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言情小说 - 他们在你的梦里干你在线阅读 - 第七十九章 平衡(普普通通的rou/剧情)

第七十九章 平衡(普普通通的rou/剧情)

    你心急如焚,一下子扑到犹豫不决的他身上。情欲犹如火蛇在你体内上蹿下跳,烧得你必须要用力撕开他的衣领,把你的脸贴上他精壮的胸膛,伸出舌头舔那质感细腻而芳香的肌rou线条,你才稍微舒服一些。

    但他只说了一句“抱歉”,便把你用力推倒在身后的床上。坠落感让你又惊又爽,陷进柔软的床垫后你回过神,转身四足趴在床上,着急地回头向他扭臀。

    只见他双手捂脸,看起来十分痛苦。紧接着下一秒,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在你还没反应过来时冲出了卧室,带着你的药瓶回来,慌张把里面的药丸倒出来,拿到你面前。

    你张嘴含住他的手指头,那修长圆润的指头仿佛滴出了琼浆玉液,尝到的甜味让你痴迷沉醉。

    “你要吃药。”他咽了一口口水说。

    “我要吃你。”你说着,把他的手翻转过来,任由药丸掉到床上、滚到地面,而你伸出舌头舔他的手背。

    他触电般收了回去,赶紧又倒出了另一颗药丸,咬着牙凑了过来。

    “请张嘴。”

    你亲上了他的嘴唇,试图钻进他温暖潮热的口腔里。可他柔软的嘴唇犹如钢铁的城墙,怎么都攻不进去。

    他很快后退躲开了,定睛观察了你一会儿,忽然伸手捏住你的下颌,固定你脑袋的同时另一手捏着药丸直往你嘴里塞去。

    你不想吃下那烦人的东西,也学着他紧闭嘴巴,一边妩媚地看他,手一边不安分地摸上他的裤裆。

    “你快吃。”

    你可想亲他、汲取他甜蜜的津液了,于是说:“你用嘴巴喂给我,我就吃。”

    他脸色惨白地看了一眼手上的丸子,面露恶心,但还是利索地塞进自己嘴里,轻柔地亲上你。

    你舒服得快要飞起来,下半身都软了,本能地环住他的脖子回吻他。他的舌头伸了进来,卷着药丸就想留在你嘴里。你已经顾不上那是什么异物,逮着那软舌就吮个不停。药丸似乎停在了你的舌头根部,好像又被你们的津液卷了出去,推回男人的口腔里。

    你们激烈的接吻水声回荡整个房间,那球体仿佛变成了诱人上瘾的糖果,你们嘴对着嘴,舌头探入、勾起、点戳、翻动,试图抢夺不久前你们都拒绝的药丸,吸食上面的糖浆。

    你的下体又疼又湿,yin液就跟嘴角边的口水一样流下,难忍得让你直接将阴部按在床上就地磨蹭起来。

    你想大声告诉男人,你的sao逼已经准备好了、你渴望他性器的插入,但你所有的声音一下子都被吮吸吞进了他的肚子里,一时间分不清他究竟是想喂你吃药,还是和你接吻到动情。

    在你摸到那烫手硬棍的一瞬间,所有被插入、拔出,cao干到高潮的快感记忆犹如洪水般汹涌冒出,你当即头脑发昏,控制不住燥热身体的任意一处,也就在这时,小颗的药丸被男人一推,顺利地掉进你的口腔深处。

    你剧烈咳嗽起来,可阿尔伯特怎么都不放过你的嘴,还在使劲汲取你的空气和津液。直到你用力从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环住你的双手中挣脱出来,他才梦醒般愣在原处。

    你大口喘气地望着同样气喘的他,只觉大脑清醒了一些,可身体躁动依旧,也没有之前吃了药后发冷的感觉。

    “……不对劲。”你对上他朦胧的蓝色眼睛喃喃道,“我、我的身体不太对劲。”

    是药的效力不够了吗?怎么会突然这样?是闫森宇或和鸣做了什么吗?还是那在你体内产卵的怪物?

    你想起了方才花xue深处的跳动,吓得从床上蹦了起来——难不成还有卵在你体内?!它是不是这会儿才出世了?

    你惊慌起来,赶紧抓着面前人的手问:“你听说过何罗鱼吗?它们的卵留在身体里会怎么样?”

