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耽美小说 - 重生之认贼作夫(NP)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9

分卷阅读179

    肿祛瘀的软膏,再吩咐厨房做些清淡小菜和米粥。

拿掉已是温热的帕子,他把犹在昏睡的人扶起,靠着软枕,自己则端着药碗,舀起一瓷勺黑乎乎的难闻药汁,放到自己嘴边吹了吹,就往紧闭的淡粉双唇中送。

想当然尔,难喝的药汁自然不会被轻易纳入口中,只沿着唇线流淌,滑落,滴入衣领内。

唉……终究是少爷的身子少爷的命,而能教导他如何照顾好一个人的那个人,又一走就是十年,所以,这伺候人的事,他只做的来一,却做不来二。

怎么办?

深色液体沿着白皙肌肤往被衣服遮住的深处滑去,里衣凌乱,领口大开,半边香肩都露了出来,偏偏这人又正在发烧,连吐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面颊绯红,羽睫轻颤,浑身散发着脆弱无助的撩人气息。

他端着药碗的手骤然收紧。

毫不犹豫的倾身上前,想亲吻被药汁滋润过的朱滟水嫩的双唇,等到快要吻上的那刻,忽然想到什么,干脆将精致瓷碗中的药汁一口吞尽,随即,贴住那怎么吻都吻不够的地方,轻捏下颚,把嘴中苦涩的药汁一口一口慢慢哺了过去。

干痛的喉咙急需液体舒缓,连醒都未醒的人贪婪的吞咽着他渡过的药汁,等到最后药汁喂尽,还在不满足的继续吸吮着他秀致的唇瓣,他心念一动,索性把自己的舌头伸了过去,果然,被人一口含住,tian舐吮吸,舌尖还能尝到那人嘴里残留的药汁苦味,混着独属于他的清甜味道,格外诱人情动。

他老实不客气的甩掉药碗,将人一把捞入怀中,大手探入衣襟内肆意抚触,享受着这人难得的热情主动。

不过,有病在身,终是舍不得再随意放纵自己的欲望,又喂了一碗小米粥,便挥下床帐,大手一搂,运起内功升高被窝里的温度,抱紧这人睡了一夜。

临近清晨,外头又下起大雪,扑扑簌簌,混着嗖嗖的夜风,扰人清梦。

南风是被饿醒的。

一整天没吃东西,加上和人干架,再加上受寒,现下出了一身的大汗,他是又饿又渴,不过奇怪的是,喉咙不痛了,鼻子也不堵了,身上轻快的很。

撑着乏力的身子想爬起来,谁知连动都动不了,若有似无的呼吸在耳边不远处回荡,他仰头睁眼,发现什么都看不见,靠!又被蒙上眼睛了!

再发觉手脚被绑,连猜都不用猜,一定是那山贼头子来了。

现在,他就在自己身旁,还在睡觉?

毫无防备的睡觉?

一个大胆的念头窜上脑海,激的他热血澎湃,不能自己,恨不得马上出了这口被人强X还反抗不了的鸟气!

不敢再轻举妄动,南风像条无骨虫一样缓慢蠕动着身子,没有往外退,反而往里蹭。

直到感觉和男人身体紧贴,他才悄悄松了口气,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楚,耳朵竟变得格外灵敏,他循着男人温热的鼻息一路向下,用柔软的唇瓣试了试,找到了致命之处。

呵,就是这里了,死yin贼,今天小爷我就替天行道,咬死你这祸害。

他凝神长吸一口气暗自蓄力,随后,亮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张嘴就恶狠狠的咬了上去!

咦咦?

口感貌似不对啊,喉咙有这么硬吗?

他一口下去,只感觉满嘴粗糙,像是……某种布料?还混着nongnong的草药味。

难道对错地方,咬在衣服上了?

正当他疑惑松口,准备再确定一次落嘴地点时,黑暗中,男人的低笑声自头顶传来。

正文【179】你的残暴与温柔

他霍然一惊,连忙缩起脑袋当鸵鸟,心却不安的狂跳起来,震荡的胸口都隐隐发痛。

懒懒收回自己缠着纱布的手掌,陆子夜夜视力极好的眼睛睨着埋在颈窝处的小脑袋,抬手轻抚,调侃道:“玩够了么?”

南风死死咬住下唇,闭紧双眼,一声不吭。

“既然精力这么旺盛,那咱们就一起玩点别的好了。”

话音刚落,男人就一手扳住他的肩膀用力将他压平,随后整个人泰山压顶般翻身而上,将他整个儿罩在身下。

南风又惊又怒,破口大骂:“死yin贼,我艹你全家!放开老子!你个恶心龌龊的家伙!”

“不装了?”对他的辱骂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男人慢条斯理的单手解着他的裤腰带,笑得十分愉悦,兀自说道:“其实呢,你要杀我很容易,只要用对方法就行。”

“什么方法?”明知男人不会轻易暴露弱点,南风还是带着最后一点希望发问。

无声一笑,男人以往一年加起来,都没有今天笑的次数多,他附耳过去,轻声慢语:“当然是,让我上你上到精尽人亡。”

“……下流!”

“过奖。”这辈子他只会对一个人下流,其他人,连得到这份殊荣的机会都没有呢。

跟人渣说话,只会越说越气人,这人敏锐的很,力气大,又是山贼头子,武功一定也差不到哪里去,自己再反抗也是白费气力,不如随他去吧,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

可是当那人的手探到他身后时,他还是屈辱的别过脸去,浑身打颤,苦苦隐忍着害怕和惶恐,咬牙撑着不肯再示弱分毫,维护着最后一点没有在强敌前落荒而逃的尊严。

不过,稀奇的是,这次对方没有粗鲁强硬的直接闯进来,而是在指上沾了凉膏,先探进去涂抹均匀。

玛蛋,强X的技术还带与时俱进的?!

陆子夜看着他憋屈忍耐的样子,心疼的同时,也倍觉好笑。

但,即便再再心疼,不舍,怜惜,都不会成为他会放过对方的理由。

南风可是欠了他整整十年啊,他现在只是讨回点利息,总不算过分吧?

抹完那里,又分别抹了手腕和脚腕上的勒伤淤痕,之后,交错重叠的两道身影骤然分开,来自上方的压迫感也随之消失。

?!!

南风不明所以,还以为对方又要玩什么新的把戏,哪知等了一会儿,只有温暖厚实的怀抱把自己包裹其中,在这寒风冷雪的夜里,无疑让人倍觉温馨舒适。

可这份贴心的温暖,是一个前一晚还对他施暴的山贼头子该给的吗?

他心里千头万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