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言情小说 - 内宅二三事(现代家奴)在线阅读 - 058 险象环生!宠妃和侧夫的正面对决(人体门铃,露出,剧情

058 险象环生!宠妃和侧夫的正面对决(人体门铃,露出,剧情

    相同的场景每天都在上演,除了射精那一日秦臻能得到短暂的释放,其余时间只能忍着欲望生生熬着。

    宜喜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公子,这样下去,你的身子怎么受的了。不如去向小姐求求情,让教习不要再来了。”

    “住口!谁允许你说这样的话?!”

    “今天我就当做没听过,这些话一个字都不准向外透露。如果被旁人听到了,你和我都难逃一死!”

    秦臻从来没生过这么大的气,宜喜吓了一跳,他委委屈屈地跪下,“公子……”

    秦臻自然知道宜喜是为自己好,但是好心也可能会办坏事。如果这次不把事情说透,恐怕要给以后留下祸患。

    “你知道三小姐的侍亲端懿侍君吗?”

    宜喜点点头。

    “当年端懿侍君怀三小姐时,已是正君之尊。老家主得知自己将再添一个女儿,高兴得不得了,立刻赏下‘舔菊’,以示恩宠。你可知端懿侍君是在有孕几个月时受的赏吗?”

    宜喜摇摇头。

    “两个月。”秦臻看着宜喜依旧懵懂的眼睛,“从诊出有孕开始,正君日日受赏,直到临产。”

    “期间,他恐自己出精太繁,妨碍贞洁,难为后宫表率,向上请旨减少泄身次数。家主大赞其有古贤君之风,恩宠愈胜。教习所从善如流,将正君的出精频率定为五天一次。”

    “正君家世显赫,与前家主情谊深厚又育有一女,受赏后尚且如履薄冰;我不过罪臣之后,若是仗着一点宠爱就质疑主上的赏赐,那才真是昏了头了。”

    宜喜这才明白其中的利害,吓得小脸雪白,他狠狠的给了自己两巴掌,又向秦臻磕头请罪。

    “奴才蠢笨,险些犯下大错。请主子责罚!”

    “你的心意我知道,只是在这内宅,咱们一步都不能行差踏错。罚你回去抄十遍《家奴手册》,以后切记不要这样口无遮拦了。”

    宜喜既惭愧又后怕,磕了几个头,诚心诚意地领罚。

    秦臻见小侍奴知错了,也不愿在这件事情上做过多的纠缠。现在有一件更要紧的事,小姐已经十日没有召幸于他,御前的人嘴巴紧得很,打听不出什么消息。秦臻有些着急,一早就让厨房在灶上煨了雪梨燕窝,此时宜喜的事处理完了,他便吩咐人把甜盅装好,让宜喜叫了一辆车,带着甜汤往三小姐的内区去了。

    内区的入口有警卫把守,没有传召任何人都不得入内。但秦臻毕竟是小姐身边的红人,又怀有龙胎,侍卫们怕有什么闪失,斟酌了一番,还是破例进去通报。

    没过多久,就有人到门口来传话:三小姐允了。

    秦臻坐上了内区的代步车,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一幢只有两层楼的现代木条式建筑,正面是十米高的格栅,入口设置在侧面。

    他带着宜喜下了车,引路奴才将两人领到路口便离开了。宜喜扶着秦臻慢慢地沿着石径向里走去,远方的景物渐渐清晰,还没走到门口,两人就双双愣住了。

    只见入口掩映在半人高的灌木丛中,中间是一扇双开仿木纹的大铁门。左边的半扇铁门上捆绑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男人的四肢呈大字状被固定在镂空的栏杆上,腰部和脖子上也套着黑色的铁圈,导致他无法低头,只能直挺挺地正视前方。

    估计是哪个正在受罚的奴隶,秦臻惊疑不定,又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这个被挂着的奴才他竟然认识,正是上次在网球场上见过的林今。

    “你……怎么……”

    秦臻见林今的口舌并没有被束缚,以为他还能说话。却见男孩随着他的靠近变得分外惊慌,嘴唇紧闭,似乎听不到他的声音。

    这时,宜喜拉了拉秦臻的衣袖,伸手朝门边的柱子上指了指,小声说:“公子你看那里。”

    秦臻压下心头的疑问,转头看去,只见石头柱子上贴着一张牛皮纸,上面写道:“访客请按门铃。”后面印着一个向右的箭头。

    秦臻顺着箭头看去,果真发现了一个白色的按钮,他太过专注,以至于没有发现林今投来的乞求目光。

    他小心地按下了圆形门铃。

    “啊!!!!!!!”

