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言情小说 - 他们在你的梦里干你在线阅读 - 第九十九章 楼梯(男人rou体诱惑游戏/奶水慰问搬运工/3p)

第九十九章 楼梯(男人rou体诱惑游戏/奶水慰问搬运工/3p)

    你顿时头大起来。连昊元背后虚掩的卫生间木门、胯间的贞cao裤以及身后被吸引注意力的边珝的目光,无一不在提醒你下一步他、他们将会做什么——你躲不掉他们,最终被注视着脱下贞cao裤,然后被他们在厕所、在床上狠狠贯穿,释放他们对你的不满。

    前天还在山上小屋里,跪爬着被永动机似的他们cao得yin水都喷不出来的抽搐感重新爬回下体,绝对不能再承受一遍的快感让你求生欲陡增,即便高大的男人横在你面前,你也决定放手一搏。

    你一边说“我自己真的可以”,一边以最快的速度绕过连昊元,钻进狭小的缝隙里,然后把整个人压在门上,拉上最后一道防线。

    “砰”的一声后,你看着顺利关上的门,心底却疑虑起来:他们怎么不像往常那样硬来了?

    ——这话怎么说得你希望他们硬来似的?

    ——好吧,我承认三人行真的很爽,可是我也需要休息。

    连昊元和边珝在外面的说话声音传进来,但破旧的小房子隔音效果太好,你只能朦朦胧胧分辨出是谁在说话,具体讲什么就听不出了。

    你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赶紧先把麻烦的贞cao裤脱下来。可脱下后你又发现自己没带内裤进来,只好光着屁股穿回裤子,心底为自己下半身空荡荡感到困窘和慌张。他们知道你不穿内裤时总是性欲高涨,待会儿更躲不掉一场激烈运动了。

    你没有勇气出去,只好傻坐在马桶上煎熬等待,说不定你迟迟不出来,他们主动问起话时你还能尝试套出他们的小阴谋。

    果不其然,边珝很快就敲门大声问:“脱个裤子要这么久吗?不会掉马桶里了吧?”

    “……我、我肚子痛!”你假装虚弱道。

    “那你加油拉吧。”

    说完他就走了。

    你被震惊到了,这根本不是你想象中的场景。而且知道女朋友肚子痛,总得有个关心吧?就算猜到你是装的,以边珝那性格,不调侃几句实在古怪。

    你又软软地叫了几声连昊元,结果也和边珝一样没有回音。

    等久后,你实在是太无聊了,又没有手机,只好垂头丧气地走出卫生间。

    门打开后,你发现卧室里一个人也没有,所有东西就跟你逃进浴室前那样摆放着,似乎意图要折磨你的两个男人突然人间蒸发了。

    就在你奇怪时,楼梯间里传来了他们的声音。

    一想到他们漠视你装出来的肚子痛,你愤愤不平地冲去楼道一看,眼前的景象立刻浇灭了你心中的怒火——

    两个男人脱掉了上衣,半赤裸着把沉重的箱子搬上楼。一个身材匀称,一个肌rou发达,汗滴从他们的额头、背上流下,裸露的上半身水淋淋的,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反光,没有一处不在向你释放致命的荷尔蒙。

    你喜欢边珝宽阔的肩膀、骨节分明的手,你喜欢连昊元壮硕的胸肌、浑圆的翘臀,平时的你常常只留意到其中一个部位,而眼下它们都大咧咧展现在你面前,在箱子、麻袋和移动方位的遮盖下时隐时现,诱人得你几乎忘记呼吸,下半身酥软得撑不住整个人了。

    在你发愣中,边珝在你面前把箱子摆在楼道里,然后用手把散下来的刘海捋上去。他的头发也有点湿,发梢的水滴随着性感的动作被甩到一边,犹如子弹一样击中你的心脏。

    “在这傻站着干什么?”

