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言情小说 - 灰色国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5

分卷阅读145

    这里面来了。”

秦菜浑身冷得像冰块,只有一双眼睛还能视物。

沙鹰将她贴在怀里的时候都忍不住皱了皱眉:“该死,怎么冷成这样。”

秦菜说不出话,连发抖都感觉不到。

她的脸色白得吓人,沙鹰抱了她一阵,突然解开自己衬衣的纽扣,将秦菜整个儿贴在胸口。秦菜的身体像是解冻的河水,贪婪地吸引着热量。

沙鹰唇色开始发白:“这样不行呐小东西,我们换个你和我都喜欢的方式好不好?”

秦菜无权抗议,他轻轻解掉秦菜的衣服。这具身体几乎到处都是伤痕,他叹了口气:“你说的不错,这样喜欢一个人的方式是有点变态了。”

秦菜一动也不能动,他的吻温柔地落在她脸颊。

秦菜逐渐恢复了知觉,面前的景象让她腾地一下子红了脸。她上衣被退到了腰际,双峰紧贴着沙鹰的胸膛,沙鹰双手在她发际、裸-背上游走。

“你……”她字字艰难,沙鹰早已忍不住:“帮我。”

感觉到手所触及的东西,秦菜脸色绯红:“沙鹰!”

沙鹰舒适地叹了一口气:“你可以选择用哪里帮我。”

“下流。”秦菜舌头听话了一些,沙鹰马上就发觉了:“嗯?可以说话了啊。”

秦菜立刻就闭了嘴,右手轻轻帮他套-弄。

她体能正在恢复,而且技术又不好。沙鹰被逗了个欲-火中烧:“拜托,谈笑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教的,逊毙了!!”

秦菜渐渐行动自如了,开始用力推搡他。沙鹰搂着秦菜的腰,拒绝半途而废。突然有人推门进来。

秦菜一见,顿时尴尬的要命。来的正是白芨,他上下打量了秦菜一通,又看了一眼沙鹰,面色冰冷:“兴致不错嘛,沙鹰,以后不要让我再看见你在办公室跟人鬼混!”

沙鹰脸皮厚如城墙,没说话。白芨又看了秦菜一眼,估计他也觉得儿童不宜,转身出去了。

秦菜挣开沙鹰,起身穿衣服:“他不会把你怎么样吧?”

沙鹰倒在沙发上不起来:“顶多折腾我一下罢了。”

第二天,守望者培训中心和三级判官对抗。沙鹰一直到晚上十二点才回来。第三天,守望者培训中心和二级判官对抗,沙鹰一直到晚上两点才回来。第四天,守望者培训中心联合三级判官和一级判官对抗,沙鹰没回来。

之后又过了三天,沙鹰终于回来了,刚刚进门,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谈笑大爽,往他鼻孔里插了两根葱,他也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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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第九十八章:5月09日B章

凌晨四点多,秦菜还没醒呢,就听到谈笑房间里有声音。

过去推门一看,见沙鹰把谈笑摁在床上,正狠命挠他胳膊窝。谈笑笑得不行:“沙沙沙……沙鹰,你混蛋!!”

他就是不求饶,沙鹰又非要某人就“往他鼻子里插葱”一事道歉。

秦菜懒得理他们俩,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

她回了房间,却再也睡不着了。她穿衣去了负一楼,她的身体用特制的棺木停放在地气最足的地方。棺材是滑盖的,秦菜很轻易就打开了。

里面的自己表情恬淡,倒好像在熟睡一样。

秦菜心中黯然,将脸贴在自己脸上,突然她惊住了——有什么东西硌到了她的脸!她埋头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只见自己竟然长出了獠牙!

怎么会这样?!

她忙打电话给白芨,那时候白芨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好在肯定没睡,身边还隐约可以听见很古典的音乐。

“师叔!我的身体放在地下室,长獠牙了!!”

白芨语态冰冷:“解决办法我不是给你了吗?”

秦菜急得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师叔,其他身体都好好的,我的身体为什么会长獠牙呢?”

白芨忍了许久:“因为你死了,你的身体要保存,又没有灵物滋养,长獠牙有什么奇怪的,过几天还长毛呢。”

秦菜差点把手机掉地上:“你是说……我成僵尸了?”

白芨冷哼:“差不多也就这意思。”

秦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挂掉的电话,再次看一眼棺中的自己,她如置冰窖。

她本来就是玄术师,体内灵气很重,死后又在阴气深重的江水里浸泡了大半夜。再加上临死时她吃了很多阴魂,这具身体现在没有了阳气,只有阴气。又受地气滋养,必要生成妖或者僵尸。

如果是别人的身体,她肯定知道应该拖出去架荔枝柴烧掉。

可这是自己的身体,她摸摸棺中熟悉的脸,一时悲从心来。

我怎么就成了僵尸呢?

一个僵尸,还怎么去赴那五年之约?

她回到自己的身体里,手机里,白芨居然没挂电话:“你以为这样就算是很可怕吗?如果它不成僵尸,你只能看着它一点一点的腐烂,变成一棺蛆虫,那时候你岂不更惊恐?”

秦菜从棺中坐起来,发觉自己的指甲和头发都长长了许多。她呆呆地坐在棺木里,不对啊,我怎么会自己变成僵尸了呢?

师父,我该怎么办?

手机那头,白芨居然还有耐性又说了一句话:“明天,带着你的身体过来见我。”

秦菜不知道在棺材里坐了多久,沙鹰和谈笑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失魂落魄地坐在铺着明黄色绸缎的棺材里,黑发的长发铺了半棺。

沙鹰走过去,静静地拥抱她。

温暖的怀抱里,秦菜突然哭出声来:“沙鹰,我不要做僵尸啊!!”

沙鹰心中倏然一痛,竟然不知如何回应她。秦菜哭了半天也没有多少眼泪,最后她自己歇住了。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秦菜就很少哭。

秦老二的暴脾气,越哭只有打得越凶的。秦mama也是个农材妇人,过于繁重的家庭负担,磨去了她女性的温柔。对于孩子,她只需要他们吃饱穿暖,儿子以后能修房子娶媳妇,女儿能嫁个好人家。

秦菜不记得哪次哭的时候有人哄过她。

她看过几次村里烧僵尸,那个时候只觉得这些都是茹毛饮血的、最可怕的怪物。她还记得有一次,村长把一根烧红的钢钎□一座坟头,然后泼油焚烧的情景。

那时候老远都可以听到坟包里发出的怪声。

她抱着沙鹰结实的腰身,情绪倒是平静了下来:“沙鹰,你说如果真有天道,它干嘛要让我降生?”

沙鹰抚摸她的肩头不说话,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