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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来对付他,就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但是现在,夏洛克却要做个交易。他想了想,意外的挑起眉:“想杀我的人是莫里亚蒂?”夏洛克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其中原因不用解释,威廉也多少能猜出个大概。踏进莫里亚蒂的游戏虽说无意,倒也的确是他先招惹了对方。威廉一手扶着额,无奈的笑了笑:“好吧,我答应了。”目的达成,侦探和医生匆匆告辞。德拉科等他们出去了才扔下书,走过来在夏洛克刚才的位置上坐下。“那个莫里亚蒂,你打算怎么办?”威廉挑眉:“希望我杀掉他?”斯莱特林盛产睚眦必报的小人,差点被人炸死,难道不该回礼?德拉科点头点的理所当然。威廉笑着揉了揉他铂金色的软毛,站起身:“我已经答应夏洛克了,做人要有信用。”德拉科遗憾的叹了口气,见威廉穿上大衣,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又问道:“你去哪?”“解决麻烦。”威廉也叹气:“我现在已经有点后悔答应夏洛克了。”夜晚。四季酒店对面的写字楼上,黑衣的狙击手一动不动的趴着,通过瞄准镜注视着酒店房间。德拉科没有拉窗帘,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此时正趴在床上,肚子下面垫着本书,已经睡熟。红外瞄准点大喇喇的扫过套间的每个角落,越过德拉科的身体,而他还趴在床上,一脸安逸,人事不知。真是太没有警觉性了,威廉看着这一幕,摇头失笑。他比狙击手还要早来一步,一直等在这,看着狙击手趁着夜色遮掩而来,架好枪,等着目标出现,完全不知道身后还有另一个人存在,而这个人就是他久等不到的目标。下午威廉已经检查了附近几栋比较高的建筑,此时他只是简单的扫过几个固定的位置,确定没有第二个狙击手后,抬起枪,瞄准面前的人,按下扳机。狙击手应声而倒,威廉又补了第二枪才走过去,探了探对方的脉搏。已经死透了。他站起身,转身离开,没走出两步却又折返回来,蹲下身从狙击手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一部正在震动的手机。他摘了手套,按下接听,一个轻快地男声从电话那端传过来:“你好!”“吉姆·莫里亚蒂。”威廉语气肯定道。“对,是我。”对方听上去很高兴被认出来:“知道你没死,我就在想,你到底是什么东西。”隔着电话,威廉只能从语调上判断,此刻的对方一定非常兴奋,以至于呼吸都是急促的。“我做的玩具我自己最清楚,你不该还活着,你和你的那个小男朋友,都应该死在爆炸里!”最后一句话对方是吼出来的,就像是突然陷入了疯狂。夜晚的凉风吹过,空气擦过威廉的耳朵,带来轻微的上膛声。他迅速错开一步,子弹贴着他的风衣下摆打在地面上,冒出一缕细细的青烟。莫里亚蒂一手拎着枪,满脸堆笑走出楼梯间:“不错啊,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承蒙。”见到出现的是他本人,威廉反而双手插进大衣口袋,什么也不打算做。这个动作让莫里亚蒂瞬间冷下脸,语气也不再友好:“你不杀我?”“不。”威廉简单的回答。莫里亚蒂阴沉着脸,歪头思考着什么,突然又笑起来,手里的枪猛然指向四季酒店,对着正在熟睡的德拉科连开三枪。第11章第十一章礼物(捉虫)改了两个字,已阅的看官可以不用在意。两栋楼之间的距离超出手qiang射程太多了,德拉科依旧睡的安稳,完全不知道刚才有人瞄准过他的脑袋。另一边,莫里亚蒂扔了枪,大摇大摆的走到威廉面前,盯着他的眼睛,歪着头问:“你生气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非常近,依稀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威廉略低下头,一声无奈的轻叹贴着莫里亚蒂的耳朵:“我开始怀疑,死亡对你来说是否并不值得担心。”“死亡?”莫里亚蒂惊骇后退,“不不不,不要死亡!游戏才刚刚开呢。”说到这,他停下脚步,挂上一脸伪劣的恍然大悟,渐渐演变成一个小丑式的夸张笑容:“你就是为了这个才不杀我,对吧。亲爱的、亲爱的夏洛克!既然他手上有筹码可以和你做一场交易,又怎么会允许我被别人杀死呢!”筹码?威廉挑起眉,表情细微的变化立刻被莫里亚蒂注意到。“很意外?得了吧!”他清清嗓子,唱起圣诞歌的调调:“塔纳托斯,塔纳托斯!你就是那个清道夫,可怜的小吉姆猜不出。”“那么,清道夫先生,能否告诉我,你和你的小朋友是怎么从爆炸中活下来的?”威廉想了想:“密室。”“我已经检查过220号,没有密室。”“也许你的玩具有质量问题。”“从未发生过,不可能。”“运气好。”莫里亚蒂敷衍的笑了下。威廉叹了口气,耸耸肩:“我想不出别的理由了。”莫里亚蒂掏出一个信封递过去,见威廉并没有要接的意思,直接插进对方的大衣口袋:“我这有一个现成的理由,你会感兴趣的。”信封里装的是两张邀请函,一张给威廉·席勒,一张给德拉科·马尔福,请他们参加明天晚上在克拉克地下王贵举办的私人展览。至于展出什么,上面没写。“我不想去。”德拉科用两根手指嫌弃的捏着有他名字的那张邀请函,走到垃圾桶前,松开手。他到现在还清楚记得那里逼仄的37号房间。在威廉出现前的好几天时间里,每天除了注射药物的时候能看见人,其他时间只有墙壁上前人留下的绝望抓痕陪着他。麻瓜们把他当做一件货物,检查他的身体,在表格里记下一堆用来计算价格的数据。有好几次,他试图调动体内的魔力,使出无杖魔法,但是从没成功过,哪怕一场魔力暴动都没有。那是他这辈子最不想再踏足的地方,藏着他最无力、最不堪的记忆,想想都让人厌恶。威廉默默看着,在他松手的时候打了个响指,邀请函还没落进垃圾桶就又飞回桌上,和自己的那张摆在一起。“你得学会面对。”他说道。德拉科皱起眉:“可我讨厌克拉克。”“讨厌?”威廉笑了笑,戏谑道:“不是害怕?”这话像是点燃了□□,德拉科脸上的不情愿瞬间被激动和愤慨替代,几步跨到威廉面前,虚张声势的大声喊道:“我才不会怕一个麻瓜!”十几年的马尔福式家庭教育让德拉科完全不愿意承认自己内心对一个麻瓜产生过恐惧这种情绪,被揭穿的那一刻,满脑子急切的反驳盖过了一切,让他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