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关于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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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下午,拳馆。 花木兰打了半个多小时的沙包,舒坦了,拎着瓶水往高长恭那边走去。 花木兰把矿泉水递过去,说:“帮我拧开瓶盖嘛。” 高长恭:“……” 高长恭看着刚打完半个多沙包的花木兰,莫名想到那堆“这就是在你们面前拧不开瓶盖的女朋友”的沙雕动图沙雕视频,默了默,帮她把瓶盖拧开了。 花木兰接过来灌了几口,问:“你要不要也运动一下?” 高长恭想了想,自己在家窝了那么长一段时间,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行。” 高长恭去换了件运动背心,裸露在外的肌肤白得晃眼,衬着脖子上那个没消干净的牙印更明显了。高长恭木着脸往上边贴了两个创可贴,把它遮住了。 花木兰有些遗憾:“干嘛要遮啊,不是挺好看的么?” 高长恭嘴角抽了抽:“好看我也给你咬几个?” 花木兰热衷在他身上留下各种痕迹,两天前他脖子锁骨那块一片青紫,好在他是那种留痕容易消痕也容易的体质,除了那口咬得比较狠的,其他都消了。 “也行啊。”花木兰大方地歪了歪脖子,“草莓你想种多少就种多少,我绝对不遮。” 高长恭:“……” 高长恭一时无语,倒不怀疑花木兰这话的真实性。 但一来他没有花木兰那种把人当磨牙棒的爱好,二来花木兰平时穿的衣服很少有遮脖子的,来拳馆打拳穿得也够清凉,有什么痕迹那不是一目了然。 别人看到会怎么想,用怎么猥琐冒犯的眼光看花木兰,又有什么样龌龊的脑补意yin……退一万步讲花木兰这个女流氓毫不在意,但高长恭不想让这种事情发生。 “要不要现在就种一个?”见高长恭不说话,花木兰笑着朝他挑了挑眉。 “……你够了。”高长恭只觉得脑壳有点疼,“不是说让我去运动一下么。” “行吧。”花木兰也不逗他了,先把人领去热身。 高长恭虽然是个宅男,看上去挺瘦,但脱了衣服才发现他并不是那种干扁的瘦,是有点肌rou的,还有几分未褪的刚抽条的少年感。 当然这点花木兰早就知道了,一开始她还有些惊讶。对方瘦归瘦,但胳膊腰腿上都覆有一层薄而匀称的肌rou,摸上去光滑紧致,并不是想象种宅男缺乏锻炼的绵软。 高长恭是个宅男,但宅男并不代表不锻炼。但他也确实很长一段时间没活动筋骨,刚热了个身就出了一身汗。 这个点来拳馆的人也多了一些,有不少认识花木兰的人过来打了招呼,看到高长恭都有点好奇,就问花木兰他是谁。 花木兰也没瞒着,笑着说是男朋友。 其他人惊讶了一下,调侃了两句木兰姐喜欢这种类型的啊,稍微戏精一点就捂着胸口哀嚎自己失恋了。 花木兰没有夸张,追她的人排起队确实比高长恭第一次给她买奶茶时排的两个队还长。不过一会功夫,高长恭就收到了不少男男女女幽怨中带着愤恨的小眼神。 花木兰毫不担心被高长恭误会吃醋,甚至有点乐在其中。 高长恭额角一跳,再看她得意洋洋的小表情,忽然福至心灵。感情花木兰这不是在炫耀她在别人面前多受欢迎,而是把他拎到别人面前炫耀。 类似叼着猎物到处显摆的大猫。 高长恭不懂她的恶趣味,只是被人像看猴一样看着让他有点不爽。 “很好玩么?”他低声问。 “还行。”花木兰笑眯眯,“怎么,吃醋啦?” 高长恭面无表情:“……吃个锤子。” “他们又没你好看没你可爱又没你香,我喜欢他们干嘛啊。”花木兰说,“我只喜欢过你一个。” 两人正咬着耳朵,某个憨憨往这边走来了。 “木兰,你喜欢这种类型的?”憨憨两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高长恭,眼神不屑,“你喜欢弱鸡小白脸?” 被人一打搅,刚开始有点黏乎的气氛顿时没了,花木兰表情冷了下来。 高长恭也皱起眉:“这谁?” 花木兰露出了厌烦的表情:“一个憨憨。” “喂,弱鸡,敢跟我比划比划吗?”憨憨挑衅。 高长恭还没开口,花木兰扯出一个冷笑:“正好我拳头痒了,你跟我打。” 憨憨眼神瑟缩了一下,梗着脖子看向高长恭:“怎么,不敢啊?” 他看着高长恭略显瘦弱的身材,再看看自己壮硕的肌rou,心中底气更足,语气也更欠扁了:“弱鸡怕了啊?” 花木兰给他气笑了,指骨隐隐发痒,正想抬起来捏捏,被高长恭拉住了。 “我来。”高长恭说。 花木兰不大情愿,但也知道事关男朋友的尊严,只好克制住骨子里对自己Omega的占有欲和保护欲,说:“好吧。” 