    快速问完了,你才发现阿尔伯特的状态也不太对劲。他双手攥拳,用力得关节都发白了。他说的声音非常低沉,仿佛下一秒他就要爆发:“别、别碰我……”

    你已经顾不上他对性事抗拒的心态,身体依旧越来越热,被怪物幼体撕破肚子而诞生的恐惧再一次笼罩你的心头,甚至是声音都蒙上了哭腔:“阿尔,你快说啊,我好怕……”

    话音刚落,只觉眼前一切都暗了下去,阿尔伯特扑向了你,又把你按在床上,整个人完完全全压倒在你身上,他一改纠结挣扎的神情,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恼火烦躁、可又似乎是面对他挚爱神明的狂热看着你。

    “阿尔?”

    身下一阵窸窣过后,你的花xue被那你绝对不可能认错的rou冠亲上,连带着那圆滑顶部的精水,整根roubang被它的主人主动地塞进你体内。

    震惊之余,男人竟还捏住了你的左乳,低头含住你硬得跟石子一样、前不久才被闫森宇吃过的奶头,猛地吮吸起里面的汁水来。

    你爽得张大了嘴,眼睛不自觉地往上跑,理智也似乎跟着离开了脑袋。你本能地弓起上半身,方便男人的手绕到你背上,托起你的上半身继续埋头喝奶;你的花xue一下子被撑到极致,yin水哗哗直流,粗长的roubang毫无章法地抽插顶弄起来,但体位的缘故让jiba没有完全深入,于是你又卖力地扭腰摇臀,努力吃下更多,幻想着完全占有这让你浑身都有电流跑过的快乐源。

    闫森宇喝了很多奶,阿尔伯特吸了没几口便空了一边,他转头去吮你的左乳,也是喝不了多少就没了。

    他抬起头,带着愠意再次吻上你的唇,和下身动作一样急躁地舔你的口腔内壁、卷走和喝下你的津液,将乳汁的余香留在你嘴里。

    你酥爽得骨头都快要融化了,只能伸手揪住怀里他那柔顺的金发,将手指深陷在这种丝绸般的触感中,你才能找到自己的身体,继续承受一波又一波快感的来袭。

    他潮湿的手从你脸颊上划过,沿着你的脖子、锁骨回到rufang上,重新握住乳rou捏了起来,似乎还不相信平时动不动就要跑洗手间解决的你这么快就没奶了。他用手指夹住你潮湿后微凉的凸起,力度越来越重,让你火辣辣的胸部进一步接受小范围的电击,那两团rou就跟雪糕球一样被他的手捂热、玩弄刺激得化成没有固定形态的液体。

    甬道很快便不满足于浅插,你想要他大发兽性,将笔挺的jiba凶猛地贯穿你的躯体,那硕大的卵袋要以发出响亮“啪”声的力度甩上你的阴部,想要他的胯部撞得你屁股通红发肿。

    你用力夹紧了花xue,只听见他闷哼一声,像溺水的人一样挣扎着直起上半身,脸色通红又气喘吁吁地瞪你,那陌生却又可爱的眼神看得你下体又是一紧。

    你伸手握住那根泥泞的庞然大物根部,引导它继续开拓你的身体:“全部……进来……我要吃掉整……”

    一声沉重的“啪”让你的声音彻底卡在喉咙里,又是几下身体剧烈的抖动和撞击声后,你才感受到那被暴力cao到深处的可怕快感,花xue口、yindao、腰部、大脑仿佛都要炸开了一样。

    “啊!啊!啊、哈啊!慢啊!啊!”

    “啪!啪!啪!”

    “啊啊!……啊!……啊!”

    你既快乐又后悔,像是面前出现了美味丰富的大餐,却苦于自己肚皮太小。

    你揪不到阿尔伯特的头发,无论是绷直了腿、脚背,还是用力握紧他撑在你身体两侧的手臂,你都没法缓解那rou体即将分崩离析的瓦解感。

    jiba又快又猛地cao进,你的花xue就跟通畅的水管一样出水,然后被活塞捅回去。下体酥麻得失去了弹性和知觉,可每当roubang完全插入,你都能紧紧包裹住它,感受它的形状,被它顶得更加酸爽,然后在瘫软中放任它拔出去,媚rou被向外拉扯,犹如被捣烂的年糕,温顺地黏附在石臼上,紧接着再被撞软凹陷。

    “……啊!阿尔……哈啊!啊!不!啊!”

