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耽美小说 - yin贱不能移(rou)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7

    让他老人家死不瞑目吗?”

庄月最后的一句话差点让除了庄雪之外的在场人士当场喷饭。曲越更是眼含幽怨地看着她,怪她竟然使出这样毒辣的杀手锏。庄月淡定地移开视线,就当自己没看见。

她可不会像她哥那么傻,被这个人的美色所迷。

“这,没这么严重吧?”庄稼不知道为什么问题会上升到此等高度,但觉得庄月说的不免有些过了。

“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要为咱老庄家考虑考虑啊!”

庄稼觉得meimei怎么越说越离谱了,这一会儿功夫就扯到他生不生孩子上去了?他连孩子他娘都没呢!

庄雪也觉得今天jiejie古里古怪的,就帮哥哥说了句话:“姐,大哥还年轻呢,你怎么像怕他讨不到老婆似的?”

可不就是怕他讨不到老婆吗?!庄月想着自己已经够乱的了这个meimei还要添乱,就训她说:“小孩子懂什么?吃饭!”

庄雪瘪瘪嘴,没声音了。

曲越见缝插针,附和起来,与庄月的几个对视间风起云涌。

“小雪说的没错,庄稼还这么年轻,不急的。”说着曲越对着庄稼笑了笑,刻意放柔了声音问他:“你说是不是啊?”

简直像是美杜莎的魔咒一样,庄稼直勾勾盯着曲越眼睛不放,觉得自己整个都要溺进对方深潭一般的眼里了。庄月一见哥哥被美人蛇逮住了,一咬牙,二话不说“出脚相助”,将庄稼又踹醒了过来。

差点就着了他的道了!庄月不敢再掉以轻心。怪不得他那么自信满满,要是他愿意,不用自己动手哥哥就会献上自己的真心。这个人的毒太可怕了!

“庄稼?”不见桌下的波涛暗涌,曲越又轻唤了他声。

庄稼看着他那张完美的脸,这会儿脑海里却都是那本八卦杂质上的事以及那天晚上的事。一想到曲越那么高兴都是为了楚璇,他就觉得心里针戳似的痛。明明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嘴巴脱口而出就成了南辕北辙的东西。

“好像也是这么回事,的确该早做打算。对了,大妹,你昨天说的那姑娘叫啥名字来着?”他别开脸,问庄月。

庄月闻言整个眼睛一亮,差点朝他扑过去:“哥,你总算想通了!”

得意地瞥了眼曲越,对方却不再理她。他全身心地去看庄稼,听他说的每个字,脸上是全然的无措。

庄月心中有些不安,但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在她心里,哥哥比什么都重要!

“等不那么忙了,我就回家一趟,见见人家……”简直像魔症了,他说这些干什么呀!他又不会真的去娶人家!庄稼想停也停不下来,依旧说着违背内心的话语:“处的好的话,就把婚定了……”

庄稼不知道自己说这些话到底有什么意义,他甚至不敢去看曲越现在的表情,感觉就像是背叛了曲越一样。

明明他跟曲越什么也不是的……

“你回去做什么?”

他听到曲越用毫无起伏的语调问他,带着些冷然。

他低下头数着碗里的米饭,用着清晰平稳的声音说:“去相亲呗。你也听我大妹说了,这是我爹的遗愿,我是迟早要结婚的人,早结晚结都得结,不如早早定下。”

“所以你说你要结婚不是骗我的?”

庄稼想了想,觉得他应该说的是自己被逼急了胡乱说的那回。

“先说好,就算我结婚了,你跟我妹的事我也是不会答应的!”他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

曲越气得一张脸煞白,感觉本来胜券在握的一场赌博,想不到一瞬间输了个倾家荡产一样。他以为庄稼是喜欢他的,他对他这么好,什么事都替他着想,甚至还认真地说要养他一辈子。

难道真的如庄月所说,这只是他不习惯拒绝人的一种惯性?

难道……是他会错意了?

庄稼扒拉着自己的那碗饭,戳得米粒都快成浆糊了,头低得更是要探进碗里。然后,他听到曲越用有些沙哑的嗓音对他说。

“放心,我对你meimei没兴趣。”

听到这句话,庄稼不但没觉得轻松,反而更严重的心慌意乱起来。实在是那样让人心碎的声音,他几乎听到的一瞬间就要向曲越讨饶认错了。

可是没等他行动,椅子拖过地面发出的刺耳噪音却先他一步响起。

不能让他走……

庄稼心里一急,想也不想地拉住了那个想转身离去的人。

“你要去哪里?”没等反应过来,就问出口的问题。

曲越身形一顿,微微偏过脸。庄家讶然地注意到,那双总是让人赞叹不已的漂亮眸子里竟然染上了他不熟悉的冷漠!它们无声地注视着他,凌厉的目光几乎要将他冻伤,让他有些胆怯地松了手。

而只是霎那的迟疑,曲越便有所感知地用力抽回了手。他抿着唇,冷漠中参杂进一些失望,最后收回视线,一言不发地离席。

“哥。你怎么了?”

庄稼注视着曲越离去的背影,怔怔地说不出话,心里难过的要死,连庄月在叫他都没听见。

不该是这样的,他要的不是那样冷漠的眼神,他要的不是曲越讨厌他!

脑海里有个声音不断跟他说:快追上去,快追上去!于是,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不管三七二十一,庄稼丢下碗筷就冲了出去。

“哥!”

庄月眼睁睁看着自家大哥不顾一切地追着那条美人蛇而去,抑制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刹那间觉得心肺都是冰冷的。

完了……庄月似乎听到耳边有个声音这样说道。

曲家堡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庄稼一边一间间地开门寻找曲越的踪影,一边庆幸他没有一气之下夺门而出,不然天寒地冻他还真不好找。

最后只剩顶楼的暖房没有找了,庄稼几步上楼,可是怎么也拧不开那门。

他拍打着玻璃门,急得要死:“曲越,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可不管他怎么敲打,怎么喊话,门还是纹丝不动。

“你再不开,我、我可要踹门了!”

门内还是毫无动静,庄稼一咬牙,想着是不是真的要踹下去。

“我真踹了啊!”

庄稼连姿势都摆好了,正要一脚下去呢,门幽幽地就给开了!

这招果然有用,怪不得人电视剧里都爱用这招呢。庄稼不着边际地想着,忐忑不安地进了门。

不想才刚踏进去一步,他就觉得肩上一紧,下一刻就给人重重压在了玻璃门上。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香味,熟悉的指尖触感,不用言语的确认,庄稼就知道此刻在亲吻自己的人只可能是曲越。他开始放松在一瞬间紧绷的肌rou,柔顺地任对方在他口中肆虐。

曲越吻着他,比任何一次都要疯狂,甚至都把他的舌头咬出了血。

庄稼忍受着口中的刺痛与腥甜以及曲越略显粗暴的对待,较以往更加努力地回应起对方。

他在讨好曲越,期冀他能收回那让他胆战心惊的冷漠视线。

曲越把手探进他的衣服里,顺着腰际往上抚摸,不算温柔的动作让庄稼呼痛出声。

他那带着痛楚的声音成功唤回了曲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