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同人小说 - 【代号鸢BG】《洛阳yin事》(合订本)刘辩×广陵王在线阅读 - 《崇德醉后的罪》辩广 高H 红绳缚

《崇德醉后的罪》辩广 高H 红绳缚

    何进的兵马悉数退去,广陵王终于松了口气。

    直到刘辩握住她的手,她才发现,自己手心中全是冷汗,把手衣都浸湿了。

    被自己的舅舅窥伺皇位,企图趁乱斩杀,广陵王料想刘辩心中定是不好受,回握住他的手以指尖摩挲他的手心,抬头望向他,却对上了一双荡着感激与盈满爱意的眸:“广陵王,你的天子又被你救下一次,该怎么赏赐你呢?留下与我共饮几杯,好好叙旧一番,可好?”

    他偏过头警惕地看了看身旁的侍卫与宫人,薄唇贴近了广陵王耳侧,压低声音:“今夜,我任由你处置。”

    何进的人马出了宫,今夜应当不会有听墙根的宵小鼠辈,广陵王耳根一热,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返回了崇德殿。

    快要路过宫墙拐角处时,刘辩扯下身上甲胄丢在地上,趁宫人弯腰去捡时,与广陵王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拉住她的手十指紧扣,低声道:“跑!”

    他二人拐了个弯,甩掉了宫人和侍卫,在他们的呼喝声中恣意妄为地奔跑在天地间,耳侧疾风烈烈,广陵王心跳得几乎要从口中蹿出来。

    朗朗月光下,牵着广陵王的那个人和记忆中明眸皓齿的少年重合,他不再是百无一用的傀儡天子,广陵王亦不再是背负沉重使命的落魄亲王,他只属于她,她只属于他。

    前往崇德殿的路比平时短太多,广陵王还未享受够这完美寂静的二人世界,便被刘辩搂住腰,把殿门推开一条缝侧着身旋了进去。

    刘辩把广陵王压在门上,也不顾殿内有没有人,迫不及待地吻了上来,猴急地去扯她的衣带,她以食指点着他心口,将他推开:“陛下不是说共饮几杯,怎地这般急色?”

    广陵王将身子从他怀中抽离,往屏风后跑去,飞快地扫视了一圈,确认殿中只有他与她,才松了一口气。

    屏风后放着一壶开了封的红蓼酒和刘辩常用的酒盏,广陵王跑得口渴,便自顾自就着他的酒盏饮下一杯,红蓼酒香醇微甜,入口清爽,用来解渴是再好不过。

    刘辩追了上来,看到广陵王叼着他的酒盏饮酒,宠溺地笑着:“啊呀,我的广陵王,竟然爱我爱到这种地步,原先只是得了空要黏着我这个人,如今连我用过的酒盏都不放过。”

    接着又换上一副苦恼表情:“我的酒盏被你用了,我又该用什么饮酒呢?”

    广陵王又斟了一杯酒,缓缓倒入口中,揪着他的领子令他仰着头凑到你嘴边,把口中温热了的酒液哺到他嘴里。他甘之如饴地饮了,就着饮酒的姿势与她唇舌相交,亲起嘴儿来,酒香在他二人口中弥漫,经久不散。

    两张唇四片唇瓣依依不舍地分开,扯出一道晶莹的银丝,藕断丝连。刘辩面颊微红,踉跄地跌坐在酒几旁,撑着脑袋回味着适才的吻:“广陵王亲口喂的酒,似是比直接饮用更醉人,朕有些头晕,想必是醉了。”

    醉了么?广陵王可不信他的谎话,借着殿内长明的烛火看去,这人大张的双腿间鼓起山包,分明是另有所图!

    酒能壮怂人胆,更何况广陵王本就是个胆大的,她在他腿间跪下,拿膝盖去抵他那根硬物:“哦?陛下上面的头晕了,下面这个我看倒是清醒得紧!”

    刘辩向来对广陵王的触碰无法抵抗,那根半勃的性器隔着数层衣服只被她的膝盖碰一碰,便又蓬勃向上了几分,他面色更红艳,薄唇微张,赤色的舌自贝齿中探出一个脑袋尖儿,低低喘息着,明明此时处于劣势,却非要摆出一副上位者的架子:“广陵王,你又在欺君了,朕要治你的罪!”

