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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父母当场看见令他羞窘的脸颊立马就红了,只是唐修的手劲很大,攥着他的手很紧根本不给他抽出的机会。曲岩见两人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握的更紧了,怒的眉毛都快要飞起来了,咳得更大声了,“咳咳咳咳!!”他咳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一些,不仅没有威慑到唐修,反而将齐妄之引了出来。书房的门被人从里拉开,一位身形高大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从中走了出来,只见他瞪眼怒喝了一句,“身子骨这么不好得了伤风吗?咳得那么大声想要做什么!!”曲岩:“……”101.第一百零一章书房内。齐婉将齐妄之的身份对曲纪简洁的介绍了一下,齐妄之这名字一出就砸的曲纪有些脑子发懵。在小鸠山秘境内遇到齐蔺言的时候,曲纪就几乎可以确定,齐蔺言回去后必定会将齐婉的事告诉齐妄之。而找寻了齐婉多年未果的齐妄之得知了消息百分之百的会亲自前来,只是曲纪并没有料到齐妄之行动的那么快。在原著中,齐妄之被林宣披着齐婉之子的假面骗的团团转,甚至还将其带进了祠堂将名字写进了齐家族谱。血脉的鉴定和那万年难见的斗灵,皆让齐家上下对林宣深信不疑,毕竟他的斗灵是望舒剑,天道的宠儿,气运之子,是绝对不可能撒下这种弥天大谎。更何况血脉也鉴定过,却实属于齐家,况且也并无造假的迹象!结合原著的种种,曲纪不由的多看了一眼齐妄之,以他的面貌和气度怎么也不至于会被骗到那种程度吧?他这样想要亲近但又带着疏离的神情令齐婉瞬间眼眶就红了。齐妄之坐于首位,面容不威自怒,给人一种气势逼人的感觉。这种感觉唐修只有在几位院长和以他父亲为首的四大世家族长脸上见过,不,眼前这人气势比他父亲身上的威严还要浓重。不知是不是唐修的错觉,从一开始他就觉察到这位前辈的目光时不时的落到他身上,那目光淡淡的没有任何情绪夹带,但就是让唐修觉得如芒在背。齐妄之打量了唐修一会,率先开口,他说话很直没有一点委婉,“唐家的小子?你和我乖孙是什么关系?”被一个中年男人称之为乖孙,这是一种很奇怪别扭的感觉,顿时曲纪的手臂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唐修正襟危坐,“回前辈,我与小纪即是道侣。”齐妄之还没发话,旁边的曲岩听得就勃然大怒起来,一巴掌猛的拍在桌上,怒斥道,“纪儿与你并未结成仪式,哪里来的道侣关系?你这小子简直满口胡话!”虽然先前曲纪寄回来的一份信上就以表明,但是曲岩还是极为不爽,他养了那么多年的儿子,好不容易养大就这样被一只猪给拱走了!甚至还大摇大摆的回家来宣布主权,简直让他不怒都不行!“……”曲纪缩着脖子完全不敢说话。他没有料到曲岩会这样生气,应该不能说是没有料到,而是根本就不知道,因此面对这样的情况他直接整个人都懵了。这幅神情落到曲岩眼里更加让他火冒三丈,自己儿子这样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结果就被这个可恶的家伙给拐走了!看他那懵懵懂懂的模样,一看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曲岩甚至还觉得唐修就是一个诱拐犯!通过情绪感知到曲岩心中所想的系统有些无语的表示,父亲大人你想得太多了。“我说的是实情,并未有造假之意。”唐修不卑不亢的说。眼见着曲岩几乎快被烧的起了火,齐婉连忙打断两人,安抚起曲岩来,“行了行了!你要相信纪儿有自己的想法,此事晚点再议,先说正事要紧。”也不知道齐婉的话哪句戳进了曲岩的心窝子里,他脸上的怒容瞬间就褪了下去,在齐婉低声的安抚下坐回了位置上。从头看到尾的齐妄之在他坐下之时轻轻的哼了一声,那语带不满的情绪立马就被曲纪get到了他的想法。按照他的性子来看,很显然他是又不满齐婉去哄曲岩的举动了。想比四人的缄默,齐婉坐下后立刻就说道,“纪儿你寄信回来的第五天就有一位自称是你同窗的人前来拜访。”齐婉的开头就让曲纪有些茫然,“我的同窗?可是学院那个时候已经禁止学员外出了,怎么可能会有我的同窗?”“大概对方是觉得墨云城位置太偏所以不清楚灵衍学院的制度吧。”说到这齐婉弯唇一笑,继而变得有几分严肃的说,“他姓林名宣,因为自称你的同窗,你爹将他留在这小住了几日,本想要探探他的底,却没想到我们皆被他骗了。”林宣二字一出,曲纪顿时觉得天雷滚滚仿佛被草泥马践踏了一般,脑子里瞬间浮现两个大大的红字,卧槽!自从那日浮游山试炼大会他被揭穿出与魔物为伍后,他这个人就如同不存在一般销声匿迹了,曲纪怎么也没料到再次听到这人的名字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唐修顺着齐婉的话说,“此人的确为灵衍学院的学生,只是在浮游山试炼大会时他与魔物为伍被当场揭穿,他与那魔物一同被几位院长拿下。”他话音刚落,除了他与曲纪以外在场的三人脸色皆然一变。齐妄之沉声道,“难怪!此子以往就与那魔物为伍,如今这般行径倒也并不奇怪了。”“他做了什么?”曲纪忙问。曲岩冷声道,“他欲往饭菜中投那寄生魔物,被爹当场抓住,但却因有不明魔物的帮衬,不慎被他逃走了。”“那帮衬他之人魔气滔天,几欲笼盖这方城池,有这样本事的魔物,无疑不是那恶贯满盈罪恶滔天之人。”齐妄之缓缓说道,“而在那魔界之中,能有这样修为的人,也只有那么一人。”森禄学院——“大师兄好。”苏元从清雎山下来,迎面就碰到几位小他几个辈分的学员,他神迹有些匆忙,面对于这几位学弟一一恭敬的问好,他随口的敷衍了两句就急急忙忙离开了。他这般匆忙的模样看的几位学员一头的雾水,显然是不知他是为何如此着急。“很少见到温和有礼的大师兄这么焦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