    前所未有的强势插入让你感觉眼下的男人终于脱下了一直以来套在身上的枷锁,他不再强忍心中的兽性,他在愤怒,但这正直面了自己的欲望,他遵从本能地和你交配,将坚硬的性器狠狠cao进你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去感受你身体的潮湿和温暖、交融的愉悦、性爱的激情——你们之间那堵挂满了十字架的墙壁,似乎震碎了,墙两侧的你们同时伸出了手,在指尖触碰的一刻,白色的光圈从手上沾染了对方体温的一处开始扩散,一下子照亮了整个世界。

    白光持续了很长时间,然后便像太阳下波光粼粼的瀑布一样流下。恍惚中你感觉花xue一空,男人把水淋淋的roubang拔了出去,而你的两腿间犹如草坪的浇水器一样往他身上喷水。

    等你重获感官,阿尔伯特扶住你踢高的小腿,这时你才发现自己的腿抖得几乎要抽筋了。

    “不、等下……啊啊啊!”

    他不顾你疯狂抽搐的敏感花xue,又急不可耐地冲了进来。性器如同反着白光的利刃刺入你的身体,你又爽又疼地仰头翻白眼,双手把床单完全拉扯到空中。

    凶器仍在继续,你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块皮肤、每一个细胞组织都在极度的颤麻中被切碎、颠成粉末。脚趾头、大腿、阴部、rufang、手心、手指头,还有嘴唇、脸颊……全都要变成沙子,在剧烈的震动中如倾盆大雨一样落下了。

    在你极速冲往下一个高潮后,阿尔伯特低吼一声,rou冠如撞木再一次重重击中你的花心,紧接着不属于你的液体喷射在你的宫口,浇得敏感的身体彻底宕机,瘫软在床上被浓精一柱又一柱地注射。

    射完后阿尔伯特一下子倒在你身边,和你一样大口大口地喘了很久的气,才用蒙上了事后慵懒、不过还保留着他吐字强求清晰——只是他依旧咬不准音调——的认真道:“对不起,我对你的身体上瘾了。”

    你的脑袋还空空的,下体一抽一搐,没有想什么,也没有回应他,仅仅感觉他声音很动听而已。

    “我刚刚很生气,但这更多的是对虚伪的我自己。每次闻到你身上的香味后,我立刻回忆起我们zuoai时的感觉,我喜欢这种感觉,但因为这是不对的,所以我总是在欺骗你、欺骗自己说我讨厌和你接触、讨厌性爱。

    “刚才让我愤怒到控制不住自己的,是我明知这样,却还在为这样的行为找借口。我不仅想要冲破社会的成见,我还想冲破对自己的成见和要求……”

    他说得很慢,你懒懒地听着,似乎你们谈话的内容不过是日常琐事,而不是什么人生反思。

    “可这样一来,我对未来有了恐惧。一旦任由自己这样下去,我就会贪婪堕落,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的魔鬼。”

    你转过身看他:“你觉得我现在变成了什么样的魔鬼?”

    他侧过脸:“yin魔。”

    “这个是事实,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觉得我会因为自己变成yin魔,而去祸害别人吗?”

    “……不会。”

    “你只是没有找到纵欲和克制的平衡点。克制太久才让你害怕自己一松懈,就完完全全放任自己,变成混蛋。可是你本来就不是混蛋,你的本性是善良的。你喜欢和我zuoai,本身就不是有害的事,即使放纵了,也不会让你变成恶魔。”

    “可万一我还想要更多呢?如果我的本性本不是向善,只是因为教条而被暂时地驯服了呢?”

    “那样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你会活得很痛苦,而且会寻找各种漏洞,去做恶事来让自己舒服。就像是那些性侵小男孩的神父。”

    房间又安静下去,你可以听到外面的车流间夹杂着清脆的鸟啼声。

    在彻底放松的同时,你发觉自己这番话其实也是在讲给自己听的。你和阿尔伯特一样,何尝不是在寻找新的人生阶段的平衡点呢?他被夹在禁欲和纵欲之间,而你是处在人类的道德和恶鬼的法则之中。无论是完全地奉行禁欲或人类的道德观,还是全然纵欲和自私冷血,对你们而言都是不可能的。

    但什么样、怎么做,才是两个极端的平衡点呢?

