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耽美小说 - 年年有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在今古镇易于照顾,倘若身处真实的妖界,情况会棘手许多。

年夕此次充当的是暗地里的影卫,一身常备黑衣,一袭黑色的斗篷,整个就是帅酷。担心描述不够详细,书内特意附了一张图,画出影卫的模样。

这是王蚺和自己的恋人当初想象中的影卫。

年兽内心有点小纠结,为什么不给他一个优秀护卫的身份,他千辛万苦排到一份差事,到头来不给露脸。

幸好,这只影卫属于长得帅的影卫。

年夕苦痛望天:啊,今年一定要结婚啊。

看在他能赚到一百两金子的份上,王蚺就结婚了吧。

年兽抱着书一目十行,书里逐一介绍了王蚺的过往,以及和陈轩宇的感情经历。年夕感慨铜级游客的要求就是麻烦之余,不忘快速浏览,当他翻到王蚺终极目标的那一页,年夕神经抽搐。

纸上写了一句,今年,要么和陈轩宇结婚,要么死。

年夕瀑布汗,此话杀伤力甚大。

以往,年兽见识过的强大杀伤力莫过于霄峥。妖王貌美,却不能随意定为目标,遭遇叛徒偷袭的时候,年兽紧张霄峥之际,更为叛徒默哀。

一击毙命,死的不要太难看,哼都不带哼一声的。

妖界的美貌生灵大都极度危险,霄峥比起九洛有过之无不及。

而王蚺的话,从某种意义上,同样一击重创了年兽。

倘若王蚺无法达成结婚愿望,年夕的一百两金子多半要落空。假如在年夕眼皮底下,沮丧的王蚺跳湖跳崖或者服毒死了,别说向王蚺恳求好评用来申请全职,年兽担心今古镇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安排差事给他。

想不到对策的年夕极度苦恼。

可惜,能给年夕烦恼的时间并不多。他合上书,站起身,反复对比画像里的影卫,年兽摇身一变,成为王蚺和陈轩宇的保护者。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将留在王蚺附近,守护王蚺与夫君四处谈情说爱,恩爱甜蜜。

年夕刚准备就绪,王蚺到达了。年夕忽见宅院内闪过一道亮光,随即听到有人自言自语。

稳了稳情绪,年兽悄悄地一跃跳上高墙,伏在屋顶观察。

庭院内站着一名眉清目秀的青年,他打量着周围的一切,既有期待,也有失落。

王蚺抵达今古镇的前一刻,装束已根据他的要求进行了调整。大红色的束发捆起黑色长发,一套红底金边的喜袍,他腰际挂有玉坠,喜庆中不失温文尔雅。

年兽并未立即上前,按照自己的差事,暗中守着王蚺。

王蚺前脚刚到,又有一道光落在了宅院中,光中显现出一名男子的身影。男子看见王蚺,猛地伸手抱紧王蚺,格外激动:我就知道,今年你也会来这儿。

那一刻,年夕激动了,莫非传说中的未婚夫君也来了,他的财运要不要这么好。然而,年夕很快嗅到一丝不详的气息,他在王蚺眼底看到的并非喜悦,而是熊熊怒火。

王蚺大力推开男子,露出厌恶的表情:易定,你又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来找你。男子无法压抑见到王蚺的兴奋心情。

年夕摸了摸下巴,身为约好了来保护王蚺和陈轩宇的影卫小伙伴。面对此刻突然冒出来的不速之客,他貌似应当立刻下手清除。

作者有话要说:  年兽有话要说:发现sao扰游客的坏人一枚

年兽还有话要说:我是年兽,不是年受,不待这么改名的⊙o⊙

收到小语姑娘的地雷=3=

移动很久不能登录,好不容易登录了,发现的逗号和冒号不见了,这肯定不是我的幻觉⊙o⊙

☆、第3章

心心念念着自己的一百两金子,年兽不再犹豫,立刻充当起一位爆发力强,杀伤力高的影卫。

谁知,男子的战斗力指数极度堪忧,年兽仅是轻轻地推了男子一下,男子居然被打飞了。

呆呆地看着男子划过一道弧线落在草地,年夕这才后知后觉想起一件事。刚才易定好像是从来世的道路过来的,这说明易定的身份非常可能也是游客,对一个凡人,年夕这轻轻一推貌似稍微重了一点。

今古镇入镇规定的其中一条,游客生命脆弱,不比妖怪,若是与他们动手必须尽可能的小心。

所以,年兽所谓的重了一点肯定不是一点点,他的攻击对易定来说简直是一场灭顶之灾。易定骤感胸口猛地一道重击,他吐出一口鲜血,人顺势往后跌落草地,无法动弹了。

如同王蚺每年来今古镇等陈轩宇,易定每年都兴致盎然地来今古镇找王蚺。这么多年了,易定再清楚不过,每次王蚺过来,必定申请特殊待遇,雇佣一位凶悍的影卫时刻守护左右,不许易定靠近王蚺分毫。

所幸易定同为游客,影卫不会对易定下狠手。

每回易定死缠着王蚺不放,影卫就会象征意义的警告他一番,给他一点小教训,提醒他不要随意靠近王蚺。

易定万万没料到,王蚺这次雇佣的影卫如此干脆,说都不说一声,直接动手,还打的这么重。

他强烈抗议,他非得投诉这次的影卫,太狠了。

可惜易定没机会向年兽提出抗议,他倒在草地,意识一淡,晕了过去。

易定突然出现,又突然飞落到草地不动弹,面对这样的状况,王蚺稍稍愣了愣。他收起了些许担忧,朝前走了两步,喊道:易定,这儿是我的家,你家在隔壁。装死换个地方装,不要在这儿添晦气。

丢下不友善的话,王蚺瞄了眼地面的易定,绝大多数情况下,易定会自己老实爬起来回家去。然而,这一次易定的反应微弱,躺在原地一动不动,毫无动静。

易定双目紧闭,脸色不太好,鲜血染在易定的白袍上,看起来比王蚺的喜袍还鲜艳几分。

王蚺为难地皱皱眉,易定年年都来这儿缠着他,各种花招数之不尽,绝非一次两次。一会儿摘花摔倒腿,贴着王蚺寻求照顾,一会儿家里遭贼,偷的床板都不剩,来王蚺家蹭地方睡觉。

总之就是想尽了一切办法要留在王蚺身边。

王蚺猜想这次估计也差不多。

这里毕竟是自己的家,他即将和陈轩宇成婚的地方,王蚺不乐意易定躺在这儿耍花招。

他上前尝试地踹了易定一脚:快起来,要睡回隔壁再睡。

易定依然没反应。

王蚺眼底流露出一丝焦虑,他蹲在易定身旁,正打算探一探易定的呼吸,敲门声冷不丁响了。王蚺想了想,起身去开门。

门外的人并非王蚺等待的陈轩宇,而是一位肩背药箱的年迈药师,药师身边跟有两个年轻人。

我们不请自来,突然登门,实在抱歉。药师顿了顿,道明了来意,我来接易公子离开。

说着,药师的视线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