始终安静,他只是感觉这个吻终于结束了,松田的气息拍打在他的眼角,让他的眼睛颤抖着想要闭上,睫毛扫过了松田的唇。

    松田刚想继续这场惩罚,低头却看见了萩原的脖颈,因为萩原只能低着头出现在自己面前,于是这里的伤总是被他忽略。

    而今天,他看到萩原的脖颈上的淤青已经发紫发黑,像是逐渐腐烂的皮肤一样停留在萩原身上,几道伤痕结的还是血痂,更有几道还在往外渗血,血珠顺着肌rou走向滚落,停留在锁骨。

    松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并不愉快的微笑。

    难怪……

    不过这笑容转瞬即逝,松田依旧是冷淡的模样。

    松田用手指把链条与墙壁的卡扣打开,冰冷的链条砸在萩原不安的脊背上,萩原立刻把背继续压低,趴在地上,摆出承受的姿态。

    虽然松田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解开锁扣,萩原也不明白这个举动代表着松田需要什么,但是萩原知道自己的作用是承受,是接受松田的欲望。

    果然刚刚的温柔像是幻觉,松田还是给萩原戴上了有电击效果的乳夹,一只手毫不犹豫地用力将萩原后面的按摩棒扯下。

    粗暴的动作让萩原的大腿开始抽搐,肠道极不适应的蠕动着喷吐着保护自己的液体,萩原把呻吟和痛呼吞入肚子,如同被剥夺说话权利时一样,带着温顺的笑容继续抬高臀部。

    松田的yinjing不管还明显不适的肠rou长驱直入,将所有阻拦都破除,一次性进到了最深处。

    萩原激烈的颤抖了起来,被锁住一周的rou体虚弱不堪,强迫维持跪姿的双腿已经麻木到没有知觉,在松田的动作下不住的试图下滑,但是不可以,萩原只能保持那种适合被玩弄的姿态。

    他忘不了上次自己没有坚持下去是什么结果,他必须表现得足够好,才有可能争取到被短暂的当作人对待的资格。

    胸前的rutou突然感觉到极为强烈的刺激,萩原的手臂再也支持不住,让萩原的上半身落在地面上,使得胸脯和毛毯相互摩擦,乳夹被撞到拧动了rutou,更别提身后松田已经接触到了结肠口。

    来自于多个方向的围攻使萩原彻底溃败,泪水从眼睛滑落,身体妄图挣扎逃离,却被其主人狠狠压下,只能瘫软在原地什么也不能做,也不敢做。

    长久不开口的喉咙发不出悦耳的呻吟,当沙哑的声音泄露而出的那一刻,萩原惊惶地一口咬住了手部的橡胶,将不令人愉快的声音悉数堵回。

    后xue绵软的承受一切,充分包容着松田,只有在松田顶上结肠口时抽动几下,肠rou被带出来时堆积在xue口泛着淋漓的水光,却也像它的主人一样不安。

    温暖的肠液流过松田的yinjing,妥善的仿佛是专门为此事而存在的,明明曾经是一种保护措施,如今只是在为入侵者提供便利。

    突然,肠壁运动着挤压松田的yinjing,一阵又一阵液体喷涌而出,又被堵回,残留在肠道里带给它的主人无与伦比的饱胀感。

    松田强行挤开产生阻隔的肠道,不断进攻,终于还是到达了结肠口,接着小幅度的不断运动起来。

    萩原只觉得自己的眼前发白,后面近乎要失去感知,无论是腿还是后xue都仿佛坏掉了,只有疼痛和快感相互纠缠,相伴相生,皮肤和毛毯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在催促着萩原高潮。

