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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如既往的……口是心非。”小姑娘想了想,又纠结地皱起白嫩嫩的小脸,犹犹豫豫的说:“可是越尧大哥,神仙jiejie说平夫人不是好人咧,那个美jiejie和平夫人都是姓谢哦。”息越尧伸手揉了揉小姑娘发髻:“这等事,不是酥酥该cao心的,不过你放心,还有大哥在呢,大黎黎要是心悦上了品行不好的姑娘,大哥自是不会同意他娶进门的。”小姑娘对男女嫁娶之事一知半解,她软软地应了声,挺起小胸膛,乖巧软萌的说:“酥酥就不会和大黎黎一样!”息越尧扬眉,等着小姑娘继续说。“酥酥以后要心仪的人,一定要像姜爹爹一样博学,还要和玉珏大哥一样是个君子,呜,要和越尧大哥一样的好,不然酥酥才不喜欢他。”小姑娘并不明白心仪和喜欢的区别在哪里,她一心只以为所谓的“喜欢”就像她喜欢姜爹爹一样的。息越尧发笑,他捏了捏小姑娘rourou的小脸:“酥酥还小就想着要嫁人了么?”小姑娘摇头,一本正经的说:“姜爹爹说了,要养酥酥一辈子的。”甫一过来接人的骄矜少年乍听这话,他眼皮一跳,讥诮了声:“姜酥酥,你在跟大哥说了一些什么?”小姑娘惊呼一声,蹦跳起来,像兔子一样飞快躲到息越尧身后,并怯怯地探出半个脑袋来瞅过去。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今晚上盘丝加班。累爆了,先更新个短小章。一会肛肝补粗长章,大家明早来刷新就有了。么么啪,mua~~~~~~第063章厚脸皮息扶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暗地里横了她一眼,转头就对息越尧说:“大哥,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没有的事。”息越尧嘴角含笑,琥珀眼瞳之中仿佛藏着闪耀星光。他声音温润的问:“酥酥什么都没跟我说,所谓胡说八道,你指的是什么?”少年抿唇,他看了眼正对他吐舌头做鬼脸的小姑娘,板着脸道:“谢氏的娘家侄女谢倾来了京城,上回让去芳华园用晚膳,就是因着她,今日在法华寺碰巧遇上,我见她野心勃勃,不是个安份的,便警告了她几句。”息越尧可和小姑娘不一样,不是三言两语就能糊弄过去的。他略一沉吟,忽然问:“瑾瑜,你怎从未说过,上辈子你娶的是哪家姑娘做世子妃?”息扶黎沉默,显然并不想说这事。息越尧目光悠悠地看着他:“我若没猜错,应当就是谢倾了吧,所以你今天也不是警告她,约莫是为其他事。”息扶黎唇一动,似乎想解释,息越尧摆手打断他。“瑾瑜,大哥不是想事事都插手,只有一点,大哥觉得酥酥说的很对,谢倾不是个安份的姑娘,她不适合做你的世子妃。”息越尧道。息扶黎哂笑,他从息越尧身后扒拉出小姑娘,拉面前来,惩戒般的轻轻捏了捏她小脸。“大哥多虑,谢倾不及我貌美,我怎的会看上她?”他扬起下颌,这样自夸的话也好意思说的理直气壮。息越尧摇头失笑,他也不晓得息扶黎这点厚脸皮到底是随了谁。他放心地松了口气:“你心里有数就好。”息扶黎应了声,转头就开始跟小姑娘清算:“姜酥酥,你倒是嘴上不把门,什么都往外说,都跟你说了,不是你看到的那么回事,你还在大哥面前嚼舌根,今晚上不想吃rou了是不是?”小姑娘rourou的小脸被少年捏在手里,她支吾着挥手朝息越尧求救。息越尧摆手:“好了,莫欺负酥酥,她也是担心你所慕非人。”少年嘲弄轻笑,鄙薄地瞅着小姑娘:“嗤,乳臭未干,毛都没长,你懂什么是男女之情?”这话一落,息越尧拍了少年一巴掌:“慎言,在酥酥面前乱说什么,你若谨言慎行,就不会让酥酥瞧见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她也就不会误会。”息扶黎像搓面团一样,揉搓了一把小姑娘的脸才放开她:“我以后会注意的。”小姑娘一头栽进息越尧怀里,小脸被搓的粉红粉红的,娇嫩的跟花儿一样。她抓着自个细发,不解的说:“酥酥有长毛毛,还很长呢。”息越尧正不知当如何解释间,少年不怀好意的说:“不是头发,是身上长,全身上下长毛,就像是猴子。”小姑娘惊恐地睁大了黑眸,她撩起自个袖子看了看白嫩嫩的藕节小手臂,不断摇头说:“酥酥不要像猴子!”息越尧不赞同地瞥了少年一眼,将小姑娘袖子放下遮掩好小手臂说:“不用担心,你看大哥也没有全身长毛像猴子是不是,大黎黎是哄你的。”反应过来的小姑娘气恼地噘起小嘴,窝在青年带清淡药香味的怀里,娇娇的要求道:“越尧大哥,大黎黎最坏了,晚上不要给他rourou吃。”小姑娘倒是很会活学活用,用息扶黎威胁过她的,反过来要挟。然,这点要挟,少年并不放在眼里,他蔑笑了声,不以为意。息越尧转而提及其他:“酥酥之前不是想学识字么?大哥前几日同以前的恩师去了信,先生说,如果酥酥愿意,明日可以先去书院那边看看他是如何授业的。”息扶黎面色一整:“大哥,你找了闲鹤先生?”息越尧点头:“姜家此前虽然找了书院的莫问大家,但我的意思和你一样,莫问大家便是有学问,到底也刻板了些,酥酥不会笑,就更该让她性子活泼一些才好。”“闲鹤先生满腹学识,因人而异的授业,酥酥若是能有幸成为他的关门弟子,便是最好不过的。”息越尧说的轻描淡写。少年屈指够手过去轻弹了下一脸懵懂的小姑娘脑门:“闲鹤先生是齐百家所长的不世大家,更是大哥从前的授业恩师,多年不收弟子,便宜你了。”他说得酸溜溜的,瞧着小姑娘的眼神竟还有些嫉妒。息越尧失笑:“你怎还记着从前的事?先生不就说你桀骜顽劣不收你,你现在还酸上酥酥了。”少年哼了哼:“那是他没眼光,本世子还懒得做他弟子。”当年他小,整日跟在兄长身后,自然对闲鹤先生也是熟悉的,且还敬仰的紧,待到该启蒙入学之时,巴巴的就跑去找先生,想同兄长拜在同一先生门下。谁晓得那老头子摸着胡须,以他性子太过桀骜不羁,不甚有精力教导为由拒绝了他。少年差点给气哭,为这事,他硬是往闲鹤家水缸里扔了整整一个月的青蛙虫子。息越尧也是想起了从前的事,他瞧着少年的目光戏谑又捉狭:“你怕是不知,那些青蛙虫子最后都进了先生家的锅,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