    你咽了口口水,嘴巴却依旧干燥得说不出话,满脑子都幻想着他带着汗水的湿漉漉掌心在你身上游走的触感。

    连昊元放下东西后也疑惑地走过来,刚才被箱子完全遮掩的上半身彻底呈现在你面前,他的胸膛和腹肌上也都是汗涔涔的,亮晶晶的反光跟着有些急促的呼吸起伏。

    他们见你没反应,还走上来围住你,这下不仅仅是他们的rou体,还有他们散发的气味彻底俘虏了你的心,让他们肆意抚摸你的身体、让他们在你体内标记的渴望更达到巅峰,以至于连昊元伸手摸你的额头看看你是不是真生病时,你都被他湿热的掌心刺激到,saoxue抽搐发痒的同时难耐地哼了一声。

    “不烫。”连昊元判断道。

    两个人的表情更疑惑了,似乎也没听到你的sao叫,又往你身边走了一步。

    他们干重活后逼近的体温要把你原地融解了,在本能驱使下,你一头埋进连昊元的胸肌里,嗅着他好闻的体味时抓起他的手,夹在自己腿间,又摸到边珝的手,把它放在自己往后撅的臀部上。

    “你们摸摸我。”

    不料边珝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你的屁股上,爽得你头皮发麻,搂着连昊元的腰抖个不停。

    “发什么sao?我们还要干活呢。”

    你撒娇地哼哼着,一点也不觉得发sao羞耻,可不知怎么的,两个男人竟无动于衷,连昊元把你推开后让你在床上等他们,然后跟着边珝又下楼了。

    你怎么可能乖乖等他们?你疯了一样冲回卧室,从行李箱把连年说你穿得太暴露的衣服翻出来,脱掉内衣穿上后,你去掉袜子,又把裤子换成了内裤。扒裤子时你才发现yin水已经泛滥得从裤管流下去了。

    把衣领使劲往下拉得不能再拉后,你顶着激凸也有些潮湿的奶头下楼来到拐角口,正巧逮到走得比较快的连昊元。

    你倚靠在扶手上,伸出赤裸的脚去碰他:“不要再搬了,陪我玩嘛。”

    他下意识盯着你的脚尖,但很快又像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赶紧移开视线,看向地板:“搬完再玩。”

    你赶紧往他身上贴去,用硬挺的rutou蹭他肌rou发力中的健壮手臂,它很烫:“胸胸都湿了,奶头好痒,你吸一下好不好?都出了这么多汗了,你肯定口渴了吧?”

    他有些心动地偷看你的乳沟,可不知道是什么驱使着他想要逃离你的身体。

    你拉住他又说:“不如这样,我站在这里,你继续搬东西,渴了就把我的衣服掀起来喝奶,怎么样?”

    他犹豫一会儿,终于把箱子放在地上,大手抓着你的衣摆往上一提,在你的rufang往下坠去时,他低头含住左边的奶头,用力吮吸得要把你的魂都抽出去了,yin液哗啦啦流下,两腿软如橡皮泥。

    他喝了一口之后就匆忙逃走了,留下你和他们一样,胸部裸露在外,光着上半身在公众场合走动。

    紧接着边珝来了,你赶紧转过身,扶着栏杆朝他撅屁股:“哥哥,sao逼痒。”

    “你们刚刚在干什么?”

    “他渴了要喝奶。”

    “我也渴了。”

    你转回去,朝他捧起奶子。

    “哪边他碰过?”

    “左边。”那边的rutou明显红肿许多。

    边珝二话不说咬上你的右侧,坚硬的齿缝rutou又疼又爽,无助地流着白色液体,然后又被男人柔软的舌头调戏半天。

    当边珝“啵”地一声吐出它时,它已经比它的姐妹肿大太多,奶液带着唾液还残留一滴在外。

    你就这样站在楼梯的拐角处,男人们在你面前辛勤地搬着箱子上上下下。每次路过,他们都会低头含住他们认领的奶头,痛快地啜上一口。乳尖的暖意还未散去,他们却已经走了,留你在原地回味着方才停留在湿热的口腔里、被舌头顶弄、被空气夺走体液的快感。

    偶尔一个人吸得太爽,另一边的乳汁溢到肚皮上时,后来的人就会伸出舌头,从最低处的奶滴开始往上慢慢舔,回到一碰就让你颤抖的rutou,还将另一边的汁液再次刺激溢出来。