    但是偏偏萩原不被允许私自射精,前方和后方都难耐的饱胀着,身体被彻底塞满,双臂耷拉在地上,脖颈的伤口被地毯摩擦到,新一轮的疼痛强迫他清晰的感受自己遭遇的一切。

    他还是不敢让松田听见自己不美妙的呻吟,于是牙关咬紧,连两颊的肌rou都再度酸痛起来,让萩原感觉自己的身体没有一处不在服务。

    眼前雪白的地毯上滴落着自己的鲜血和泪水,rutou已经开始肿大,身体的耸动带来的摩擦时时刻刻折磨着脆弱的rutou,让乳夹的存在更加令人痛苦,萩原甚至错觉自己的rutou会被夹下来。

    松田就是在这个疯狂的时刻突然扯住锁链,让萩原的呼吸道被项圈压制,伤口被再度摩擦,痛感却模糊不已,只有进入从未体验过的深度的yinjing被清晰的感知着,使得萩原干呕出声,口水从嘴角坠下。

    接着松田改变了姿势,把萩原揽在自己怀里,在萩原大脑一片混沌时,解开了萩原脚上的束缚。

    萩原的腿依旧是维持着跪在松田双腿间的动作,哪怕松田继续运动抽插,那双腿也没有因为激烈动作而伸直,反而尽力地做出更完美的跪姿。

    松田只能用手帮助萩原伸直双腿。

    僵硬的腿部突然获得了活动的机会,萩原努力顺着松田的动作,但还是在面对酸痛时发出呜咽和惊呼。

    萩原的后xue也不断的收紧,紧紧地贴住松田,带来恰到好处的按压感。

    松田似乎是想要退出来,yinjing狠狠擦过肠壁往外走,萩原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软下去,却在感知到松田不断靠近墙壁时,用被橡胶封住的手搭上松田的大腿,甚至发力砸了下去,似乎是拼命地想阻止什么。

    虽然这个行为始终软绵绵的,让松田感觉不到疼痛,但是这种类似于反抗的行为还是导致松田拿起了一直丢在一边的鞭子。

    松田重新顶回去,同时用鞭子抽打萩原没被橡胶封住的上臂。

    萩原的眼前彻底被白色覆盖,什么也看不见了,他奋力张开嘴像是要大喊出声,却只是偶尔泄露出几丝气音,身体恐惧又兴奋地抖动着,后xue不再夹紧,尽可能的放松体现自己的乖顺。

    不敢收回被鞭打的手臂,红痕一条又一条的浮现,萩原的脊背也时不时挨上几鞭,本来就没好的淤青被唤醒,眨眼之间,萩原感觉仿佛浑身上下都在传输着疼痛。

    萩原因此陷入了反反复复的高潮,意识坠入地狱,无时无刻不被灼伤,被鞭笞,自我在不断的折磨中已经几乎被消磨殆尽,又由于前段的无法释放,一部分意识被拴在原地,不得解脱。

    但在松田眼里,萩原始终双眼含着泪对他露出微笑,血液在锁骨积起一小滩,更多的沿着胸脯流淌或在脖颈处糊成一团,躯壳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颤抖的,但早已失去了其他反应。

