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言情小说 - 和暴娇太子长得一样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3

分卷阅读133

    的距离下,她又口齿清晰,不可能没听着,刚想问他为什么不说话,便捕捉到这厮问:“姬玉,你是什么特殊的孩子?”

第79章送什么好呢?

姬玉愣了一下。

她是什么孩子?

又能是什么孩子?

“殿下,”她苦笑,“姬玉就是个普通人,只是见不得人间疾苦罢了。”

太子殿下有不同的见解,“你是一片落叶,很快就会掉在地上,与泥土融为一体,自己身边便是人间地狱,却还放不下旁人。”

他语气难得的很认真,“姬玉,你太善良了。”

姬玉感觉他拉了下嘴角,“善良会害死自己。”

姬玉想到了他的母后,点了点头:“那我善良,殿下保持清醒,我们互补好不好?”

这厮也是善良的,但他不承认而已。

“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善良便是,旁的就算了,大事上该果断的时候还是要果断的。”姬玉顺便劝了他一句,免得这厮连举手之劳都懒得管。

太子殿下没吭声,他不说话其实就是默认,于是姬玉又讲起了其它的,从早上,一直到去长公主府,说到弹小郡主额头的时候,她特意看了太子殿下一眼,“殿下,我学您学的像不像?”

太子殿下嗤笑她,“醋坛子。”

这厮太聪明了,什么都瞒不过他,当然啦,姬玉也是故意让他知道的。

第一,越是表现的喜欢他,在乎他,他越开心。

反正也不费劲,为什么不让他心情好一点?

他这个人吧,心情越好,人越软,像黏人的小妖精。

第二是让他少勾搭旁人,就像他母后说的那样,他就是个祸害,只能锁在家里,不能放出去,要不然会害得许多姑娘们芳心动荡。

姬玉忽而想起太子殿下日记里提到的,皇后娘娘说她年轻的时候不小心见到一个玉润的公子,从那以后便茶不思饭不想,念着那公子,现下想来那个玉润的公子就是皇上吧?

那时候皇上心系其他女人,所以她说跟旁人成亲,她只能眼睁睁看着。

她的经验告诉姬玉,为了不祸害到旁人,以后管好这厮的活就交给了她。

无论去哪,只要是私底下的活动,她都会跟着,不给这厮勾引别人的机会。

“殿下也是。”姬玉捏了捏他的手,“咱俩半斤八两。”

太子殿下翻她一眼,“谁跟你半斤八两?”

姬玉没有在意,毕竟这厮嘴硬不是一天两天,只开口让他讲讲他的经历,没什么特别之处,她听完心情毫无波动,还趁着机会伸出手,自然而然的搂着这厮。

太子殿下嫌弃她,“睡觉就睡觉,手在干嘛?”

姬玉咳了一声,“我就搁一下,不乱动。”

过了一会儿,被窝里传来太子殿下的不悦声,“说好不乱动的。”

姬玉狡辩,“我就动一下下。”

又过了一会儿,太子殿下骂她,“臭不要脸。”

姬玉被拆穿后干脆光明正大动手了,闹了许久才搂着太子殿下去睡。

第二天一大早,又是在南风的喊叫声醒来的,平时姬玉应声而起,今儿赖在被窝里不动。

太子殿下推她,“去上朝。”

姬玉不肯,“殿下,外面太冷了,又下雪了,冻死我了。”

她半夜上茅房的时候瞧见的,一出门险些没冻成孙子,太冷了。

“殿下去吧,殿下不怕冷。”这厮夜里也出门了一趟,回来该怎么样照样怎么样,一点不受影响,身上还跟个火炉似的,肆意散发着热意。

太子殿下脸黑了黑,“姬玉,当初怎么说的?”

姬玉打了个哈欠,没有诚意道:“这是个意外嘛,以后不下雪,天不冷的时候都我来。”

太子殿下脸色这才好了一点,大概也想到了她平时有多畏寒,几乎日日抱着炉子,要不然一摸手,从指尖到腕脖,没有一丝热度,从前他还会介意她老搂着炉子,后来便觉无所谓,随她去。

虞容勉强睁开眼,艰难的坐起身,昨儿睡的晚,姬玉又喜欢在被窝里摸他的后背,他的蝴蝶骨,顺着他的脖颈开始,慢慢的,一直到……

反反复复,像抚摸什么爱惜的‘物件’,雪上添霜,叫他深夜才得已入眠,一大早根本起不来,刚坐起身子便晃了晃,又想倒下睡,没开始呢已经被姬玉推直,“殿下,赖床也没用。”

她提醒道:“别忘了问三殿下为什么欺负明王殿下的事。”

虞容睫毛颤了颤,人也稍稍精神了些,撑起身子下床,寒着张脸去穿衣洗漱,等一切就绪,回头看去,姬玉就趴在床头瞅他,懒洋洋的,表情很是惬意。

“殿下,您忘了平日里姬玉怎么对您的吗?”

这话不说还好,一出口宛如火上浇油,叫虞容面上更阴沉几分。

“你想得美。”

他直接甩袖离开,但没多久,姬玉便听到有人进屋的动静,不等人吩咐,行了一礼后将东西搁下才离开。

她扬着头瞧,什么都瞅不着才披着被子下来看看,就是她想要的,是一碗清粥,适合当早餐。

她也没客气,简单洗漱后过来将粥喝下,没事做,困好像也不困,索性坐在桌前批折子,边批边想,太子殿下会怎么问三殿下?

*

虞容一出门便瞧见了南风准备的轿子,大概是姬玉这几日都坐,怕今儿也喊,临时绸缪来不及,提前搁在一边。

他想了想,没有拒绝,矮下身子钻了进去,叫六个人抬着稳稳行在红砖青瓦的小道上,不多时便到了风华宫。

今儿来的早,和平时错了一刻钟左右,本不该再相遇,然而轿子刚走过,后脚便传来另一行人匆匆赶来的动静。

虞容挥挥手,轿子停了下来,他什么话都没说,静静等了一会儿,一个人影自来熟的钻了进来。

兴许是太早,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虞竹衣襟的扣子还没扣好,一进来便努力扭着身子想背对着他扣上。

轿子本来就不大,坐两个人挤,他又霸占了中间的位子,虞竹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只好当他的面扣。

虞容望着那精致的盘结,没说话,也没让位置,十五岁的少年自己察觉到气氛诡异,先一步开口,“皇兄今日怎么这么早?”

虞容挑了挑秀眉,“怎么?本宫就不能起早了?”

虞竹连忙解释,“不是的,我的意思是说……好少见……”

他很快意识到这样有点像说皇兄懒,起早的次数少,赶忙弥补,“皇兄公务繁忙,昨夜定是累了一夜,今天能这么早起已实属难得……”

虞容指头绕着垂下来的衣妗,心说昨天确实累了一夜,但不是为了公务,是私事。

“皇兄别误会……”他感觉自己好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