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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过这二位道长是如何收服众鬼的。谢晗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问道:“你们怎么不走?”孟龙潭摊了摊手道:“无处可去。”然后孟龙潭又问道:“二位道长可是来捉鬼的。”谢晗点头道:“正是。你们知道些什么吗?”孟龙潭指了指隔壁,然后道:“那名学子便是住在那间房,在他死的那夜我们听到有东西在咀嚼食物的声音。”在孟龙潭说完之后,朱孝廉的脸上泛了青,似乎想起了很不好的回忆。“我们去隔壁看看吧。”谢晗如此说道。第60章隔壁的房间已经被官府上了封条,门上也挂上了铜锁。但是封条和铜锁根本就拦不住谢晗和空桐语二人,空桐语手轻轻一抹,铜锁便应声而开,而谢晗顺手就把门上的封条撕了。空桐语疑惑地看了一眼谢晗,问道:“怎么把门上的封条撕了?”谢晗拿着封条一脸懵逼,开口问道:“不能撕吗?”空桐语摇了摇头,等一会儿自己用法术把这封条还原,免得让人发现封条被毁的事。看电视剧里主角撕封条撕多了的谢晗根本不知道这封条不能毁了。“走吧。”空桐语率先踏进了屋子。屋子里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但依稀可以闻到血腥之气,而床上和窗棂的抓痕都还在。谢晗看着窗棂上的抓痕不由抬步走了过去,将紧闭的窗户推开来,窗外是一片青山,山风吹过,掀起一片绿涛,却让人生不出心胸畅快之感。望着那片随风拂动的树林,谢晗背上发毛,总觉得那里面藏着什么。这时候空桐语走到了谢晗的身边,望着那山中的树林对谢晗道:“杀了宋燕的东西就在那林子里面。”“我感觉对了吗?”谢晗觉得自己在聊斋待的越久对鬼怪的感知也越敏感。只见空桐语点了点头,拉着谢晗走出了房间,贴好封条上好锁后对谢晗道:“今晚我们就等着它来吧。”谢晗点了点头,跟着空桐语去了一间窗户正对着山的房间。夜深,朱孝廉吓得不行,而孟龙潭则就着灯火看书。朱孝廉把被子往身上一裹,抖着身子对孟龙潭说道:“孟兄,你怎么不怕啊?”“我挺怕的,最近试题被泄露,朝中大臣和学子们都人心惶惶,怕是要一番大动作了,春闱恐怕要比前几年难上几分了,我若考不上,家中怕是……”朱孝廉听着孟龙潭的话都快哭了,他说的不是科举泄题的事,而是怪物吃人的事啊!看着朱孝廉要哭了的表情,孟龙潭笑了笑了,翻过一页书后对朱孝廉说道:“今日来的那两位道长你也见过,你应该知道他们的本事。”朱孝廉点了点头,他确实知道这两位道长的厉害,总算带着不安的心睡了过去。孟龙潭见人睡了过去后,就起身插好了窗梢,锁好了房门。一切做好之后,孟龙潭便继续坐下来看书。等到夜深人静,一灯如豆之时,孟龙潭也觉得困了便上床和衣睡去。而谢晗和空桐语则熄了灯,静静地等着它的到来。谢晗抱着周流星位闭目养神,空桐语则将头靠在了谢晗的肩上无聊地把玩着谢晗的手指。初时谢晗也有些抗拒空桐语玩自己的手,但是这种抗拒被空桐语默默镇压了,谢晗也由着他去了,只要空桐语不拉着自己下棋就行。这时候,月色被乌云遮住,山风呼啸而过,树枝摇动间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像这里奔来。到底是什么东西呢?谢晗握紧了手中的周流星位。其实,不管是什么东西,来了也只能进自己的百鬼千妖图。“来了。”空桐语坐直了身体道。谢晗的周流星位也随之出鞘。来的是个长相丑陋的恶鬼,身体魁梧,四肢细长,头如西瓜一般大,一口利齿在月下散发着寒光。而它现在正用着自己尖利的指甲爬着窗子。“这是什么东西?”谢晗朝空桐语问道。“山魈。”说话间,空桐语手中的斩仙剑已出,生生斩断了大鬼的一只手臂。这时候,谢晗也动了,周流星位直刺大鬼的喉咙。大鬼躲闪不及,竟是从窗户上落了下去,摔出了一声巨响。空桐语见此说了一声“追。”便跳下了窗户。谢晗也紧跟着空桐语跳了下去,等他们落地时,大鬼已经站了起来,准备往山那边跑去。“定。”谢晗见大鬼想逃,立马掏出一张定身符朝山魈扔去。顿时,山魈便被定住了。“要把它交给宋部曹吗?”谢晗问道。空桐语摇了摇头:“不必,把百鬼千妖图给我。”谢晗点了点头将百鬼千妖图递给了空桐语,空桐语接过后,一剑砍掉了大鬼的头,接着百鬼千妖图一闪,里面便多了一个无头山魈。空桐语将山魈的头收好后对谢晗说道:“就把这个带给宋部曹吧。”谢晗点了点头便和空桐语回了客栈的房间等天亮之后将山魈的头颅给宋玉叔送过去。天还未大亮,王御史便带着一副苦瓜脸出门了,此去也不知能不能回来。金銮殿上,在群臣三呼万岁后京兆尹走了出来道:“臣有本启奏。”高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看了京兆尹一眼,然后点了点头道:“说。”于是京兆尹把王成林王侍郎昨夜出府去了左相家的事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臣以为王侍langxin中必定是有鬼!那死去的举子在地上写了一个王字,如今有两位王姓考官,只有王侍郎带着金银去了左相府,而王御史一直待在家中,这不是王侍郎做贼心虚吗?”站在群臣当中的王御史心中不由地擦了擦汗,幸好那玉瓶碎了,不然这事可就没法说清了。而王成林听了京兆尹的话立马站了出来对京兆尹骂道:“你血口喷人,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做买卖考题的事。”京兆尹不说话,只默默地盯着他,用眼神告诉他,你没做你找什么左相,心虚个什么呢?王成林看了想打人,但终究忍住了,他还不想被定一个殿前失仪的罪名。而高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看向了站在群臣之首但却一言不发的左相,开口问道:“左相你说呢?”左相是一个保养得极好的男人,明明三十多都快四十了,脸却跟那些章台走马的公子哥儿没什么两样。听到皇帝叫自己,左相沈澄站了出来对皇上道:“昨晚王侍郎确实来过我家,也带了礼物。”听到左相的话,京兆尹朝王侍郎丢过去一个得意的眼神。仿佛在说,你看,左相都承认了。“但,王侍郎只是求我在没有任何确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