    xue口变得红艳艳的,大腿根的鞭痕和掐痕又多了一层。

    松田干脆地从萩原的xue里退出来,注意站起时没有靠上身后的墙壁。

    他看着自己的jingye从那个xue里缓慢的流出,和地面被打湿的地毯混在一起。

    萩原感受着发木后xue里的黏腻,这才知道自己被松田内射了,但在仿佛没有尽头的高潮地狱里,他连察觉主人jingye注入的时机都做不到。

    于是萩原大开双腿低着头坐在地上,视线盯着被自己的鲜血弄脏的毛毯,后悔自己没有留意,在松田内射时没有给出足够使人满意的表现。

    他呆呆地坐着,等待着进一步的惩罚。

    毕竟……还没有昏过去呢……也只是被打了几下,脖子流血了,但是只是无伤大雅的擦伤……

    松田的手在萩原思索时,伸向了萩原的yinjing,打开了阻碍射精的器械。

    萩原的yinjing立刻开始小心翼翼的释放着,污秽的液体一点点的涌出,缓慢的滴落在地上,那是恶心的,带着被长久禁锢后不正常的色彩……

    萩原只是稍微顿了顿,就乖巧的垂下头,伸出舌头清洁被自己的脏东西弄脏的区域,眼泪逐渐流干,那双眼睛也重新回归了空洞。

    萩原突然感知到自己的一只手被人拖起,一种尖锐的金属制品点在橡胶和rou体的交界处。

    要用刀吗?或者……镊子,剪刀,还是钩子……果然很生气……这还是第一次用……

    萩原在极度恐惧下抽动了下指尖,但很快就强迫自己放松,把注意力放在清洁地面的工作上。

    冰凉的器物划过皮肤,小心的割开了橡胶,没有在萩原的身体上留下伤痕,随着松田最后的动作结束,萩原的手指自由了,这个月来第一次。

    松田牵住萩原无力冰冷的手,用手指捏着萩原的手腕再到指尖,看着苍白的手部逐渐染上活人该有的温度与红润。

    萩原呆愣的注视着松田的动作,在察觉到松田投过来的视线后又继续盯着地面,空洞的眼眸里闪过不解。

    接着萩原感到松田走到另一个角落拿来了些什么,不一会儿又回来,一个尖利的小物件探进了自己的耳朵。

    代价是永远听不见吗……捅破的话会很疼吧……不过没关系……能拥有其他的感官……很美好……但是小阵平还真是……

    萩原的乖顺下闪过属于那个还在组织里的萩原的意识,但是没有被面前的人察觉。

    下一刻,世界细微的声响涌入他的脑海,摩擦声,呼吸声,和松田对他说的那一句话,

    “hagi,新年快乐。”

    像是有烟花在脑海里炸开。

    萩原被放入一个温柔的怀抱,又被带到毯子边,他在那里看见一个大纸箱,松田在他艰难开箱时选择离开。

    他打开那个箱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几套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首饰,神秘深邃的紫色配上细致入微的花纹,纤细的链条在灯光下泛起辉光。

    首饰下面是几个大的包装,萩原用无力的身体好不容易才把它们从盒子里拿出来,到看清外面的图案之后才发现那原来是几个限量版的模型,包装简约大气的设计,一看就价值不菲。

    他在还是恋人不是敌人或玩具时,和小阵平聊过这个品牌,这个品牌的价格一般都非常的贵,但是出品的模型非常的优质,也有一定的挑战性。

    他记得一个这种模型,还是限量版就可以轻易的夺走小阵平几个月的工资……

    最后是几套衣服,和一个白色的小东西,小东西下面垫着一张纸,松田用他最标准的字迹写下了,

    “抱歉”

    然而那个小东西,萩原怎么看怎么熟悉……因为那是一个被涂成白色的特质刀片,原本被嵌在自己被锁住的角落里,镶嵌高度设置的,刚好可以让自己在努把力的情况下,划破脖颈处的大动脉……

    这是萩原仅存的后手。

    他知道自己时时刻刻被小阵平监视着,不可能自杀成功,但是他要的就是自杀不成功,当小阵平发现“hagi”已经被他折磨到渴望死亡,情神崩溃时,他一定会放走“hagi”。

    所以这也是萩原设置好后就不打算启用的后手。

    他从来都不想以死相逼,因为他清楚这将给小阵平带来怎样的噩梦。

    现在看来这个后手是被小阵平发现了。

    小阵平确实给了他自由,甚至给了他立即死去的自由——毕竟小阵平把刀片还了回来。

    明明自己整整一周都没有什么异常动作……这不就说明hagi根本不想死,也没有认为小阵平做的事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萩原的嘴唇动了动,

    “笨蛋小阵平,新年快乐。”

    萩原要这个房间里不吃不喝,等到小阵平怕他饿死,来给他送饭的那一天,给小阵平一个吻,再喊一声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