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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一听到自己最喜欢的名词之一,包丁立时兴奋起来,“点心点心!”水落时江灵光一闪。烛台切被她的视线盯得有点发毛,“主、主人?”“烛台切先生,”她深沉道,“你可以去摸摸包丁的头吗?”烛台切:“???”又会做点心又温柔,想想真是完美人选。“不行不行!”比起还一头雾水的烛台切和山姥切以及忍着笑的一期一振,同样听出她话里隐含之意的包丁又不满意地摇头晃脑。“说到底一期哥跟烛台切先生都是男人嘛,要说人|妻还是可爱的女孩子,”他压低了声音,“再说了,又不会结婚。”等等你标准的重点到底是什么?!“那……你要说这个,”说到“女孩子”,时江纠结道,“还有一个人选……”她转过头向山姥切确认。“我记得,次郎先生今天是马当番?”还未走近马厩,就听到有爽朗的大笑声。“啊哈哈哈,”一如既往捧着酒坛的大太刀正笑吟吟地将其往马嘴边送,“马儿也会喝酒吗?来来,陪人家一起喝几杯嘛。”满脸嫌弃的小云雀把脑袋偏向一边,另外几匹更是干脆默默跟这块地界划分出一小段距离,形成片微妙的真空区。水落时江:“……”这回不用包丁说,她自己都产生了“果然这位不行吧”的想法。“不不,不能给马喝酒啊次郎先生!”抱着一捧干草的堀川国广一走过来就看到这情景,连忙出声制止,“它们不可以喝的!”“嗯,不行吗?”次郎闻言有些失望,他又不死心地往前递了递,被小云雀毫不掩饰地打了个响鼻,“哎呀,好像被讨厌了,难道是因为我太大了吗?”……这话听着为什么这么奇怪!“主人?”堀川比醉醺醺的次郎更早发现站在那里的几人,“你们来这里……?”等等,水落时江一震,平时他就把和泉守君照顾得很好,那岂不是如果拜托堀川——不对,她想起包丁的话又噎住,这好像还是不符合他的“人|妻”标准。“是啊。”啼笑皆非地听了事情的起因经过,堀川国广点点头,“我不行呢。”“堀川先生,”有人意味深长道,“男人是不能说不行的。”一听这声音,时江知道自己误会次郎了,糟糕……这家伙说话才是各种意义上的糟糕!堀川:“……”“既然这样,”他也不恼,笑眯眯地开口,“就让笑面先生来吧。”“咦?”前天才碰巧锻出的笑面青江单纯路过,只是听到这话一时口快又开腔插了进来,这会儿还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什么?”“主人的命令,”他弯起眼,“无论是什·么·方·面的我都很乐意效劳哦。”“哦,女装。”时江平静道。“来人,把他拖下去换衣服,包丁你凑合凑合当人|妻吧。”“??!?!!”“不不,我收回我的话。”笑面青江笑得僵硬,艰难道,“那个,我差不多懂了,但是主人既然是要找人|妻,为什么不去现世?”时江捂脸。人|妻人|妻的重复这么多遍也太糟糕了。“本丸是没有,”一开口就带了颜色的青江这会儿倒是真心实意地在提建议,“但主人那里应该有很多普通人吧,找个来拍应该没那么难?”“不行啊。”要是那么简单她早就做了,水落时江叹口气。“我们那边很注意肖像权的,”她晃晃单反,“相机跟手机为了防偷拍都强制有快门声不能静音,如果不打招呼把远远拍的照片放上去一是不太好二也是侵权,但要是打了招呼说是要传到推特……”别人找上对方,对方回忆一下她的样子,她又是在圈内有那么点知名度的……分分钟掉马啊。“所以还得在本丸里找,”烛台切若有所思,“问题是找谁?”“其实……”包丁下定决心,大声开口:“我也有做准备。”时江:“嗯?”“我提前查过,主人在的社会十六岁就可以结婚——”水落时江:“……”水落时江:“我突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以及你为什么要查这个?!“好好,我听懂了,可第一,我不想早早进坟墓。”她扶额,“退一万步讲我也没有要那么做的对象啊。”包丁眨巴眨巴眼睛。“我可以推荐一期哥吗?”他问。一期一振哭笑不得叫了声“包丁”,随同的近侍面无表情地拉了一下兜帽,钟爱人|妻与点心的短刀挣扎半天终于做了让步。“如果……”他迟疑道,“主人答应以后结婚后会给我做点心,现在提前一下也……毕竟要是只在本丸里找,主人在这事上是最有可能的嘛。”水落时江懂了。“不行。”她摆手,“我不能出镜的。”“一只手也不行吗?”犹豫许久,包丁磨磨蹭蹭地从包里掏出一颗糖果。糖被放在她手里时还带着点被掌心捂热的温度,时江总觉得他糖吃多了声音也甜甜的。“求你了。”……卖萌可耻卖萌可耻卖萌可耻。啊,她不确定地想,应该不会有人凭手就能认出她吧?“……总算是完成了。”二十分钟后,水落时江一边叹气一边往执务室走回去,“感觉自己是不是一不小心答应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二八的大好年华,她根本没有把结婚纳入过人生备选选项啊。“山姥切君好安静啊,”身边唯一一个还跟着的人半天没动静,她侧头,“刚才明明还很积极帮忙的。”以防万一,她还问过了诺亚的意见,结果得到了“您要想这么做也无妨”的模糊回答。既然可行,她干脆就这么做了——不过,光一只手肯定拿不稳和镜头加起来几斤重的相机。单纯地按下快门这活儿谁来都行,拍照重在规划比例和构图,一期一振见审神者有些吃力就率先主动提议来帮一把手。谁也没想到在她应声前,山姥切先开了口。“我来吧,”他道,“我是近侍。”一期一振讶异地停了动作,面上笑意倒是不改。反而是山姥切一直保持着没什么波动的平静样子,平静到了现在以至于让时江有点怀疑。“山姥切君,”她试探道,“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烛台切新烤的点心还端在她手上,水落时江瞄着黄澄澄的糕点,余光有一搭没一搭地去瞥对方的反应。山姥切沉默两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