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言情小说 - 郡主娇宠日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7

分卷阅读157

    ……”

“我没事。”卫珩硬生生扯出一个笑容来,“婉婉乖,我真的没事,笑一个好不好?”

秦婉长长的叹了一声,还是露出了一个笑容来:“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

朝中正三品大员被参,可是非同小可,更何况温一枫如今惨遭横祸,左臂已然是废了,卫珩忽然要告他,一石激起千层浪。阖京上下皆是关注着这事,皇帝将此事授予太子秦桓料理,自己并不多管。纵然秦桓也是将信将疑,但他笃信秦婉不会诬告人,是以也是加紧了搜查。但一直没能找到毒/药,自然无从佐证卫珩所说温一枫下毒害他这一点了。

这一日,秦桓正向皇帝汇报调查进展,接连三日,一无所获,让秦桓都有些焦急了。倘若真的因此断送了卫珩的性命,想到婉儿可能深受打击,秦桓便是急躁起来。皇帝望了他一眼,淡淡问:“还是一无所获?”见秦桓默认了,皇帝又叹道,“那桓儿是如何作想?”

“儿臣十分矛盾,”秦桓直言不讳,“温一枫在朝中风评极好,不像是宵小之辈;而卫珩,他不过后起之秀,甚至连殿试都未曾参加,实在找不出诬告同门师兄的理由来。”

皇帝摇头:“朕也如此作想,仿佛是向着哪边都不妥。”说到这里,皇帝长叹了一声,“三天了,一点子线索也不曾有,看来卫珩这条命,确实是保不住了。”

“父皇——”秦桓一听这话,忙道,“求父皇……哪怕是为了婉儿,再宽限些时日吧。”

卫夫人的脸在眼前一闪而过,当年那个巧笑倩兮的女子,想到卫珩像极了其母的眼睛……念及此,皇帝喃喃道:“即便不为了婉儿,朕也要再给你宽限些日子才是。”

父子俩正说着,督太监从外面快步进来:“陛下,刑部尚书在外求见。”

“他来做什么?审问方炳华有些眉目了?”虽然如此问,但皇帝还是命人宣召。不多时,一个稍显矮胖的身影进来,这位刑部尚书虽司掌刑狱之事,但长相意外的憨态可掬:“陛下,臣有本奏。”

“讲。”皇帝淡淡说道,也不知是不是太过急切了,刑部尚书额上冷汗都快滑落下来:“是、是,方炳华说、说若真要说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那就只有在卫公子伤势加重的那一夜,最后来探望卫公子的是温大人,彼时方太医正为卫公子换药,才将药膏拿了出来。而温大人走后不久,卫公子便伤势加重了。若非严大夫出面,诸位太医甚至查不出卫公子是中了毒,只以为是冥冥天意,自然也不会想到是被人做了手脚。可是一旦查出是毒,温大人的嫌疑便大了……”

可是温一枫偏偏在此时也中了毒,恰是欲盖弥彰之举!皇帝紧紧蹙着眉头,忽的觉得卫珩只怕真的没有胡言。但转念一想,倘若温一枫当真是如此宵小之辈,朝野上下被他欺瞒如此之久,甚至无一人发现他的面目,这未免太过渗人。若是他存了逆天下的心思呢?

皇帝当即令刑部尚书下去,望向秦桓:“你可明白了?”

“儿臣知道了。”秦桓恭敬的施礼,“父皇放心,明日一早,温一枫在春狩之时的所有行踪,儿臣定然带到。”

作者有话要说:

醋缸:老师不要我了,宝宝心里苦QAQ

这是必经过程~毕竟温大人的假面太牛逼了你们懂得~

基友的文求包养→朕让你跪下(重生)

朕让你跪下

前世,jiejie是太妃,未婚夫疼爱,顾柔嘉觉得自己很幸福。

然而,摄政王沈澈废帝另立,jiejie被软禁,未婚夫翻脸退婚,顾柔嘉沦为京中笑柄,凄凉病死。

重生后,老皇帝还没死,jiejie还是宠冠六宫的贵妃,渣男还不是未婚夫,沈澈……还是个小可怜。

为了保住后半生的幸福,顾柔嘉决定要跟沈澈好好打好关系。

沈澈:你是不是想帮着他们变着法子的整我?

顾柔嘉:胡说!我是真心、真心想对你好的!

沈澈:正好!我也是真心、真心想娶你……唔,做我的皇后如何?

事败

郑太傅此番对卫珩失望已极,竟然说出要与他决裂的话,这事当日就传遍京城,早先郑太傅将卫珩收入门下,在京中造成了何等的轰动,现下看笑话的自然也不少。更要紧的是,五月就是殿试,若无郑太傅指导,可不知道这位文武双科都连中二元的卫公子此次还能不能高中了。

正因此事,卫珩怏怏不乐,让秦婉十分担心,次日一早便去了郑府,想要劝劝郑太傅。偏生郑太傅也是个牛脾气,如何肯听?冷笑着反问秦婉:“婉丫头倒也是能耐了,和卫珩走近之后,连老夫也不肯信。一枫在朝中名声如何,你不知道?卫珩直言他生性jian诈阴毒,能瞒过一个人,能瞒过朝野上下,试问什么样的能耐才能做到这一点?他受伤之事,老夫自然也是心痛,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不顾同门之谊,将罪行尽数推到师兄的头上。如此迁怒他人的品行,老夫只当自己是瞎了眼,才会收了这样的徒弟。”

郑太傅正经八百亲自教出的徒弟,除去皇帝在外,唯独温一枫、柳穆清和卫珩。而这些人之中,独独温一枫意义非同寻常。三年前温一枫刚中状元,在朝中根基很浅,这个时候郑太傅偏偏被人诬告,本已是证据确凿,是温一枫坚持老师定然是给人冤枉的,力排众难,找到了决定性的证据,证明了郑太傅清白。是以郑太傅对这个徒弟十分看重,既是师徒之谊,更是解了身陷囹圄的郑太傅的燃眉之急。

“太傅相信温大人的品信,就这样怀疑卫珩的品行?”秦婉低声问,看郑太傅的反应,她不敢在其跟前贸然再说温一枫的坏处,只能旁敲侧击,“太傅与卫珩也快一年的情分了,对卫珩的品行也该有几分明白,他何曾是个落井下石胡乱攀咬的人?更不说两人是同门之谊,即便真是攀咬,哪个世家子不好,偏偏咬上了自己师哥?即便卫珩不在乎温大人,总不至于忘恩负义到了全然不顾太傅吧?”

听秦婉这样说,郑太傅怔了怔。纵然正在气头上,但这个小徒弟是个重情义的人,就算不在乎温一枫,也不会要将自己和他的师徒之情弃之不顾。可他若不是胡乱攀咬,难道一枫真能阴毒到这个地步?不,不可能,自己的徒儿,绝没有如此阴狠之辈。郑太傅颇有几分烦躁,挥了挥手:“罢了,婉丫头不必再说,老夫既然已经决定了,就不会再改。卫珩与老夫无缘,往后如何,皆看造化。”

不想郑太傅如此决绝,秦婉的话也给堵在了喉中,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