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言情小说 - 只为遇见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话,绝对一巴掌扇过去了,虽然那时候佳茵完全是不知情。

我没有温温那种魄力,不过听见佳茵的这句话也确实呆了。

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的男朋友去找别的女人去暖床,而是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室友。

所以,我当时就突然叫了停车,然后开车门就跑了出去,扭头对佳茵喊了一句“别跟着我!”

佳茵开了车门的手就僵在那里,我扭头就跑了,跑的有点不稳,被脚下的石头绊了一下,起来灰头土脸的,我也没有再回头看,那辆出租车是不是还停在远处了。

后来的后来,我跟佳茵重新说起这件事,佳茵说:“桑桑你这个人就是心软,就算是最狠的的时候也太容易心软,要是我是你,不会给你一耳光,最起码喊了下车之后是把你一脚踹下车而不是自己跑的狼狈跑出去。”

不过我当时确实是没想那么多,只想要一个人跑出去静一静。

所以,我在一个完全不知名的路段下车,沿着马路牙子,毫无目的地走,见一个路口就拐弯。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走的,但是等我停下来看看天色,已经快晚上了。

我现在满脑子全都是虞泽端,手放在手机上,按下了虞泽端的手机号又在他没接通之前挂断,中间有一次虞泽端终于接通了,我却一下子给挂了。

挂了之后我就很懊恼,怪自己是一时间手抽了按错了,希望虞泽端会给我回过来,但是没有。

就这样,我一直往前走,街边有一个光亮闪烁的招牌,是这一段路第一个闪起门口霓虹的,所以我一下子就看过去了。

那个招牌上写的好像是叫“璀璨星光”,我看花里胡哨的还有一串英语,就以为是个ktv,觉得大吼唱歌能缓解压力,于是就进去了。

进去了之后旁边有两个招牌,我没仔细看,通过一个走道,突然开放成了一个大厅,动感的音乐震的我耳膜疼。

我才意识到,哦,这是酒吧。

章节目录48夜店男

我才意识到,哦,这是酒吧。

就跟上一次虞泽端带着我去的那家酒吧一样。

那次虞泽端还专门叮嘱我,如果一个人千万不要去酒吧,不安全。

我当时是答应的了。

但是现在,管他说什么,我凭什么相信他的话。

所以我进了这家酒吧。

也就是在这家酒吧,我认识了那个所谓的“夜店男”。

…………………………

到吧台前面,我也不知道喝哪一种酒,就随便指了两种,对调酒师说:“这两种加。”

看调酒师的表情有点懵,不过顾客就是上帝,他还是按照我的要求给我兑好了一杯酒。

我猛灌了一口酒,就知道是自己错了。

那味道不比辣椒更呛鼻子了,我直接眼泪就出来了,索性就接着这股劲儿哭起来。

我刚开始是小声的哽咽,但是到后面就开始大声哭,趴在桌子上哭的一抽一抽的。

当时我心里特别难受,难受的有点喘不上来气的感觉。

一个女人最宝贵的,最值得回忆的就是初恋和初夜,而我都给了虞泽端,本来我都想大学毕业了之后,虞泽端说娶我我就嫁,我爸妈反正也同意的,他们都跟过来来这个城市住。

但是,到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就是一个笑话。

那以前在虞泽端的公司里,那些看着我言笑晏晏的人,还有虞泽端的朋友哥们叫我“小嫂子”,在我眼里都成了讽刺。

在情绪失控崩溃的时候,就容易在自己身边形成一个绝缘体,完全听不见周围的喧嚣声,当然,也完全不知道这时候有一个人正在悄悄地接近我。

直到,我身后过来的这个人,猛的撞了我一下,我习惯性的躲了一下,那个人就走了,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人的背影,又回过来头看了一眼正在调酒的调酒师,调酒师看了我一眼又别过去眼睛,继续在酒柜里面翻酒。

我心里就觉得要不好了,下意识地去摸自己包里的手机,结果包的拉链是拉开的,里面的手机和钱包都没了。

我当时就猛的回头去找刚才撞了我走了的那个小偷,根本没了人影。

我当时急死了,起身就要追出去,却被面前的调酒师拦住了问我要酒钱。

我说:“你没看见我钱包被偷了吗?”

我敢这么说,是因为他确实是看见我钱包丢了,但是没说话。

但是这个调酒师却说:“关我什么事儿,我只管把酒卖出去。”

那个时候我只能干瞪眼,但是却不能把这个人怎么样。

如果我遇到了这种事情,也许我也不会多管闲事惹火烧身,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又凭什么要求别人。

所以,我一直很佩服那些见义勇为的人,所以我觉得只有精神上的嘉奖是不够的,如果能够开的出以后见义勇为的人每人五千块钱,那肯定见义勇为的人就多了。

物质,钱的嘉奖永远高于精神上的,别说现在崇尚什么精神反对物质,谁也不能靠喝西北风活下去。

最后,我和调酒师争执不下,是旁边一个人掏了钱包帮我垫上了。

我不停地道谢,跟他要手机号码,说你真是大好人,明天一定会还给你。

这人说,不用还我钱,陪我聊一会儿天吧,美女。

这人穿着皮夹克,留着刺头,就把光线不是很好,他还戴着一副蛤蟆镜。

我就问他:“你戴着墨镜能看见不能?”

他说:“这是夜视镜。”

说着他就取下来让我试试,我戴上,果真是一清二楚,丝毫不受酒吧里灯光的限制。

这时候我才看见他眉眼很清秀,是那种特别讨女人喜欢的长相,额前的刘海没有定发胶,有一些凌乱。

之后我陪他坐了一会儿,他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正好是没人倾诉,找个不认识的人,把虞泽端雪儿温温佳茵全都换上甲乙丙丁,跟讲故事似的给他说,一边说一边哭,他就一直给我递纸巾。

等我说完了,他什么也没说,只说他要开始上班了。

我看了一眼时间,十点半,就问:“你今天要上夜班?”

他说:“我每天都夜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