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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热,但是晴空万里,天像海一样清澈。他们定了一个位置不错的海景房。陈致远一进屋子,心情就变得倍儿棒。快步走到落地窗前,哗啦一声拉开了富有垂感的白色窗帘。蓝天碧水扑面而来。Lion跟在後头,哼哧哼哧拖著行李箱进屋,锁门,开空调。打开行李箱一看,才後知後觉地发出一声感叹,“不是吧!宝贝儿,你把这些玩意儿带出来做啥?”陈致远叉著腰心旷神怡地张望海景,不用看也知道,Lion肯定是看见了行李箱里他那一整套式样齐全功能完备的“後庭花保养套装”。陈致远嘲讽地学著Lion的京腔说,“你那是做大事儿的人,管这细枝末节的事儿做啥?”Lion,“不是……啥玩意儿?咱们这不出来度假麽宝贝儿?”陈致远这才回过头来,笑眯眯地对Lion说,“没错啊,度假。好好享受。”单眼一眨,对他抛了个魅力无穷的媚眼。Lion被这个媚眼丢中,虎躯一震。他觉得陈致远的语气意味深长,让他感到背脊凉飕飕的。不是说好全“身”心放假的麽(。_。)他默默地想。两人毕竟年轻,精力充沛。坐了七小时的飞机以後,坐著喝了杯冷饮,就下海游泳去了。一直到夜幕降临,才尽兴而归。大喇喇地赤著脚,坐在海边的馆子里喝点小酒,吃点小菜。直到晚上十点,他们才回到宾馆,这时候才觉得有点累了。Lion照顾陈致远,让他先洗澡,是为了让他比自己早个五分锺休息。等他洗完了自己才进去。五分锺後,Lion冲完了澡,擦著头发出浴室一看,陈致远哪里在睡觉。上半身裹著浴袍,下半身光溜溜的,正坐在他的保养神器──坐式熏蒸器上玩ipad。Lion,“……”Lion往那双人大床上一扑,滚到床沿,百无聊赖地看陈致远玩游戏,问,“你不累?”陈致远头也不抬,随口答,“累啊。”“累还不睡?哥先睡了啊。”“做这玩意儿解乏啊。你要不也试试?”陈致远岔开两条白腿坐著,一只手cao纵游戏,另一只手摸到床沿上的一包东西,朝Lion丢过去。那一包东西上面写满了日本字,Lion知道那是他们托朋友从日本带回来的“菊花”面膜……不,准确的来说是臀膜。陈致远每个星期都要做两次“菊花”面膜,以免激烈的性爱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那麽多年下来,他的那里到现在还是很新鲜的rou红色,面膜或许功不可没。Lion探头看了一眼,陈致远屁股上那两坨白花花的rou山把垫圈坐的满满当当,但他能猜到他的股缝间一定贴著一张类似面膜的东西。他屁股底下的熏蒸器咕噜咕噜冒著蒸汽。熏的是专门给男子保养用的中药,据说还是古方。有相当的滋养作用,可以保持私密部位的弹性和敏感度。Lion从来都觉得陈致远大可不必花那麽大的心思和金钱去保养这只有他一个人才能看见的部位,但这麽多年来,陈致远对这种事异常执著,热情不减。最初的几年,Lion觉得只要他喜欢,爱咋整就咋整。而等他真正理解陈致远的这种执著,是他们在一起後的许多年後。他知道陈致远从小缺爱,并在相处中慢慢感受到,陈致远会尽一切努力来珍惜感情。有些东西,当他太年轻的时候感受得并不深刻。而现在他能体会了。Lion听著那熏蒸器的咕噜咕噜声,觉得犯困。睡眼惺忪地看著陈致远坐在床沿一边保养一边玩游戏,突然伸出手,像揉狗头一样揉了揉他的头发。陈致远喜欢这样的爱抚,下意识往他手上凑,问,“干嘛?”Lion,“来,嘴一个。”陈致远依依不舍地按了暂停,抬起头来凑到床沿,在Lion的嘴上吧唧亲了一口。他接触到Lion的目光,发现他的目中充满柔情,用一种看儿子的眼神看著他。陈致远以为他想来一发,几乎就要从保养仪上站起来了。Lion轻轻抓著他的头发,说,“别想歪。哥有话说呢。”陈致远悻悻道,“说。”Lion突然觉得想说的话有点rou麻,说不出口。他顿了很久,说,“哥就想说,等你鲜花儿养成了老草,哥仍旧觉得香。”说完发现自己嘴有点笨,简直不知道想表达什麽。陈致远挑起一边眉,怀疑地看著他。Lion因为嘴笨而有些不好意思,又揉揉陈致远的头,说,“早点儿睡了。明天起晚了,哥可就一人去冲浪了。等你睡上一天,醒来一看,嘿哟,夕阳都晒屁股了。”陈致远咀嚼著Lion刚才的那番话,突然被感动了一下。都那麽多年了,他哪儿能不知道Lion嘴笨。但这话还是暖进了他的心窝子里。他再次凑上去,捧著Lion的脸,重重地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发出很响的“啵”一声。两人对视,嘿地笑了出来。他们谁都没说出口,但都知道他们在对彼此说我爱你。十三冲浪翌日早晨,陈致远和Lion在酒店解决了早餐,坐快艇去了白金岛。那是马尔代夫远近闻名的冲浪胜地。当日阳光明媚,海水蓝得耀眼。当他们下船的时候,放眼望去,已经有很多晒成棕色的洋人神气活现地驰骋海中。他俩脱掉上衣,换上泳裤,在沙滩上坐下来互相抹防晒霜。按照习惯,Lion为了陈致远少晒一会儿,会先帮他抹。这种在对方身上摸来摸去的活儿无疑是陈致远最喜欢的事之一。他大大方方地盘腿一坐,嘴角就浮起笑来。Lion用凉凉的喷雾喷遍他的全身,然後用一双大手干脆利落地抹匀。还不等陈致远享受够,就说,“好了。”陈致远,“背後,我觉得背後还没抹到。”Lion,“抹过了!”陈致远,“不可能啊。那还有这儿,对对,还有那儿。多摸摸……啊不,多抹抹!”Lion额角青筋一跳,在陈致远的极力争取下,又帮他抹了一遍。在陈致远得寸进尺地要求第三遍之前把防晒霜丢到了他的手里。陈致远嘴角得逞的笑就立刻变成了猥琐笑。他跪到Lion岔开的腿间,往他两个男人奶子上各喷了一坨乳白色的防晒霜,用手指搅了几下,沾上一点,作势要舔。Lion瞪眼,“你丫倒是舔啊!”陈致远狡猾一笑,把防晒霜抹到Lion的下巴上,看上去就像某种还带著体温的新鲜体液。他嘴里啧啧几声,用极其猥琐下流的手法帮他抹开了那一坨防晒霜。他磨叽得Lion快炸毛,抢过防晒霜准备自己抹。陈致远忙求饶,保证不捣乱。一旦夺回防晒霜来,又故态重萌,涂著满手防晒霜在Lion的胸肌腹肌上乱摸。两人光是抹防晒霜就摸……不,抹了半小时。好容易把事儿干完,两人才得以去小店租冲浪板。他们尽兴地玩了一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