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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了了之。苟勾小时候也来过凯斯特,臧锋记得那次熊烈给人家欺负哭了,自己还教训了熊烈一顿。然后再次见面就是这次,不过当年那个胆小爱哭的小娃娃,怎么好像变得有点奇怪了?臧锋不明白,索性也不去想,反正并不是太重要的事。白晓很快抱着鸡崽过来了。走到臧锋跟前,白晓直接把鸡崽递过去,说道:“殿下,那就把蛋黄给你了。不过刚才陆准将给它检查的时候,说它体脂超标。所以就算你很喜欢它,也不能再惯着它了。”“啾。啾啾……”鸡崽弱气地争辩了两句,但之前它妈给它比的宽度还历历在目,于是底气一下又xiele个精光。臧锋:“……”嗯,到现在他也没能摘掉“超喜欢蛋黄”的标签,甚至还又被贴上了一个“溺爱”的标签。臧锋伸手接过鸡崽,短短半个月,鸡崽从最初毛茸茸的松软手感,到现在入手敦实的分量,变化还是很大的。但这点分量对臧锋来说毫不起眼,所以平时并没在意。这时候臧锋托着鸡崽,在手里轻轻掂了两下——的确重了不少。臧锋掂量完后,又熟练地把鸡崽夹在胳膊下,对白晓承诺:“我会让它好好锻炼的。”白晓得了臧锋的保证,便放了心——就臧锋的个性来说,就算他很喜欢鸡崽,只要他承诺了,那就一定会做到。臧锋:“我让石勒送你们,他会在王宫门口等的。”白晓点点头,笑着跟臧锋告别,然后和苟勾一起下楼走了。白晓跟苟勾一走,臧锋也没再留在这里,衣裳都没换,就直接夹着鸡崽也下了楼。熊烈见状,尽管他才刚被臧锋cao练过一顿,但一点不知道长教训,立马屁颠地跟了上去,还嘴贱地继续作:“殿下,你很喜欢这只鸡啊?那么,那会白晓说的‘爸爸’,不会就是在说你吧?哎呀,殿下意外地很有父爱呢!”臧锋脚下一顿,记起他们刚上楼的时候,听到白晓对鸡崽说的那句话——你就留在王宫里,让你爸爸带着你运动减肥。爸爸。臧锋抿了抿唇,垂下眼睑看了鸡崽一眼。被夹着的鸡崽:“啾,啾啾。”对呀,当然是你呀,爸爸。臧锋:“……”不懂。臧锋没有回应熊烈的话,继续迈步离开了。熊烈在原地站了两秒,然后惊呆了——卧槽!殿下没有反驳他、也没有揍他!!这不科学!熊烈立刻掏出终端给陆荣发信息,啪啪啪地打了一大串,然后很快得到了陆荣的回复。陆荣:呵呵。熊烈:“……”几个意思?怎么一个二个去了趟人类居住区,都变得不对劲了呢?熊烈百思不得其解,但又被好奇挠心。于是熊烈干脆没再追问陆荣——反正大鹿也不一定会告诉他,而是选择跟上了臧锋,他要去看看臧锋怎么跟那只鸡崽相处的。※臧锋带着鸡崽去了兽场,这是王宫养魔兽坐骑的地方,除了笼舍等,还有给魔兽准备的锻炼场地,确保它们身体健康强壮。臧锋到的时候,发现平常不怎么用的训练场地里,已经有了一只魔兽的身影。是天犼。而在场地边沿,臧战正站在那里,他的长发束了起来,穿着一身简洁大方的衣裳,一如既往地优雅贵气。察觉到了有人过来,臧战便回过头来。“父亲。”臧锋站定,对臧战招呼道。“亲王阁下。”后来的熊烈也打了招呼。臧战应了声,然后视线滑下,落在臧锋胳膊下夹着的鸡崽身上,眼露疑惑。臧锋:“这是熔羽龙幼崽。”臧战点点头:“嗯,陆荣已经跟我们说过了,古龙种很久都没出现过了,你很幸运。”“不过。”臧战看了眼自家儿子,“你带它来干什么?”这边的场地并不适合幼崽玩耍。臧锋:“它太胖了,需要减肥。”鸡崽:“……”臧战:“……噗。”鸡崽暴躁了:“啾!啾啾啾!”我不要面子的啊!你还想不想当我爸爸了?!臧锋看了眼突然暴躁的鸡崽,有些疑惑,于是给鸡崽换了个姿势,并熟稔地顺了两下毛。鸡崽:“啾啾!啾啾啾!”这已经不是顺一两次毛就能解决的事了!臧锋:“???”臧锋没有白晓的“听力”,见顺毛解决不了,干脆手往鸡崽背上一按,武力镇压。臧锋:“别闹。”动弹不得的鸡崽:“……”mama离开的第一个小时,想他。臧战看着臧锋跟鸡崽的互动,乐了。臧战:“真难得,我很少见你这么喜欢一只魔兽,你小时候,就连天犼都不让靠近。”臧锋微愣,这件事他记得的。虽然天犼是他母亲的守护兽,但其实臧锋并不太喜欢天犼,小时候更是不愿意让天犼靠近,即使到现在,如非必要,他也不会跟天犼接触。但要问为什么,臧锋却是无法解释的。就像他无法解释,为什么对鸡崽的亲近毫不排斥一样。臧锋动了动嘴唇,最后只应了一个字:“嗯。”臧战:“……”哎,他家儿子的冷场技能啊。臧战无奈笑了笑,招呼天犼回来,然后对臧锋说道:“那你带它玩会吧,不过它还太小,不要锻炼过量了。”说罢还伸手摸了摸鸡崽的脑袋:“再见,蛋黄。”鸡崽:“……啾。”虽然好气,但我是懂礼貌的好孩子。臧战带着天犼一走,臧锋就关闭了训练场,然后把鸡崽往场地中一扔。臧锋:“先跑三圈。”鸡崽看了眼至少八百米一圈的场地:“……”“……”妈——你快回来!有人虐童啊!训练场外。臧战回头看了眼封闭的场馆,然后抬起手,看着掌心里的一个吊坠。那个吊坠是个小瓶子样式,瓶子里有一团黯淡的绿色,似乎是装的什么液体,那绿颜色偏墨,却又从中透出些新生的翠来,不是余烬复燃的希望,而是一种行将就木的腐朽。“不是。”臧战看着那毫不起眼的吊坠,垂下眼睑,表情沉寂,声音听上去有些失落。“呜……”天犼发出低鸣,用头上的独角蹭了蹭臧战的手,似在安慰。臧战伸手抚摸着天犼的头,轻声自语般说道:“白晓的香味、蛋黄的身份、还有你对蛋黄那么亲近……我以为他们会是种子——他们也应该是种子才对。”天犼仰头静静地看着臧战,那双兽瞳里充满悲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