    广陵王抬起手摸他起伏不定的胸、精瘦纤细的腰、紧紧绷着的臀,就是不碰他急需你抚慰的那根,末了屈指在它头顶上轻轻弹了个爆栗,它一颤一颤吐出些yin液,把顶端的衣物打湿了一片。

    听得刘辩动情的呻吟,广陵王心情大好:“陛下,臣今夜要犯许多罪,不如等明早晨起,数罪并罚好了。”

    刘辩黏黏糊糊地凑过来,拿鼻尖蹭她的脸蛋:“也好,那我先记下这第一桩,鲁莽的广陵王顶撞天子龙体。”

    广陵王站起身,从书柜角落抱出一个一尺见方的小箱子,打开第一眼是几摞整齐草纸,掀开草纸按下暗盒机关,才窥得全貌。只见那箱中陈列着带着绳结的粗制草绳、表面粗糙的坚韧红绳、各种尺寸的玉器、木质戒尺、金龙纹环、镂空铜铃、红蜡烛、羊眼圈、珠链、皮鞭、口塞………

    广陵王伸手在箱中挑挑拣拣,拿不定主意要用哪个,于是征求一下当事人的意见:“陛下,今夜想宠幸哪样物事?”

    他兴奋得浑身颤抖,凑上来抱住整个箱子:“朕都喜欢!广陵王,先在你身上用一遍,再用在我身上……”

    广陵王就知道不该问这满脑子yin秽之物、满口荒唐的天子,连忙抬手拈了个口塞塞进他嘴里,白了他一眼:“你哪来的胆全部用一遍?怕不是要一同马上风,猝死在这崇德殿里。”

    刘辩更加兴奋,哼哼唧唧地搂住广陵王的腰,被口塞填满的口中溢出少许涎水,拿身下的硬物蹭她撅起的臀尖,没扣紧的口塞可堵不住他的嘴,他终于还是没忍住吐了口塞,急切地说:“同你死在一起好哇!死的时候想必底下还是连在一块儿的,我这根孽障深深埋在你xue里,旁人分都分不开,只能将你我合葬在一处,化作不分你我的皑皑白骨……”

    广陵王笑他天真烂漫想当然:“陛下,若真是这般死了,不仅你我二人的身子要被瞧个一干二净,我女扮男装的事还会东窗事发,欺君加上图谋不轨,太后定是剥也要将我下体从你roubang上剥除,草席一卷扔到乱葬岗教野狗野猫啃了,连具完整骨架都不会留下。”

    广陵王并没有存心要吓刘辩,可他的反应明显是被吓得不轻,臀尖上顶着的硬物萎靡了不少,搂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些,他的头倚在她背上,流出的眼泪濡湿了那后颈的衣领,再开口带着nongnong的鼻音:“广陵王,那我不要这样了,你女扮男装被拆穿了要判处死刑的……”

    刘辩用哭得颤抖的唇去吻广陵王后颈,在那里吸出一朵娇艳的花:“广陵王,用什么都行,快些做罢,我想要你!”

    刘辩一直都是这般丝毫不掩饰对广陵王的爱,他一哭,广陵王自然心疼得紧,也不再有心思去选择,随手拿了那根坚韧红绳,转过身去吻他。

    广陵王手上动作飞快,不消多时,已经将他身上衣物剥光,红绳像有了自己的生命力,在她手中翻飞起舞,自他胯间穿过,圈着半勃的性器打了个菱形花样,再一路向上,绕着他的胸腹编出数个菱形,最终在颈间收尾,依着他的喜好系了个蝴蝶结。

    几个小巧绳结被广陵王刻意安排在刘辩胸前红点和胯下囊袋上,他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身体,红绳粗糙,不过磨蹭了几下,身体便有些泛红了,你按着他的肩膀命令他:“跪下!”

    他依言乖乖跪在广陵王身前的软垫上,双手撑着身体,将胸前肌rou挤出一道深深沟壑,煞是诱人,表情委屈地说道:“广陵王好大的胆子,你犯下第二桩罪,天子之跪拜,你受得起么?”

    广陵王撩起衣袍露出开档袴裤,抬起一条腿搭在刘辩肩膀上,湿润的花xue凑近了他的嘴:“自然受得起,别废话了陛下,快些舔吧!”

