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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韩桑一巴掌打在宁王的脸上,你都到这个时候了,趾高气扬给谁看?以前你是王爷,现在你就是个奴隶!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宁王揉揉脸,韩桑打的狠,嘴角都渗出了血来,我不想和你逞口舌之快,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桥!宁王说着就往外走,韩桑一把抓住他,你站住!韩公子还有什么事情?我要你伺候我沐浴!韩桑挑挑眉,他瞪着宁王,话语从牙缝里出来,我要你好好的伺候我沐浴!宁王甩开韩桑的手,他深吸气,现在这个时候更要忍了,宁王冷声道,好,我去准备水!从后面水井拎水到厨房煮开,再把热水拎到韩桑的房里,这一趟一趟,直到晌午前,终于都弄好了。韩桑坐到浴桶中,他昂起下巴对着宁王道,难道还要我开口么?过来给我擦背!宁王缓缓的走到韩桑的背后,他拿起棉帕弄湿,轻轻的擦着韩桑的背,韩桑却并不打算见好就收,他忽然一个反手,手背正好抽在宁王的脸上,宁王另一面的脸也红了起来,他攥着棉帕看着韩桑那嚣张的脸庞,韩桑挑挑眉无所谓的转过身,别愣着,继续啊!棉帕就在宁王的手上,宁王一只手轻轻的按住韩桑的肩膀,另一只手快速的捂住了韩桑的口鼻,韩桑瞪大双眼,四肢惊恐的扑腾着,宁王双眼冰冷,棉帕看似柔软,但是沾了水的棉帕却也是杀人的利器。唔~韩桑的大脑已经一片混沌,别说是后悔招惹宁王,他也许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王爷!一声低吼在屋中响起,那是随着宁王而来,在门口等着的付春岩,他听到里面有些许动静就赶忙进了屋子,一进屋子就见到了这情景,付春岩跑上前把宁王拽开,韩桑已经没有知觉歪歪的倒在浴桶里。宁王喘息着,他还没有从刚才的愤慨情绪中回神过来,付春岩却已经去查看韩桑的死活了,掐住韩桑的人中,又给他一颗保命丹,韩桑那口气才回过来,不过他的气息很微弱,宁王走到韩桑跟前冷哼,救他做什么?王爷,难道忘了将他留下来是为的什么?这贱人死不足惜!宁王此时已经有些懊悔了,他深吸口气,好了,你已经把他救活了,扔他到床上就好了。王爷,不觉得此时是好时机?韩桑不知什么原因晕了,属下正好借着这个由头出去请大夫。好!管他黑狼信不信,你出去把信号留好,咱们就和黑狼拖延时间等冉晓楼来!宁王说着已经开始拽晕过去的韩桑了,先把他弄上床!两人七手八脚把韩桑弄上床,付春岩便跑了出去,没一会儿黑狼就来了,他瞄了眼屋中的浴桶又看了眼在床上的韩桑,他晕了?宁王默默的点点头,付春岩悄声道,协理,要不我去请大夫去吧~黑狼想了想,而后掏出腰间的令牌扔给付春岩,去吧!快去快回!别想着用这令牌逃跑,这令牌可不是出城的牌子!小奴知道。付春岩唯唯诺诺道,而后他悄声退去。黑狼走到韩桑的床边,手在韩桑的鼻前试探,而后转过脸来走到宁王的面前,既然已经下手了,怎么不弄死他?还要来一招救人,为什么?宁王一愣,他没想到黑狼猜出来是他干的,宁王瞪着黑狼不语,黑狼也盯着宁王,说吧!那晚上的春药是不是你下的?干什么要留下韩桑?是好心要给我找个伴么?宁王没想到黑狼竟然连春药的事情都发觉了,宁王不禁想到,只怪他急于离开,付春岩的计策本来就存在着很多漏洞,宁王此时有些慌了,他该说什么?怎么?无话可说就是承认了?宁王皱了下眉头,对,我承认了!春药是我下的,但是我不是为了韩桑,我是为了我自己!我喜欢你!所以我下了春药,我以为你会和我共度一宿,却没想到是和韩桑,所以我气愤,我想捂死他,要不是被小春撞破了,我就捂死他了!宁王的话一字一句的打在黑狼的心里,这个说辞是黑狼没想过的,虽然之前韩桑也说过喜欢他,但是这话从不可一世的宁王口里说出来,却让黑狼有些飘飘然,虽然宁王的话好听,但黑狼却还是不信宁王你胡诌这些理由,以为我会相信吗?宁王知道黑狼不会相信,若是自己是黑狼也不会信这样的话,宁王想到冉晓楼快要来了,他定了定心,抱住了黑狼。黑狼愣了,他本可以推开宁王,就像是他推开韩桑一样,但是这被宁王抱却好似有点不同,宁王的呼吸就在他的耳畔,那呼吸声浅浅的,随后是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我很喜欢听你叫我奴儿~宁王的这句话让黑狼的身子有那么一瞬间的战栗,随后理智好似回到了他脑中,他慌张的推开宁王,自己也不禁往后退了一步。只是黑狼这一步,宁王笑了,他往前迈了一步,你不信?我会信你?宁王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会信我,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这件事,你想怎样便怎样,要怎么惩治我,随你,我回去了。黑狼没有拦着宁王,他看着宁王头也不回的走了,黑狼这下是真的越来越糊涂了,下春药与韩桑晕倒的事情,宁王给了他一个很合理的理由,但是这个理由,却是黑狼觉得最不可能的理由。他究竟是什么目的?黑狼喃喃自语着,他瞄了眼躺在床上的韩桑,想着韩桑也没用了,早知道便让扎克木带回去。付春岩带着个大夫回来的时候,黑狼早就回自己的屋子呆着去了,宁王给他出了个让他转不开弯的难题,这难题就像是一团乱麻,他想找个线头都找不到,更何况是解开。79.夜深人不静,韩桑虽然被救了回来,但是人却还在昏迷中,黑狼也没空管韩桑是死是活,他还在想着宁王的话,还在想着宁王究竟想干什么。将面前的蜡烛吹熄,黑狼打开了屋门,今夜起了大风,风呼啸而过,将院中的那棵干枯的树吹得摇摇欲坠,黑狼随手关上了屋门,他只身往宁王的屋子去了。宁王也是无眠,他躺在床上寻思着在韩桑屋里和黑狼说的话,这话是临时胡诌的没错,但是令宁王不舒服的是,他竟然需要这种理由来为自己脱身,曾经的不可一世,如今只剩下卑微。屋门被轻轻敲响,宁王寻思了下,沉声道,谁?黑狼,开门。外面传来了黑狼的声音,宁王心里早就有了些许预料。打开屋门,大风就吹了进来,风吹过宁王的发,吹开他的衣襟,黑狼进了屋把屋门反手关上了,宁王轻问,什么事?我看你也没心思睡,是不是?黑狼轻问,黑夜中的宁王,一双明眸闪亮着,你因为胡邹了喜欢我,此时是不是也在恶心?没有,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