    尽管这让你饥渴到了极点,但你还是爱上了这个游戏,夹着腿沉迷其中,就像是自慰前极致的挑逗,知道最终迎来的将是史无前例的绚丽,于是有兴致欣赏路上的风景。

    夜色下空气已有些凉意,它们爬上你的身体,让你的奶头更加坚挺、敏感。就在边珝第三次抱着木箱走过、顺便叼住右边的乳粒边咬边吸时,被冷落了几分钟的乳尖快感积蓄过多,在它又一次尖声哭出乳白色的汁液的同时,你控制不住地提前被斑斓的烟花亮晕了脑袋,轻软的身体僵硬地抽搐着。见到男人时你早已本能地翘着屁股,高潮的时候身体到处摇晃,臀部不时碰到冰凉的扶手,那浑圆的形状一下又一下地勾引你,而你的身体更是自顾自地对准它磨蹭起sao逼来。当圆柱头隔着湿漉漉的内裤撞到你勃发的阴蒂上时,你像是在岸上溺水的人,肌肤都化成泡沫,哆嗦着倒向边珝。

    他连忙丢下手上的东西把你接住,在跌进他guntang湿滑的胸膛上时,你碰到了他的帐篷,硬得又让你一阵颤抖。

    边珝咬牙切齿地骂着打你的屁股,拍得臀瓣火辣辣的,和方才被他啃咬的rutou那般又疼又爽。“啪啪”的rou体拍打声仿佛是你们即将在楼梯间交媾的声音演练,刺激着你的花xue跟着抽搐个不停,液体止不住地被挤压出去,蹭到了楼梯扶手上。

    就在他怒气冲冲地要用亲吻堵住你还在发出yin叫声的嘴巴时,连昊元的脚步声从下方传来,他赶紧松开了你,大口喘着气继续搬箱子。

    待连昊元从你面前经过时,你从高潮中回过点神,迷糊地冲上去抱住他的手臂,用脸颊蹭他的肩头。

    “元元,我好饿。”

    “……”

    你绕到他身后,紧贴他的背,一边嗅着他的汗味,一边把手伸到他胯间,熟练地钻进运动裤里,隔着内裤抓住他的命根子。

    他的roubang也和边珝的一样肿大,弄得手又闷又湿。

    “等……”

    不等他丢下手里的杂物阻止你,你就帮他掏弄起来。他倒吸一口气,在你怀里扭了半天,最后只会小声说:“你不要弄唔……”

    “我好饿,我要吃小元元,我就要弄。”

    一声轻浮的口哨从楼上传来,连昊元浑身僵直了,而边珝则笑嘻嘻走到你们面前:“这么快就不行了啊?”

    连昊元不爽时肋骨都膨胀起来:“这不算。”

    边珝不屑地嘲笑一声,然后来到你面前:“宝贝,让我看看sao水流成什么样了?”

    你过了一会儿才从连昊元的味道里反应过来,觉得如果把xiaoxue暴露给他们看,也许sao逼一下子就能被填饱了。于是你迟钝地松开他的性器,然后靠在栏杆上,朝他们分开腿。

    边珝舔了舔嘴唇,用食指勾住中缝,拉到一边,像是把水润的水果外皮剥开了一样。

    “你说你怎么回事?逼里怎么有这么多水?妈的,真是sao透了。以后穿贞cao裤都不顶用,还要给你两个洞都插个塞子才行,省得你天天sao得内裤就没干过,水又这么香,到处勾引其他男人。”说着,他扯下已经黏在你身上的内裤,让你下半身一凉,“这么湿就没必要穿了吧?毛都看得清清楚楚了。啧,怎么我说几句话,它就又流水了?你看你看,不是流的,都喷出来了。sao逼这是得多痒才能把水夹喷出来?”

    他的sao话让你yuhuo焚身,不得不扭着腰身道:“塞子不够,要大jiba才可以堵住呜。”

    他又扇了一巴掌你另一侧臀部:“天天都要大jiba,哪来这么多根堵你的逼?还两个洞都流个不停,真他妈要命。”

    “呜呜,给我大roubang,我好痒好饿。”

    “想得美。”

    说完,他把内裤丢到连昊元的箱子上,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下楼去了。

    你立刻跟章鱼似的再一次扒在连昊元身上,用已经光溜溜的阴部磨蹭他的裤腿,手塞回他的裆部继续帮他隔着内裤撸管。

    “等等……”

