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偷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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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田嫂跪在灶台前的小桌上,像母狗一般,被一个男人从背后疯狂的插干着。杨柳儿正好借着昏黄的烛光,完完全全的看见他们的侧面。田嫂虽然还穿着衣服,胸前两只肥硕的乳儿却露在外面,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剧烈的晃动着,摇出雪白的乳波。肥硕雪白的大屁股也暴露在外面,被插得正嗷嗷直叫。 身后的男人却是长身玉立,衣着完整,那俊美无俦却又气质沉稳,只有下颚线条紧绷的脸庞,不是公爹商牍,又是何人?! 此刻的他看起来依然那么冷静自持,对比着兴奋得直翻白眼的田嫂,形成巨大的反差。若不是那下摆掀起,腰臀部疯狂进击,根本看不出他正在插干前面这个女人。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杨柳儿一阵腿软,忽然体内一阵热流涌出,亵裤忽然湿了一片。随即,她咽了一口口水,只觉得一阵空虚。 她在心里骂自己,想要别开眼,回房去,可是那双脚就是动不了。她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法一般,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公爹和田嫂疯狂交媾。 田嫂显然被他插到了高潮,嗷嗷的叫了一阵,整个人如泄气的皮球一般瘫软了下去,可是商牍却仿佛未伤分毫,只见他啵的一声,拔出了阳具。此事杨柳儿才看到他那巨大可观的分身,不由得又是咕咚一声,咽了一大口口水。 他的阳具和商觅沉的比起来,竟还要略大一点点,同时还微微上翘,只看一眼,她便已经腿软了。难怪久经人事的田嫂也招架不住,若是被这样的阳具干上一场…… 杨柳儿忽然啐了自己一口,恨不得再扇自己一个巴掌。她可是有丈夫的人,竟然还会想这个?更何况,面前这人是自己的公爹! 可是她却移不开视线,只见商牍上翘的阳具微微跳动着,他却表情冷峻,丝毫不为所动,一把将瘫软在小桌子上的田嫂翻了过来,掰开她雪白的双腿,噗的一声,又毫不留情的把阳具插进了田嫂的肥xue内。 田嫂只觉体内充实得要爆炸一般,阳具直顶到底,那酸软让她一声尖叫,随即哆哆嗦嗦的呻吟道:“我的爷……你干死妾身了……啊啊啊……爷……妾身的xiaoxue想死你了……快……快干死妾身吧……” 杨柳儿只觉浑身燥热,xiaoxue内咕嘟咕嘟的吐着水,有规律的张合着,仿佛是饥渴的鱼一般。她忍不住伸出一只手,轻轻的触摸了一下那里,顿时一阵激爽传来。她忙拿开了手,继续看着灶房内的春宫。 “想我么?你这sao货,想的是我的大几巴吧!”商牍忽然出声,随即大掌啪的一声,狠狠的拍在田嫂的大屁股上。田嫂随即嗷嗷嗷的叫了起来,一阵抽搐,仿佛又到了高潮。 “啊啊啊……是……!妾身想老爷的大几巴……老爷的大几巴干得妾身……妾身好爽……要死了……”田嫂又浪叫道。 杨柳儿呼吸急促,又控制不住的把手伸向xiaoxue,狠狠的抠了一根玉指进去,惩罚自己似的抽插了两下。谁知这样并没有任何缓解,反而更觉空虚,她忍不住想,若是那根骇人的大几巴,抽插的是自己就好了…… “是吗?那你就好好受着吧!”商牍的气息略有些不稳,却仍在强力的进攻着。 “啊……啊啊……哦……爷,你好厉害……昨日……昨日妾身听到……听到少夫人被少爷干得直哭……妾身就忍不住流水……啊啊啊嗷嗷嗷……!”田嫂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商牍突然加快的疯狂进攻给打断了。 她的yin声浪语变成了嗷嗷的哭喊,整个人抽搐抖动着,双眼翻白,显然被干到神智迷离了。 “啊啊啊爷……干死我了……爷……求求你……慢点……干穿了……啊啊坏了啊爷……放……放过妾身……”田嫂在商牍激烈的动作下哭喊着,求饶着。 商牍却并不为所动,疯狂的进击着,终于,他猛的抽出了巨大喷张的阳具,剧烈的射在了田嫂雪白的肚皮上,有些甚至飙到了田嫂大张的嘴里。 田嫂如同一条死狗一般,大口的喘息着,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但是身体还在有规律的抽动着,显然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无法自拔。 杨柳儿此时已然瘫软在地。她听到田嫂竟然跟公爹提及自己的叫床声,更是愧悔不已。想到前番情事,xiaoxue反而更加饥渴酸胀,甚至连站都站不稳了。她瘫软在地上,眼看商牍已然在整理衣着,她忙勉强撑着一口气爬了起来,慌不择路的跑回了自己房内。 回房以后,她紧紧的关好了房门,心却依然在砰砰的跳着,仿佛要窜出体内一般。眼前仿佛还闪回着公爹和田嫂偷情的一幕。 她伸手探向自己的亵裤,已然是湿透了的,她的xiaoxue没有得到紓解,依然在饥渴的开合着。她缓缓的,将手指伸了进去。 不行。完全没有想要的充实感觉!她无助的躺到了床上,轻轻抚摸昨日商觅沉躺过的地方,此刻这里多么的冰冷,她多么的空虚! 她在心里低低的喊:“觅沉,你早些回来吧!” 正在客栈里辗转难眠的商觅沉忽然坐了起来。他昨夜疯狂折腾了杨柳儿一夜,早晨天刚刚亮就走了。他怕再迟一点,就不舍得走了。若是等杨柳儿醒来,他更是狠不下心去把她交给商寻桂,自己却出门远行,只能狠心咬牙,头也不回的出门去了。 可是这一路,也许是昨夜没有睡的缘故,他一直神思恍惚,思念着关于杨柳儿的一切。如今到了晚上,本来要安寝的,一转身肩上微微作痛,才想起这是昨日他的小妻子在激愤之下咬伤的地方,顿时也是一阵甜蜜,想起当时她微醺的布满红潮的脸蛋,湿漉漉的含情双眸,哪里还能睡得着? 他叹了一口气,暗骂自己活该,又在忐忑的想,他的小妻子此刻在做什么呢?会不会想自己也想得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