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言情小说 - 老师,你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39

    放空,就那么看着她。

陈辰也不好再管他,毕竟是自己问题问得太没有水准,衣服是发自内心的嫌弃,问题也是发自内心的觉得问得太没有水准。

两个人就这么一个一脸愧疚地看着对方,一个眼神僵直地看着照片,就这么一直到栾馨风风火火推门而入。

“余笙。”栾馨看到小孩儿傻了似的,吓得直接什么也不管了。

余笙听到栾馨的声音,回过神,他看向栾馨的时候,栾馨心尖儿生疼。他的那双眼里带着委屈,带着难过,带着那种自责,还带着恐惧就好像是刚出生就被送到宠物医院打针的小猫,眼睛湿漉漉的带着对这个世界的不理解,他们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疼的时候会哭,害怕的时候会求助,余笙,现在就是这个样子。

旁边的陈辰看到这幕,主动的悄无声息的出去了,门被关上的瞬间,栾馨拉过椅子,坐到余笙面前。

呆若木鸡的余笙指了指陈辰桌上放着的相框:“你小时候就很漂亮。”余笙的声音很温柔很温柔,还带着些许的少年气。

栾馨只觉得自己心头升腾出一股暖意,她很反常地抬起手揉了揉余笙的头发,温柔地说:“不怕了哦,jiejie在。”

余笙抬眼看着她,没说话,也没动,就那么呆呆地看着她。

过了好半天,他说:“刚刚学校给我发信息说我的退学申请批下来了,所以从现在开始,我是失学少年了。”

“失学少年是因为这个不开么?”栾馨用极其温柔的声音询问。

余笙摇摇头,狭长的眼睛里多了分栾馨从没见过的神色,看起来有些危险。

就在栾馨认真分析这是哪种危险的时候,余笙猛地起身扣住栾馨后脑,并且赌住了她的嘴唇,慌乱间栾馨只来得及想‘真的很危险!’

这次栾馨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她终于意识到这个男孩儿,到底也是过了十八岁的成年男孩儿。力量上的悬殊让栾馨放弃了抵抗,余笙扣住她的力气虽然大,但是吻她却是细细地吻,像是在雕刻一件宝物那样。

很快,余笙松开她,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栾馨,从今天起你不是我的老师了。”

“嗯。”栾馨发懵。

“所以我们来算算高三暑假一血的事儿,你当时嫖/的我,按道理说你是不是应给给我些补偿,毕竟。”余笙抬起手,勾起她的一缕儿头发,在手指上缠了个圈儿:“您当晚被我服务的很愉快。”

这话,余笙没乱说,当时的确是第二天栾馨起床后自己戳着余笙的胸膛说:“弟弟活儿不错,jiejie下次来还叫你。”余笙当时笑得一脸纯良无害,掐着她的红樱桃回她:“好的jiejie,jiejie也很不错,身材很不错呢。”

唰,往事不堪回首,栾馨的脸红成了苹果,氛围从担心余笙小宝贝儿幼年阴影变成了‘我他妈睡谁不好,睡个雏儿,还是个腹黑的雏儿。’

栾馨清楚自己心里怎么想的,所以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也就直接说了:“你年轻,长得又干净又帅,虽然比不上蓝思坤漂亮,但是少年感很强。应该很少有女人会被你撩完不心动,我承认我心动,但也不过是生理上的心动。”

“是吗?”余笙勾起唇角,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这种笑容在当今社会的杀伤力是百分之百,试想一位白白净净菱角分明,声音堪比日本声优的少年,手搭在你的椅子上,脸和你近到不足三厘米,可能不心动么?总之栾馨就带着自己砰砰乱跳地心脏开了口:“你想要的补偿应该不是钱吧?想要什么直说吧。”

纵观整个安城,比余笙有钱的人不多,所以不缺钱的少年想要的一定不是钱。

“我要你。”余笙。

到这儿,栾馨才知道,余笙早已经自己消化好了一切,包括十年前的事情,他之所以会出现那样的反应,是因为她。

☆、第二十九章

栾馨垂在腿上的指尖儿动了动,嘴唇也跟着动了动,但最后,她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就好像这个问题是和生还是死同样难以选择的问题。

她看着余笙干净仿若星光的眉眼,手握成了粉色的拳头,正要开口却被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栾馨看了眼手机,发现是陈辰打来了,但还没等接起来,陈辰就把电话挂了,紧接着过来的是一条信息。

“答应他,余笙的问题很大,我需要你帮忙。”

“好。”栾馨抬头对上余笙含着笑意的眼睛。

余笙看着她愣了一下:这么快就答应?不怕我伤害你?”

“随意。”栾馨答,她不算了解余笙,但她觉得余笙不会伤害她,虽然普遍时候人类的直觉没有那么的准。

“一个月。”余笙。

“什么?”栾馨。

“一起生活一个月,地点你选择,我家或者你家。”余笙解释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靠栾馨这边靠得很近,栾馨只觉得窒息。

栾馨想了会儿,答:“我家。”

从此,为期一个月的同居生活开始了,陈辰会在每天晚上九点要求栾馨汇报余笙的情况。

前二十天里,余笙把自己关在栾馨家的客房里,每天玩儿狼人杀,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出来,第二十一天夜里,栾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腿蜷起来抱着抱枕玩电话的时候,余笙走了出来,递给栾馨一沓A4打印纸,栾馨摘掉耳机疑惑地看了眼余笙,接过纸,仔仔细细地看着上的逻辑分析图。

第一张纸上面的中心是两个字‘华莹’,接着从华莹这两个字向外发散出很多条线索,栾馨把纸放下,抬头问余笙:“华莹不是自杀么?法医在她体内检查出很多抗抑郁的药物。”

“手和脚呢?”余笙反问道,他今天有些邋遢,头发像鸡窝那样顶在头上,胡子拉碴,黑眼圈快掉到下巴上了。

“被砍断,是被那个卖豆浆的那个人砍断的,警察找到那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自杀了。”栾馨慢慢回答。

“嗯,你没发现这件事变成了封闭的圆儿?好不容易有线索了,线索的源头被斩断,我们就像是被套进圆形斗兽场的绵羊,对方也许某天就会把我们全部杀掉。”余笙的声音有些哑,在这本个多月里他感受到了绝望,深入骨髓的绝望。

栾馨想了想,半晌才说出句话来:“警察没有继续去查,我们平民百姓就别管了。”

话音刚落,余笙和栾馨都愣住了,这话曾几何时是栾馨最讨厌的话,关我什么事?国家都不管你cao什么心?

“栾馨,”余笙这两个字叫的艰难,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放弃眼前这个女人了,他想要放弃那天夜里和他说想要做太阳发光发热的女人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们身在此城中。”

“我知道。”栾馨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儿,说完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