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后来之事(处理肛xue/大结局)
后来发生的事情我与罗药都不知晓,我与他同行回到熟悉的院落,院外的一切便与我俩相隔开来。 熟悉的四方院中仍是罗药如数家珍的布景,不过确实,这里曾经确实是罗药吃行住睡的“家”。 罗药重回故地精神振奋,却没忘了做好该做的事情。 他在院里站着,将刚穿上身没一个时辰的衣裳又尽数脱下,恢复了归途中的外貌状态。 我见他乖巧识事,心情好转了些许,柔柔道:“趴到那去,帮你把身子处理了。” 罗药应了“是”,走到院中的石桌上趴好,行动间偶尔触动胸前铃声,实在有趣。 我取了许多工具来,不乏有刀片、镊子、伤药、灌肠管等物。 我从罗药后方靠近他,让他像青蛙一样整个人趴上石桌,双手双脚分开。 “自己抓着你的尾巴拔出来。” 罗药的肛xue已完全与粗木柴粘合,xue口的结痂仿若强力粘合剂,使肛xue与木柴不分彼此紧密相连。 已经在愈合过程中长到一起的两件东西若是强行分开恐怕要花不少力气。我不善此道,罗药却精通。他力大胆大,从小当药奴的好处便是在这种时候体现了出来——不怕痛。 罗药双手向后抓着木柴的顶端,十指扣在木柴粗糙的外表皮上,重重用力一拔。 只看见肛xue与木柴的连接处突然裂开,紧接着便是血流如注。 已经固定成了一个可怖圆洞的肛xue松松垮垮地长着口,不止xue口出现了流血惨状,我甚至能瞧见内里刺进肠壁的木刺。 木柴插入罗药身体前未曾做过处理,若是有木刺扎进罗药肠道内倒也不奇怪,只是这木柴到底还是在罗药的体内待得太长久了,乍一看没有伤口的肠壁上也附着了一层木头组织——也许是流血后肠道自愈导致的黏连。 工作不简单。 我冷静吩咐:“先为你处理肠道里边,自己将xue口掰开来。” 罗药应了声,将连着他无数肠道组织的木柴随手丢了,手指向后插进空洞的肛xue内,指尖勾着xue口的括约肌,大力向外拉扯。 被罗药拉开的肠道视觉效果可观,我拿着镊子,将深入罗药肠道内的木刺一根根挑出来,为了确保无误,我很是仔细地在罗药肠道内观察了好一会。 至于黏在肠壁上的木头组织,我则拿了个挖勺,像清理产妇生育后的zigong壁一样,将勺伸进去,每一寸肠壁都仔仔细细地刮擦一遍。遇到顽固的组织,又会将肠壁破坏出血,难免影响视野。 “大致先如此吧。” 清理工作大致做好了七七八八,余下的大多是些难以直接挖掉的黑色痕迹。这些黑色,来自于木柴被火焰烧成黑炭的部分,在罗药的肠道里留下了难以简单消除的痕迹。 但我总有办法。 预先准备好的灌肠管比罗药的肠道小上许多,既然不适用,那只好换种法子。 “屁股起来,保持住平衡。” 将罗药摆弄成酒瓶的形状,我将简易药水一碗碗倾倒进罗药的肠道,倾斜而下的水柱被人体一点点吞下,好像在灌满一个无底洞。 “好了,把药水倒出去。” 罗药小心翼翼地将身子倒下去,就像他真是个酒杯似的,将肠中的酒液一股脑倒了出去。 “再来。” 如此反复几次,我再瞧罗药肠道的状况,发现还是未完全处理干净,思虑半晌,转身去屋内拿了个长柄硬毛刷。 硬毛刷的毛确实不同寻常。捅进去,转一圈,再抽回来。刷毛上便带了一些黑色的炭渍,黑上带着红,将肠壁组织也一同刷了多少下来。 反复刷了几回,直至将肠壁刷透了,干干净净再瞧不出木柴进入过的痕迹,才算完。 助修复的药水不难配,不等多久便煮了一大锅出来。 将药水灌入罗药的肠道,再排出,再灌入,这样三回,才用两个拳头大的肛塞将满肚子干净药水堵住。 此后日日换药,日日将肛塞换小,直到小狗的肛xue恢复如初…… 然后再一次被我的拳头插得肛裂。 我就着鲜血将拳头在罗药肛xue中抽插,不悦评价:“不堪重用,需多锻炼。” 罗药却刚从顶峰下来,身子上的抽搐还未平息,快感却从下身极速膨胀,教他知不道今日几何。 又将药水灌入,日日佩戴的肛塞仍无法取下,罗药瘫着身子被我玩着越发硕大软弹的乳儿。 “医馆生意繁忙,你明日起便来帮我罢。”我道。 罗药大喜,当日就从犄角旮旯翻出来他从前那身医馆学徒服,穿不下,又拿了针线新布亲手改衣,看着十足快活。 我见他乐过了头,不由出声打趣:“药材名称可忘了?” “不忘!”罗药穿着那身旧改新的学徒服,在院中上蹿下跳,又突然冲到我跟前,与我两相对视,笑靥如花,“一日都不敢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