    他抽出一只手要移开你的,你便用大拇指刮了一下他的马眼,他闷哼一声,拿开你的手变成搭在你的上面。

    边珝再一次上楼时,你们还像不知廉耻的动物叠在一起。边珝捏了一把你的屁股后,还贴心地把连昊元剩下的一只手上的杂物接了过去。

    他走了之后,连昊元还在哼哼“这不算”,但很快他紧紧抓着被你的逼蹭过的扶手,呜咽着在自己的内裤里射出来了。

    你把手钻到最里面一层,出来时满手都糊上了nongnong的jingye。jingye的味道诱人极了,舔了几口后,下半身的空虚可以忍受一些,理智好像也回来了。

    连昊元还背对着你,扶在栏杆上喘气,不过听到你在他身后舔手指舔得“啧啧”响后,他转过头,一副迷幻的模样看着你继续舔。

    “你们是在打什么赌吗?”

    “……嗯。”

    “赢了的人可以做什么?”

    “……和你睡觉。”

    “你们不都可以和我睡觉吗?”

    “床不够大。”

    “怎么才算赢?”

    “忍住不干你就赢。”

    你扶着他的肩膀往他身上爬去,一边让他兜好你的屁股,一边说:“忍着多不好,而且我和谁睡觉又不是你们赌赢的说了算。”

    当你再次钻进他一塌糊涂的内裤里,你发觉他又硬了,而他也没有挣扎。你将性器扶正,熟练地往下一坐,惬意地感受着身体一点点被入侵、将roubang慢慢吞噬的感觉。

    黏糊的碰撞声很快回荡在楼梯间里,你和他就像混合在一起的黏液,如胶似漆,不仅是交合处,还有你的奶尖、嘴巴,都分泌着液体缠着他。而他也回以甜蜜的津液、咸涩的汗水,当你的手绕到他背上抓挠时,温热的汗多得让你的指尖打滑,就和花xue里夹不住、还使劲往里面撞的jiba一样无法依靠,最后不得不以越来越大的呻吟发泄一下又一下被干飞起来的坠空感和快感。

    在你要被顶得晕眩时,他将你按在墙上,埋头叼着奶头“滋滋”嘬起来,捏着臀部的手也用力得很,仿佛你的臀rou是一块能拧出奶的布似的。你的双脚打开,悬在空中绷直,脚底、脚尖都要软成烂泥,在晃动中散落。

    他的鼻息急促地浇灌在你的胸前,犹如隐形的手温暖地从锁骨、心口、rufang间掠过,激起心中和乳液的荡漾。你受不了地搂住他的脑袋,感觉自己的神智要被手上无数的发丝绕没了。

    最后你爽得歪倒在墙上、口水从嘴角溢出时,他终于在你体内一边冲刺、一边大股大股地喷射出来。

    你和他的胸前、交合处都是散发着yin荡味道的白色液体,甚至是背上已经不感觉凉的墙壁也都一团糟。

    休息了一会儿,你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边珝呢?”

    后来你才发现,原来脱光衣服勾引你竟都是连昊元——被知道时,当事人还脸红了一下——的主意。唐桥早就把胡同里所有人家里的东西收拾整理好了,但他之前安置的房子现在有别的用途,于是叫连昊元帮忙把其中一些东西搬到楼顶有个仓库的小旅店里。还没搬前连昊元就想到了这个坏得让你喜欢的点子。

    打赌自然是边珝提出来的,而本应该赢的他却倒霉地在连昊元输掉的时候被唐桥和阿尔伯特拦在楼下,因为神父还没有地方睡。讨厌阿尔伯特的边珝在那里反对半天,结果因为阿尔伯特太绿茶——他的原话,也没解释清楚,你实在不信阿尔伯特会这样——他说不过那两个人,只好打发神父住地下室去了。

    “你敢去找他?!”

    你刚把手放在门把上,就被他发现了,导致心里有鬼的你只敢说他这么安排阿尔伯特太过分,而你天亮前都没有胆量离开房间。

    还有,酒店的双人床确实很小,你快要被两个男人挤扁了。然而不得不给阿尔伯特、甚至是自己赢了的事让步的边珝还在生气,连昊元知道你爽约之后的模样又会很可怜,你怎么也做不到让其中一个人去别的地方睡。

    实在没办法,几乎无法呼吸的你在他们都睡着时撑不住了,从俩人间爬出来,自己打开从唐桥家搬来的袋子,把多余的被子拆出来。

    就在你准备打地铺睡时,你发现床底的黑暗中,有个眼睛在凝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