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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下树,男子却拦住她:“在下金迟曳,不知姑娘怎么称呼?”“......”晓乔看着他,嘴角抽了抽——这人该不会是真傻吧?☆、学习晓乔来到权相思房中,才终于缓过神来,不禁有些纳闷——怎么就这么轻易被叫来了呢?什么叫做还没有公开身份就证明还有希望,多学点东西让他发现你的温柔端庄知书达理?!她现在难道不够好吗?!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谢惜儿说话这么没礼貌了,都是这院长大人教的!没错,金迟曳,闲梦书院院长——虽然她觉得一点都不像,但看他那么轻易就让权相思私下给她授课,大抵是没说假话。人不可貌相啊,晓乔感叹一声。——说得好像金迟曳长得有多寒碜一般。抱怨归抱怨,学还是要学的,反正也不吃亏,万一有用呢?晓乔行了个礼,道:“先生。”权相思点点头以作回应,看了看她,忽而道:“你得先静下心来。”晓乔抬头望过去,只见她笑容清浅,让人挑不出错。“请先生指点。”晓乔低着头恭敬地说。权相思看了看晓乔,笑容不改:“随我去个地方。”“是。”两人来到一处宅院,怪就怪在这宅院没有府匾,晓乔有些讶异也有些疑惑:“这是?”权相思笑笑,却并不答话。倏尔有个少年走过来,看到权相思后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权jiejie!”权相思转过头,对其报以微笑:“小成。”晓乔正欲与那唤作小成的少年打招呼,只见那少年转身就跑。晓乔:“......”她就那么可怕?权相思见到晓乔这副模样,不禁笑笑:“他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是吗。”晓乔说的是个问句,但却没有想让权相思解答的意思,只是边说边摸了摸自己的袖口,像是缓解内心的尴尬。这边正说着,那边的少年又跑回来,这次手里多了个盘子,里面有些晓乔不认识的东西,想来是些水果。看到权相思接过道谢,那少年就笑得合不拢嘴,说了句甭客气后便走开了——想来这次该是真的走了。“他好像很快乐?”晓乔蓦地出声。“嗯,”权相思答,“因为简单。”晓乔看看权相思,又看看少年离开的方向,突然间有些懂了。——一花一世界,一沙一天堂。随权相思进了院中,晓乔看着满院相思树,有些诧异,又看向权相思。权相思随她视线望去也看向那些相思树,却只是笑笑,并未做答话,带着晓乔径直往后院走。来到后院一棵树旁,晓乔顺着树干抬头看了看,这枝干——似乎挺好爬上去的。东瞅西看之时却瞥到树下一盘棋局,走近一瞧,只看到棋子布在其上,实是看不懂。“这棋局......”“是残局。”权相思接话道。“有人解开吗?”晓乔下意识跟着问。“有两个。”权相思笑。“咦?只有两个?”“嗯。”权相思点点头,“我接触的象棋高手不算多,所以目前知道的就两个。”“哪两个人这么厉害?”“一个叫薛离,”权相思不着痕迹地顿了下,又笑开,“另一个你认识。”“是吗?”晓乔愈发好奇,“还请先生告知姓名。”“是周瑾。”权相思嘴角含笑。晓乔眨眨眼:“......他啊。”听到权相思说这话,晓乔也不知怎么了,有些隐晦的欣喜——不知为谁。权相思笑:“学下棋吗?”“呃?”晓乔错愕抬头。权相思颔首:“静心,陶冶性情。”“......”就这样,晓乔开始了苦修,每日放学后都要来这府院学礼仪,学象棋,真真是苦不堪言。好容易有一日权相思说有事要处理,她才得了空闲。想起金迟曳这个“罪魁祸首”,晓乔就恨得牙痒痒——学礼仪就算了!学什么象棋!她知道这不能怪谁,学了终归对她自身有好处,可她就是想怪罪一番。如此想着,晓乔又来到那颗树下,等了许久没见人影,便四处逛了逛,却不曾想发现了金迟曳居住的院子。彼时金迟曳正在院中坐着饮茶,院门未关,似是在等谁——真是歪打正着。金迟曳看着晓乔来也是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来看看我们可亲可敬的院长大人。”晓乔笑眯眯道。“......”“我苦学这么多天,是时候算算账了。”晓乔眯了眯眼。“......你怪我?”“不然呢!”权先生人又好又温柔,难不成怪她?!金迟曳像是看清了晓乔心中的想法,无奈道:“......你这是区别对待。”“是又......”晓乔正欲说什么,却被金迟曳打断:“很快就有人来了,你先躲到屋里去。”“?”晓乔懵了,“躲你屋里?”“你以为?”“虽说你算半个先生......”男女之别要的吧?“......谁让你来的时机这么不凑巧!”仆人才来告知金母要带东西给他,马上就到,这小姑娘便出现了。“......好吧。”如果你不是那“半个先生”,鬼才进去。经过上次的教训,晓乔这次规矩了许多,进到屋里便坐在桌旁板凳上,也不东张西望,只用手撑住自己的下巴,盯着眼前的茶壶和茶杯出神。可看着看着,晓乔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模糊的交谈声。......什么情况?!意识到不对劲的晓乔立马闪身躲在帘后,随后金迟曳和金母一道进入房内。于是乎......晓乔被迫听了金母训金迟曳的整个过程——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虽说的确有几分歉意,可晓乔还是悄悄笑着,没发出声音,眼睛却快要眯成一条缝——金迟曳乖乖被训的场面想想都好笑。尤其是金母训话的内容,几乎都关于成家一事,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到金迟曳在知道有自己学院学生“旁听”的情况下有多窘迫。送走金母,金迟曳返回房间,轻咳两声,道:“出来吧。”“啧啧,”晓乔一边往外走一边摇头,“可真是被训得够惨啊。”“你懂什么?”金迟曳义正言辞,“这是重孝道,你先生没教你?”“是是是,”晓乔笑,“院长以后肯定很顾家。”金迟曳狐疑:“你怎么看出来的?”“看您这样子就知道您是个怕娘子的啊......”“......娘子?”金迟曳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