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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吼道。宝儿的眼睛通红,愤怒地说:“滚,你滚啊,谁让你为我好了?没有你,我反而活得开心一些,我上辈子又没欠着你什么,干吗一直跟着我!我讨厌你,你走啊!”司渚清愤愤的一捶桌子,烦躁的走了出来。他本来一头红发如血,再加上怒气冲天,所有的人一见到他就远远的躲了起来,生怕惹到他,一个不小心送了性命。宝儿见他出去,心中暗暗计较怎么样才能甩开他。这时只听帐外马喧人闹,原来是妇人的大儿子叫扎客汗的狩猎回来了,他一回来便爽朗地笑道:“阿母,这次儿子猎了不少野兔,可以给那个受伤的人补补身子,还摘了新鲜的果子给宝儿吃。”话音未落,一个高大的青年便走了进来,他肤成蜜色,脸如刀刻,身体强壮,四肢修长,衣着简朴,腰间挂着佩刀,正捧着一堆鲜果走进来。看到宝儿,乌黑的眸子射出熠熠光彩,欢喜地道:“知道你吃不得饭,那,这是我特意到远处采的!”宝儿接到果子嗯了一声,扎客汗见他不开心,便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宝儿看了看扎客汗,正欲开口,却见司渚清天神一般立在门口,便轻轻地摇了摇头。扎客汗手搭上他的肩膀拍着道:“好兄弟,男子汉大丈夫,理应驰骋四野,笑傲天地,你如何整日愁眉不展,作女儿之态,岂不令我们男子蒙羞?”他只顾自己豪言壮语的解说,却没有看到门口司渚清那张越来越黑的脸,宝儿微微抬眼示意,扎客汗却浑然未觉,竟凑在宝儿前面,指手画脚的高谈阔论起来。突然间手被人牢牢的搬住,半分也不能动弹,一个阴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这位公子,虽然你救了我们,但也不必靠这么近吧?”司渚清强行把扎客汗与宝儿分开,极力压抑着怒火说道。扎客汗生性洒脱,脾气无束,不禁生了较量之心,手腕暗暗用劲,要扳回这一局。宝儿看着两人见火星滋滋地冒着,不由得微微着急,便沉下脸道:“喂,扎客汗救了我们,你怎么这样无礼?”两人一比之下,高低立现,扎客汗已经败下阵来,司渚清斜视了他一眼道:“不错不错,我代夫人谢谢扎公子啦!”什么,夫人?宝儿的脸立刻黑得如锅底一般,秀眉紧皱,大声道:“呸,少不要脸,谁是你夫人?我可是堂堂男子汉!”扎客汗本来是又惊又疑,忽然听到宝儿的怒斥,心头莫名轻松,不由得微微瞪了司渚清一眼道:“不错,这位公子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怎么连男女都不分了?”司渚清一怒,赤着眼便要挥拳,宝儿急道:“住手!”司渚清更怒,看他不仅处处维护这个陌生的青年,还怒斥自己,心头的无名之火便汹汹的燃了起来!溜达☆applefly☆手打字数(5132)第二卷争夺卷第七十九章司渚清一怒,赤着眼便要挥拳,宝儿急道:“住手!”司渚清更怒,看他不仅处处维护这个陌生的青年,还怒斥自己,心头的无名之火便汹汹的燃了起来!一对醋坛一样大的铁拳带着呼呼的风声向扎客汗身上招呼过去,扎客汗闭上眼正要受这一拳,正在这时却忽然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缓缓地喝道:“住!手!”奇迹般的,听到这个清旷中含着威严的声音后,那双拳头并没有落在扎客汗的身上,而是格格地响着,缓慢而又不甘地收了回来。但那浓重的嗜杀味道,的确惊得扎客汗一身冷汗,司渚清半回头,眯着眼看着一脸清冷,眼神焦急的宝儿,勾唇,轻笑:“好吧,夫人!”宝儿的伪装轻易地被击碎,控制不住的大叫起来:“你滚开,我不想见到你,我再重复一次,我跟你也没有任何关系!”清秀的笑脸绷得极紧,柔软的身体上却有着一股倔强地气质,宝儿果然是宝儿,司渚清轻笑,吹了个口哨如豹一般优雅的离开,以冷冷的眼神警告着扎客汗:他是我的!宝儿看他出去,这才微微的松了口气:“对不起,你没事?”扎客汗拭了拭汗,恍惚地摇摇头,明明是一个受伤的男人,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人不敢仰视,想到这里不由得内心一阵不舒服。“宝儿,他真的不是你的……?”扎客汗犹豫着问道。宝儿坚决地摇了摇头,甚至流露出扎客汗无法理解的仇恨和厌恶的表情:“如果真的有关系的话,那也是仇敌关系!”白玉小手紧握着,红唇一张一合地吐出残忍的话,但扎客汗却微微欢喜,内心莫名的释怀了,脸上也荡起了轻笑。因为司渚清骄傲自大,目中无人,故所有的人见了他不是避开就是厌恶的翻白眼,若不是俱他身强体壮,恐怕早赶他走了;宝儿则相反,俊美无双,温柔讨喜,赢得了众人的尊敬和喜爱。但令人郁闷的是,无论宝儿在哪里出现,他身后总会或近或远地跟着一个不讨喜的红发男子,以戒备的目光冷冷地盯着每一个和宝儿说话的人,所有的人一对上他的目光,笑容便不自然起来。宝儿越是要和别人亲近来让司渚清不要干涉自己,但后果却越是严重。比如某日,他朝一个男子微笑了一下,结果第二天男子便莫名骨折,被迫躺在床上休养了三个月;还有某日,他好心帮一个大叔挤奶,结果大叔第二天脸肿得像猪头,那头不幸的奶牛竟一夜暴毙,让人家吃了半年牛rou都没有吃完……如此之类的事情不胜枚举,宝儿刚开始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后来看到所有的人一见到他便远远的躲开,就连想拉个人问问都没有,而跟在身后的某人露出了满意的表情时,他才一脸愤怒的,来质问这个被他刻意忽视,但又甩不掉的人。“是你干的?”宝儿厌恶地问道。司渚清抬头看天,恍若未闻,人家力气大,宝儿恨得挫挫牙,好,为了不在为祸民众,我走!他愤愤的离开,司渚清悠闲的跟在后面,直到宝儿把帘子摔在他脸上,司渚清才停了下来,大摇大摆地坐在门口,一边喝着马奶酒,一边充当门神。宝儿郁闷地坐在地毯上,思索着如何逃脱司渚清的看管,正在这时,帐篷被掀开,露出一张青年的脸来,是扎客汗。“宝儿,想出去玩吗?”扎客汗压低声音叫道。宝儿先是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