    刘辩素日里巧舌如簧,在欢爱时用口舌取悦广陵王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柔软的舌上像是长了骨头,筋rou绷紧僵硬着戳刺进她xue中,上唇磨蹭着她的花核,广陵王拎着衣角的手微微颤抖,上身向后仰去,一口水汪汪的yinxue几乎要贴在他脸上。

    他边津津有味地吃广陵王的xue,边发出低沉愉悦的“嗯嗯”声,粗重的鼻息喷在她耻丘上,为那处平添一抹热意,他抬眼望向她,鎏金色的瞳中除了清泪,还盈满了名曰爱的东西。

    说也奇怪,广陵王自小被当做男孩教养,平日里下盘稳健孔武有力,偏生只要身下这冤家凑近,就浑身酥软失了气力。此时亦是如此,他不过张口包住她的嫩xue,重重吸吮几下,她就丢盔弃甲xiele身,腰膝酸软,独立着的那条腿再难支撑,惊叫一声跌坐在他手边的软垫上。

    臀被刘辩稳稳接住,他唇边还挂着广陵王喷出来的yin丝,一双唇瓣晶莹透亮,他身娇rou贵,束缚在身上的红绳早已将那暖玉一样白皙透亮的身体磨得白里透红,妖艳又yin靡。

    见广陵王在他的侍弄之下娇弱无力,他赶忙冲上来撕扯她的腰带,那动作可称不上温柔,广陵王担心他扯坏衣服,抬了手帮他的忙,可见她动手,他却不急了,慢条斯理地往后一坐,手肘撑在曲起的膝盖上,掌心托下巴,饶有兴致地唤你:“广陵王,脱得诱人些。”

    脱衣服就脱衣服,难不成还要模仿那花楼里的歌妓,跳上一段不成?广陵王才不会陪他胡闹!最重要的是她也不擅跳舞……

    广陵王心中虽是这样想,却还是回想起青楼歌妓的情态,那些经过悉心调教的姑娘们,确实魅惑众生,娇俏可人。她不自觉地学起她们的模样脱起衣裳来:手指要曼妙多姿地捏成兰花指,脱外裳时动作可以快一些,最内层的里衣可以就在身上,半遮半掩的才最勾人,褪束胸束腰时动作要尽可能的慢,褪下来后抛绣球一般抛到他手边,以确保他能随手捡到,嗅衣物上的馨香,靴子可以直接蹬掉,罗袜却要慢慢脱,露出那双雨后春笋般细嫩的纤纤玉足,袴裤背着他脱掉,就扔在自己身边,叫他看得到拿不到,转过身时裹紧里衣,丰腴的身体被里衣勾勒出形状,却是影影绰绰地看不真切。

    刘辩拿着广陵王的束胸轻嗅,急得两眼直冒火:“脱呀,怎么不脱光?”他胯间的roubang也止不住地上下点头,像是在附和着焦急的主人。

    广陵王膝行至他身前,凑上去吻他的唇,胸前乳rou晃荡,被他隔着里衣一把抓住揉捏起来,他掌心的热度蔓延到她乳尖,害得她又流水了,于是广陵王跨坐在他腿上,扯着他腰间的红绳,用湿漉漉的xue口去蹭他那根roubang,再用含着水光的多情目祈求他:“刘辩……我要……”

    刘辩时时处处怜惜广陵王,唯独性事上蛮横霸道,也不懂什么为花xue扩张,经常是以舌舔弄一会儿就开始cao干,幸而她一靠近他就sao水直流,甬道又早就被cao干成了专属于他的形状,所以从未受伤过。见广陵王主动,他抬手圈上她的腰,扶着roubang冲了进来,狭小紧致的女xue像是第一次被男人进入,只入了半个guitou便再难入内了,广陵王呜咽一声尽量放松身体,扶着他的肩缓缓借着身体的重量往下坐,感觉坐不下去又稍稍抽出一些,再继续,总算是吞下去半根。

    那重叠紧致的媚rou地含吮着刘辩的roubang,刘辩就着插入的姿势塌腰提臀,cao干起来,他只抽插了数下,广陵王便没了痛觉,只感受到一波又一波高亢的快感自交合处传来,她压低了声音,伏在他耳边猫儿叫春一样浪叫:“啊……辩儿……再深一些……”

    他一向最听广陵王话,蘸了交合处她渗出的水,均匀涂抹在剩余半根roubang上,拼了命地往里挤,一次比一次进入得深,直到最后guitou抵上她幽闭的宫口,把那宫口cao得软烂,cao出一条缝,硬挤进了zigong中,爽得直喘粗气,他停了动作向她邀功请赏:“广陵王……这下够深了吧……”

    广陵王被那横冲直撞的roubang顶得说不出话,连呻吟都是支离破碎的,刘辩停下后她才得了喘息的机会,抚摸着他乌黑浓密的发,上面的嘴夸他,下面的嘴绞紧了他:“辩儿好棒……”

    他用roubang在广陵王体内辗转碾压,胯间的红绳结正好磨蹭在她肿胀的花核上,磨得她痛痒难耐,又是一阵呻吟:“师姐只肯嘴上夸我……都不赏赐点实在的奖励!”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世间的万物都归天子所有,哪有为人臣子赏赐天子的道理?广陵王嘻嘻笑了起来,凑上去衔他的唇:“那就赏辩儿一个吻罢!”

