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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一把拉住,他不紧不慢的笑道:“我昨日觉得你也不是那样全无实才之徒,这两天观察之下,我以为要得那状元之位,不是你自己的本意罢?”的确不是我的本意,不过那又与你何干?我表现极为平凡,也未和他促膝深谈过,不知他从何处得出这个结论。两个男人在酒馆里拉拉扯扯实在招人侧目,挣不开他的手,我索性又坐了回去。“我刚才见有两个人跟踪你。”他正色道,“杨兄你可是得罪了什么人?”这人也未免管的太宽了些,不过他的表情态度让我想起一个人来,对他的敌意也不知不觉下去许多。“这倒不是……我还未请问兄台姓名。”和沈家的事情不足为外人道,我索性转移话题。听这个人对我的称呼,想必他也是事先做了调查。“失礼了。在下姓马名文辅,也没有什么名号,杨兄唤我文辅便可。”我颔首对他说出那几乎是千篇一律的说明:“既然如此,文辅兄也不要客气,叫在下杨凡就是。”不知道和他喝了多久,伴着酒意话也说的多了起来。我虽然没和他提到沈逸风的事情,倒也无意中提起自己心爱之人就要大婚,自己却一直被蒙在鼓里。“你没有向她确认,又如何知道她的心念?”马文辅一脸严肃的对我说道,“没有争取就贸然放弃,若她和你有同样的心思,你日后必然追悔没及。”“哦?如果换你又要如何?”我笑着问道,这酒果然烈,眼前的景物都有些朦胧起来。马文辅幽深的黑眼瞳中望不出情绪,我似乎能从他眼里看见自己醉后的影子。“若是她也愿意,即使将她强行虏走,我也会带她离开。”忘记自己怎样从酒馆里出来,也忘记怎样同马文辅话别,在夜风中我渐渐清醒过来。是了,我总是害怕失去,所以不敢去确认,不愿去争取,遇到自己无法面对的情况就远远躲开,也许在别人眼中这是种冷漠,但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是我根深蒂固的懦弱。从后门进入沈府,找到沈逸风的居处并非难事,一路上也遇到几个仆人,但他们对我此时的出现似乎并未有太大的惊异。沈逸风还没有睡下,看到他那一瞬间,我发现,只是这短短几日,他就憔悴了许多。一种酸楚自心底油然而生,我快步上前抱住他,能感觉到他那一瞬间的僵硬和发现是我之后的逐渐放松。“你知道了?”他发出如叹息一般的声音,然后就再没有只言片语。“是。我只是来问你,假如我今天晚上带你离开这里,你会不会和我走?”沈逸风低头浅笑,然后渐渐变成大笑,他像是听见一个笑话一般,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挣开我的怀抱,一边捂着肚子一边笑道:“你……哈哈,我为什么要和你走?”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该说什么,我只是看着他,一动不动。“我和你走了,沈家一家的性命怎么办?你这瑞琪世子的身份怎么办?我……大好的前途怎么办?”他不笑了,有些憔悴的眼中却透出下定决心的坚毅,“我不会和你走,我要和清月公主完婚。”第四十九章酒使我睡过去便一夜无梦,但到了翌日清晨,我依然在寅时醒来,分毫不差。今天是最为紧张的武试,也是不易做手脚的应试之一,沈道文就算事前打通上下,然而众目睽睽之下,要在这许多行家眼皮下使诈,我没有些真才实学,绝不可能。远远望见马文辅从人群中费力向我挤来,竟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他正在汹涌的海中逆流而上,并不断的被波涛吞没。思索间,他已经来到我面前,贴近我耳边悄声问道:“昨天可见到你心上人了?”听到这话,我只觉得喉咙里堵的厉害。在见到沈逸风的那一刻,我觉得我能放弃手中的一切,但是他不要,即使我们都清楚以沈道文的权势身份,沈逸风做出这种事来,不过也就是贬官而已,绝不可能如他所说要面对满门抄斩的境况。瑞琪世子的身份反而是我的一道枷锁,我更是无太大留恋,我想沈逸风也了解这一点。于是到最后我也没能说出什么,这已经是一个死局,再说什么也是无用。这世上毕竟不是有了爱情就能放下一切……沈逸风权衡之下选择放弃我们在生死之间建立的感情,此刻强求他也不会有什么意义。我已尝试挽回过,虽然这结局在我意料之中,心里还是怅然若失,酸楚难当。二更时分,我独自离开沈家。“第五场,马文辅……魏涵青。”演武场前的帐篷门口传来传令官的声音,马文辅只好对我点点头就向那边挤过去。这时恰好沈道文也派人过来唤我,也就此将此事代过。沈道文也在演武场旁边的一个帐篷之内,我掀帘进去,就看见他一脸自得。“如此一次能解决两个难题,我们的计划应该是万无一失了。”“不知沈老将军此话合解?”我大约明白他所指一人是马文辅,难道那个长得如同痨病患者的魏涵青,也是深藏不露?沈道文只道:“魏涵青是魏王的门客。”原来如此……那魏王怕是同沈道文打了同样的主意,只可惜他棋差一着,不知道马文辅会不会全力对付魏涵青?马文辅若是个趋炎附势之徒,他这一局定然输给魏涵青,若然他不知情赢了对方,魏王也不会轻易放过他。我先出了帐篷,随意寻个视野不错的地方。还没坐定,就见马文辅又急急向我走来。他来到我面前,将一张羊皮纸塞在我手中道:“这生死状关乎我的身家性命,我在此举目无亲,还望杨兄弟帮我妥善保存。”还未等我向他详细询问事由,他已毅然决然跨上坐骑,从随侍手中取过兵刃。那是一柄青铜长斧,岁月在其上留下点点痕迹,但却无伤它的锋利。一同上场手持大刀的魏涵青显得有些慌乱,但总算还是稳稳坐在马上。一声令下,两人策动坐下的马匹,同时向对方奔去。魏涵青显然也是不弱,在两骑交错的那一刹那,看准空隙向马文辅空门砍去。这比赛号称是要点到为止,他如此嚣张自然是有人撑腰的有力证明。马文辅的兵刃是长兵,按理应该速度比魏涵青的大刀慢去不少,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也不知马文辅如何办到,竟将魏涵青的大刀挑飞了出去。魏涵青如此恶劣行径,马文辅本可反将对方立即毙于马下,但终于当是顾忌到他的身份,没有动手。大刀飞向人群,引起一阵慌乱,与此同时,看台处一个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拿起一把剑向魏涵青抛来。“涵青,接剑!”他厉声命令道,浑厚的声音透出不可忽视的威严之气。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