    和别人讲道理很简单,但一旦涉及自己,似乎又摸不着边际了。

    阿尔伯特也在沉默,估计在和你考虑一样的问题。你握住他的手,他无言地回扣上去。

    你相信他即使喜欢上了zuoai的感觉,他也不会因此染上性瘾,性情大变而强jian他人;他相信你即使变成了他的敌人恶魔,你也不会因此滥杀无辜、祸害苍生——一切的一切,都因为本性如此,既然这是本性,那就应该遵从内心。

    你想要找到安然无恙的白如铖,你不喜欢连年,但你也不希望他会受伤,毕竟他是连昊元的亲人。让他和封琦等人打起来的念头忽然让你产生了罪恶感,万一一切都超出了你的控制,你就会成为害了他的罪魁祸首……但你不能过于圣母,让他们产生冲突并被吸引注意力,是眼下最好的方案。既然双方正面交锋风险大,那么应该引入第三方来缓冲,最佳人选自然是同样有实力的教会。

    三个势力应该如何安排剧本,才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呢?连家和教会都在进攻恶鬼,可恶鬼已经不理睬他们,而是不要命地去找白如铖。如果要散布谣言说教会抓住了白如铖,恶鬼是能够上当的,可连家绝对不信;如果向恶鬼和连家都说白如铖藏在了某处,而告诉教会恶鬼汇集到了那里……要让连年相信,就必须借重云胡同的事获得他的信任,又或是利用胡同来引导他做什么;要找教会,可以让阿尔伯特帮忙,可教会还会信他吗?恶鬼那边呢?谁可以当间谍通风报信?

    就在你脑海里浮现出闫森宇半人半鬼的模样时,你的甬道里一阵剧烈的颤抖,那是前不久你还在和鸣那儿时产卵的感觉。

    你慌忙爬起来,但花xue里的震动已经强烈得让早已向jiba投降的rou壁再也夹不住,在你四足刚刚撑在床上时,那滑溜溜的蓝色球体带着你被插成白色的yin液、阿尔伯特的jingye从下体喷了出去,弹跳几下后停在男人脚边。

    阿尔伯特也一脸疑惑地坐起来,不等你解释,最后生出来的何罗鱼用触手刺破了卵壁,从破洞里钻出来。

    “这是……”

    何罗鱼就像它的兄弟姐妹一样,先是在你身边转了一圈,然后来到了阿尔伯特面前,只有小珠子那般大小的黑色小眼睛看了看男人,然后抬起它细小的触手,漂浮在空中并摆出了阿尔伯特盘腿坐着的姿势。

    “为什么你会和克拉肯……”他话说到一半意识到了什么,黑着脸看你。

    你有种出轨被抓了个现行的错觉,赶紧转移话题道:“我刚刚想问你的就是这个,它会不会很危险啊?”

    阿尔伯特深吸一口气,双手环胸,何罗鱼也有样学样:“它会攻击任何一切生物,但只有我们两个是它在世上绝对不会伤害的存在。”

    “这、这样啊。那我要把它送回去吗?”

    “不用,它已经把我当成模仿体了。”

    “……模仿体是什么?”

    阿尔伯特似乎想说点别的什么,不过很快叹了口气,回答道:“克拉肯只能在异族rou体中产卵来繁殖,被产卵和排卵的一方叫繁殖体,幼年克拉肯出生后第一眼看到的、除繁殖体以外的生物则是模仿体,它们会学着模仿体生存,一直到成年。通常来说克拉肯在交配的时候是不允许其他生物靠近的,因为幼体会跟小鸭子一样,能把其他生物视作自己的亲生父母。正常来说模仿体都是亲属克拉肯,现在……你就算是把它还回去,它也不会认那只大的是它的亲属了。”

    “那它就一直跟着你了?它吃什么东西?”

    “跟你很像,你可以吸食yin欲,它们靠人的梦为食。”

    你都不会吃人的yin念,更想象不出来虚无缥缈的梦是怎么能被当成食物吃掉的。

    阿尔伯特没心情继续回答你的十万个为什么,只是丢下一句“你该休息一下”,然后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离开时帮你关上了房门。何罗鱼一边学着他在空中关门,一边跟着他飞了出去。

    没过多久,你又听到他在外面重复迈克尔·杰克逊的那首歌。你以为这是他今天循环次数最高的一首音乐,但一直到后来,所有事情尘埃落定,你在喜庆的新年中点开自己的音乐软件年度汇总,你才发现这一天他听的次数最多的不是Heal the World,而是大悲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