    刘辩把广陵王推倒在软垫上,伏身上来,加深了这个吻,埋在她体内的roubang又涨大了几分,因换了姿势而撤出半根的roubang,冠头正好蹭过她体内最敏感那处,惹得她把惊呼声喊进了他口中。

    他结束了这个吻,重重顶进来想再听听广陵王的叫声,冲她撒娇:“师姐小气!只给一个吻怎么行……我要一千个、一万个!”

    广陵王喘得厉害,想取笑他亲一万个怕是嘴都要肿成小猪嘴巴,要从刘辩改名成刘小猪,吐了吐舌,却只从口中挤出一个字:“好……”

    刘辩又吻了上来,勾她的舌,咬她的唇,舔她的牙,乱她的呼吸,她唇齿间都是他的味道,自花xue中传来的快感重重叠叠,一浪高过一浪,广陵王抬起腿盘在他腰上,红绳绳结磨蹭着她的大腿内侧,若有似无的痛感被更为强大的快感掩盖,他深埋在她体内的roubang突突直跳,广陵王知道他马上就要射了,于是拧着臀用rouxue夹紧了他,想象中的微凉jingye并没有到来,他抽抽搭搭,眼泪一颗颗落在她脸上:“师姐,我jiba坏掉了,我射不出来了……”

    他拔出roubang给广陵王看,原来是一开始绑上的红绳把越来越粗壮的roubang根部紧紧束缚住,那红得发黑的roubang猛烈地颤动着,显然难受极了。广陵王赶忙去解他颈间的蝴蝶结,手忙脚乱地拽成了死结,你又从外裳袖袋里摸出匕首,小心翼翼地去割红绳。

    刘辩吓得紧闭双眼屏息凝神不敢去看,连抽泣的声音都停了,可身体却诚实地暴露了内心,那根roubangrou眼可见地更兴奋了,连带着下方的囊袋也一抖一抖,匕首削铁如泥锋利无比,危机很快解除,被割断的红绳掉落在他二人之间。

    广陵王又被他压在身下顶弄,一切仿佛重新来过,原本快要泄身的他又生龙活虎起来,游刃有余地把整根性器捅进她体内,次次不留余地都要挤进zigong,有一次甚至还用guitou蹭到了zigong内壁,她不自觉地抖着腿xiele身,大量灼热的yin液倒浇在他的roubang顶端,顺着大张的马眼往里渗,他又是呜呜直哭:“师姐……你的sao水烫到我了!”

    刘辩口中抱怨着,也没见他动作停滞,反而抽插得愈来愈快,那半垂着的囊袋在他二人胯间前后晃荡,摆动出一道残影,重重拍打在广陵王的鼠蹊部,把那处拍得几乎和你被狠狠cao干的rouxuexue口一样嫣红一片。

    广陵王的乳rou被他捏圆捏扁,乳尖都被玩弄得红肿,她的腿也盘不上他的腰,垂在他身体两侧,时不时抖动着,而她体内的媚rou早已没了收缩的力气,瘫软成一片,随着那根roubang进出的动作被干得翻起,你忍不住求他:“辩儿……给我……”

    他禁锢住广陵王的腰,加快了速度,冲刺数十下,终于释放在她体内,因着延迟了一段时间射精,这次的精水射得极深,有力地冲撞在zigong壁上,被她克化,消失不见了。

    刘辩舍不得从广陵王身体里出来,像公狗结节锁精一样,把还未疲软的物事捅得更深了些,搂着她在软垫上躺下,有一搭没一搭地吻着她的脸:“广陵王,今夜你可是犯下了不少罪呢!”

    广陵王把腿搭在他腰上问他:“陛下想怎么罚臣?”

    刘辩抚摸着广陵王光洁的大腿,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罚你……生生世世陪在我身边。”

    刘辩过分长的羽睫被泪水湿透,粘在眼皮上,目光璀璨如同上好的黄宝石,广陵王以手指划过他泛红的眼尾,郑重地向他许诺:“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