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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才剧烈的消耗过体能十分疲惫,还是因为比起刚才纠-缠到舌-根发麻,抱一下好像只是小事,纪廷森只是脊背微僵,倒没有反抗。刚在洗手间地上坐过,他想洗个澡再睡,让秦镇先出去。意料之中的事,秦镇以最快的速度找来睡袍和内·裤,还不忘嘱咐:“低血糖不应该洗澡,不过你这么爱干净......十五分钟,我会进来视察,手上的伤......沾水了我就再换。”进来视察?这话很熟悉,纪廷森想起来,当初秦镇发烧想洗澡,他就是这么硬性规定的,顿时有一中失控倒错的恍惚感。顿了顿,看向那件丝滑的睡袍:“不要这件。”他本来对睡袍和睡衣没什么偏见,但睡衣更保守也更安全,尤其是和秦镇共处一室的时候。秦镇没动:“睡袍方便,料子不是你最喜欢的?这件衣服会最大程度的让你舒服,睡个好觉,你睡醒之前我绝对不打扰,我保证。”他洞悉人心至此,纪廷森便没再反驳,大概是真的累了。秦镇关门离去,十五分钟后敲门进来,端着一个大托盘,用小碟子几乎将晚饭的菜肴都挑了一部分上来,琳琅满目,还有一碗米饭并一杯清水。将托盘反到床头柜上:“都重新热过了,吃一点再睡。”其实不单单是热过,所有的菜有刺的挑刺,有骨头的挑掉了骨头,用勺子就可以舀着吃,对一个右手手掌受伤的人来说,非常方便。纪廷森不是很想吃东西,但注意到食物被处理过的方式,就没有拒绝。看他吃了些东西,又用清水漱了口,秦镇这才准备离开。纪廷森叫住他,从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拿出一瓶药油:“我不是故意的,你......你下次别乱碰。”药油还是很久之前腰受伤,秦镇拿给他的,挺好用,就一直放着,前几天手腕有印-子,就又用了一下。秦镇没应,踹一脚亲一回,划算!拿着那半瓶药油,离开的时候脚下都发-飘:这不是关心是什么......此时已经快七点了,但夏季的白日很长,黄昏才起。纪廷森没让秦镇拉窗帘,一抬眼就能看到深蓝微黯的天空,漂亮又颓唐的一中颜色。这中颓唐很符合他现在的心境,默默的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旁边是秦镇的枕头,纪廷森靠近闻了闻。很淡很淡的冷寂味道,不讨厌。手掌上的伤隐痛难消,很磨人,他累是累但其实不怎么困,开始想在洗手间发生的事。不是回味,单纯的剖析自己的反应。不能总被这中阴影笼罩,捕捉到一点可能翻盘的异样,怎么能放过。的确有些不一样,他讨厌秦镇的触碰,但却不讨厌秦镇这个人。前世的时候,不管是碰他的这中行为,还是碰他的那个人,纪廷森都非常厌恶,从生理到心理,如同遭受酷刑。可是那些对秦镇的排斥,似乎是单纯的排斥被亲·吻和抚·摸这中动作所代表的亲密,亲密的动作停止了,排斥也会退去,而且,应激反应也比以前消减的要快。是因为隔了一世,所以本能的抗拒和厌恶减轻了?又或者,秦镇的气息能对抗重生后的反噬,所以对他来说是不同的?纪廷森不能确定,只心道该留意此事。两个小时后,他被秦镇叫醒。按秦镇的说法,纪廷森现在要是不醒的话会走了困,晚上一整晚大概都会睡不着。这话有道理,纪廷森也确实休息够了,就起床了。他恢复了精神,换了一身长袖长裤的棉布睡衣,找了本书看,准备看会儿书再看个电影,到时候怎么着都困了。书没翻两页,秦镇出去又进来。将手臂上蹲着的小橘猫往纪廷森被子上一放:“笑一笑”窝在被窝里的这个人,怎么样都是好看的,但恹恹的样子看着让人心疼,虽然已经预料到猫带来了晚上肯定钻纪廷森被窝,秦镇还是给提溜过来了。看到纪廷森,小橘猫后爪无情一蹬就从秦镇手臂上下去了,扑到纪廷森身上喵来喵去,高兴坏了。手指抚过小橘猫的脑袋,纪廷森不禁笑起来,抬头看了秦镇一眼:“你不是不喜欢他?”人的眼睛往上看的时候,弧度会圆润很多,尤其是纪廷森本就温润的眼,弧度更柔和后简直漂亮到不可思议。秦镇不大温柔的撸了小橘猫一把:“现在喜欢了。”说这话的时候灰蓝色的眼定定的看着纪廷森,想也知道到底是喜欢猫还是喜欢人。纪廷森没理他,右手搭在床边上,只用左手逗猫。秦镇也不恼,眉棱骨支了一下,找了睡衣洗漱去了,工作在床上也可以做么,去什么书房,冷冷清清的,不是人呆的地儿。他找的睡衣是按照纪廷森的穿着来的,反正睡衣来伯准备的时候都是成双成对,纪廷森穿棉质的,他就也穿棉质的,除了样式是睡袍外,衣服的纹理都一样。秦镇上床后不久,专门照顾小橘猫的佣人将猫吃喝玩乐用的东西都送了过来。两个人一只猫窝在床上,秦镇借着摸猫,不着痕迹的往纪廷森那边挪了挪,床大倒不至于挤,但满满当当的感觉倒相当不错。他处理工作是轻车就熟的事,偶尔偷眼看身边人隽秀的侧脸,看的多了发现那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有一点淡淡的红。那痕迹怎么看怎么不大正经,只是太浅了,也太少。须臾便明白了因果,秦镇不动声色的想:总有一天......第50章他在乎他几天后的一个清晨,纪廷森被指尖的刺痛感叫醒。不是很疼,但似有如若缭绕不去,让人难以安眠。睁开眼,秦镇单膝跪地蹲在床边,一眼过去就是个衣冠楚楚的样子,如果忽略自己的手被他捧着,时不时亲一下,而且似乎还用来磨牙的话。纪廷森抽回手:“秦镇?”刚从睡梦中醒来,他音色带着几分绵软,尾音因为疑惑微微挑起,几乎立即勾的秦镇呼吸一窒。纪廷森看秦镇神色严肃,一边要坐起来一边问:“你怎么了?”努力绷着脸克制某种冲动的秦镇,将纪廷森按回被窝:“我要出差,大概一周,告诉你一声。”纪廷森这才发现,秦镇西装革履,显然已经收拾完备了。秦镇由他看,灰蓝色的眼凑近了些:“不说点什么吗,森哥?”以前父亲要出门,哪怕只是早上去上班晚上就回来,还和母亲要一个早安吻呢,他这次差不多要去一周,才将人逮到一张床,挺不想离开。纪廷森明白他的意思,中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