然后转头阴恻恻地扫了那憨憨一眼,要是憨憨打不过她男朋友还好,要是打得过还让她男朋友搁着碰着了,她保证这憨憨后续比他打输了还要丢人十倍。 可憨憨只觉得背后短暂一凉,随后摩拳擦掌,专心想着怎么把面前这个弱鸡小白脸揍哭让他在花木兰面前丢人了。 高长恭其实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太久没跟人动手了,可能还有那见鬼的Omega体质的原因……总之,他最近有点虚。 好在对方看着也够憨。 比划开始。 憨憨用的是直拳打法,高长恭闪避,那拳看起来挺凶,实际上连高长恭的衣角都没碰到。 花木兰放心了,同时也有些惊讶。高长恭这个宅男看起来恹恹懒懒的,有时候甚至算得上“娇弱”,动起来居然还挺灵活。 憨憨无效进攻,被高长恭躲得烦了,动作越来越暴躁,嘴也不闲着,叭叭一通嘲讽。 高长恭对这种无能嘲讽倒没什么感觉,左闪右闪了好一会,出了点汗,感觉许久不动懒锈的关节活动开了,开始反击。 侧身闪避,贴近,回手往在憨憨手臂内侧打了一下。憨憨手臂一麻,高长恭趁势扫了一腿,正中憨憨腰侧,憨憨一个趔趄,往后退了几步。 观战的花木兰挑了挑眉毛。 “刺客打法。”铠不知什么时候过来,手里拿着两瓶饮料,给花木兰递了一瓶。 花木兰摇了摇手里喝了一半的矿泉水,表示不用,接着看高长恭跟人比划。 “是挺灵活的。”花木兰说,“那憨憨算战士啰?” “算rou坦吧。”铠顿了顿,又问,“你喜欢那个高长恭那种类型的?” 花木兰追求者众多,男男女女各种类型基本都有,这么多年也没见花木兰对谁动过心,所以知道花木兰跟高长恭好上了的时候铠还挺惊讶。高长恭给人的第一印象是漂亮又娇气,这次比划是让他对高长恭有些改观。但花木兰追求者中看着漂亮娇气又挺能打的也不是没有,比如某个小少爷。 “哪种类型?肤白貌美,腰细腿长,灵魂有趣性格可爱,还会做饭。”花木兰笑,“守约不也是这种类型的?换你你不喜欢?” 铠:“……” 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但也不是全有道理的,铠扶了扶额,说:“……这不大一样吧。” “哪里不一样?” “……你不是说喜欢那种强一点的,能打得过你的吗?不然那个小少爷……” “我又不喜欢那个抖M,这个理由通用简单省事。”花木兰毫不谦虚地说,“要真以打得过我为标准,那我大概率会孤独终老。” 铠一时无法反驳,只好沉默。 “再说了,那个抖M能跟我家亲爱的比么——cao!”花木兰咬牙吐出一个脏字。 两人闲聊中,场上比划的两人战况发生了点变化。憨憨那一身夸张的肌rou也不全是摆设,体型差重量差摆在那,高长恭只凭灵活走位还是有些吃亏。这会闪避不及时,身上挨了几下,看得花木兰表情瞬间阴森下来:“那个憨憨死定了。” 比划中挨上几下很正常,平时花木兰跟人比练哪几下不比这个狠,铠顿了顿,说:“你变暴躁了。” 花木兰反问:“换守约被打你不暴躁?” “……”好像也是。 高长恭其实也没落下风,总闪避没用,加上体力限制,越拖情况对他越不利,高长恭于是反击。 为了速战速决他用了一些街头斗殴的不入流手段,专攻上下三路,几个回合后成功把憨憨的手臂反拧到背后。 “我赢了。”高长恭说着,把人放开。 “是男人就光明正大地打,专攻别人上下三路?是不是爷们,老小娘们打架都没这么阴险,呸!”憨憨甩甩酸麻的胳膊,打心里看不起这种卑鄙小人的行径,恶狠狠瞪了高长恭一眼,“真恶心!” “赢了就行。”花木兰扯过一条毛巾过去给高长恭擦汗,又皮笑rou不笑地看向憨憨,说,“要不我跟你来一场?用你说的光明正大的比划法。” 憨憨想起某些不好的回忆,表情一僵,缩了缩脖子,又不甘心地梗回来:“这种打法本来就恶心!木兰你不会看得起这种下流的手段吧?” 他一个劲给花木兰上眼药,想着花木兰跟人动手比划时用的都是大开大合光明磊落的招式,怎么可能看得起这种瞄人下三路的下流打法。 花木兰奇道:“有什么看不起的?打赢了就行。” 她平时跟人动手比划是挺讲究武德的没错,但那是建立在能以实力碾压的基础上——在绝对力量差距面前,技巧都懒得用了,何况阴招损招。 但懒得用不代表她不会用,在离奇穿越的那几年里打的架斗的殴何止不讲武德,只要能赢无所不用至极。 当然事情不能一概而论,和平世界友好切磋,换个人她也会觉得不至于。但谁叫那人是她男朋友呢,别说只用了点攻上下三路的招式,就算他比划中揪人头发戳人眼球挠人脸踢人蛋蛋了,她都觉得没毛病。 简而言之,就是这么双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