    身旁传来撕心裂肺的哀嚎。秦臻吓了一跳,连忙抬头寻找声音的源头。只见挂在镂空铁门上的林今双目充血,眼睛无神,鼻翼剧烈翕合,舌头吐露在外面,浑身上下挂满了汗珠,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的下身戴着黑色的贞cao带,会阴和臀缝却又露在外面,此刻正有淅淅沥沥的液体从开口处滴落下来,第六感告诉秦臻,这是林今失禁后的尿液。

    不等他细想其中缘由,门口的显示器亮了起来。

    “秦公子,”屏幕中传来一个陌生侍奴的声音,“小姐在二楼练字,奴才这就给您开门。”

    “有劳了。”

    秦臻往后退了一步,只听一声轻微的咔哒声,雕花镂空的铁门缓缓地向两边打开。

    本已安静下来的男孩随着大门的移动再一次惨叫起来,屏幕另一端的侍奴自然也听见了,可他依旧摆着一张无可挑剔的笑脸,似乎对这样的场景习以为常。

    “嗯…啊……啊哈……”

    大门的轮子持续向内移动,林今的哀嚎变了调子。他的呻吟变得黏腻、yin荡,包裹在皮质贞cao带里的性器也逐渐涨大显出了轮廓。

    秦臻这才发现,林今张开的私处下面顶着一个齿轮,齿轮与大门十字交错,用链条连接着。随着大门的移动,黑色的齿轮也在快速的滚动着。齿轮上尖锐的轮齿,就这样残忍地从林今的阴部碾过,把他吊在痛苦和欲望中煎熬。

    像一只在空中无力振翅的蝴蝶。

    秦臻心里一阵发寒,他不敢再看,扶着宜喜快步走入前院。

    三小姐正在二楼的阁楼里练书法,旁边侍立着许久不见的施文墨。

    秦臻只看了一眼,就规矩地俯身请安。顾展之允许他不行跪礼,所以秦臻只是微微躬身。

    在他进来前,房间里的氛围似乎很融洽。顾展之说了一句“赐座”,就没有再看他,依旧拿着笔站在桌案前写字。

    施文墨挽着衣袖在一旁研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顾展之落笔。

    “主子的字少说有几十年的功力,奴才不敢和主子比了,怕丢人。”

    顾展之手上没停,嘴上笑骂:“你就瞎扯吧。我今年不过十九,哪里来的几十年功力。”

    施文墨也笑嘻嘻地回道:“奴才初见主子墨宝,心中敬佩不已,一时忘情才说错了。可奴才心中是真这么想的,不是故意哄主子高兴。”

    一张宣纸写完,施文墨接过顾展之手上的毛笔搁在笔山上。

    两个侍奴上前把小姐的墨宝敬奉着展开。

    “中—正—仁—和。”施文墨念完上头的字,夸赞道:“主子的字一出,奴才可不敢再写了,这不是鲁班门前弄斧头嘛。”

    “又找理由躲懒了。”顾展之点了一下施文墨的额头,“你们施家的书画是一绝,你父亲的字连jiejie都赞不绝口。你既然名曰‘文墨’,肯定也差不到那里去。我可早就听说外面那些富商豪掷千金买你一字的故事了。”

    “那些豪绅不过是附庸风雅,哪里又真正懂得欣赏了。奴才的字呀,在外面的那些俗人看来是珍宝。放到主子这样的行家眼里,就不值一提了。”

    “说的比唱的好听。”顾展之亲自拿起一支蘸饱墨汁的羊毫塞到施文墨手里,“写吧。”

    施文墨知道推辞不过,只好提笔作书。

    “写得挺好啊。”看着施文墨落下最后一笔,顾展之好为人师的性子冒出来了,她抓着施文墨的手,指点道:“这里可以往右上方再拉长一点,看着会更平稳。”

    “果真。”施文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这个字我总是写不好,以往一直糊弄着,现在在主子面前,可瞒不过去了。”

    顾展之显然很受用,飘飘然开始追忆往昔。“我的书法启蒙算晚的,jiejie说我小时候心不定,总是坐不住,赶跑了好几个师傅,一直到八岁才正经开始练字。”

    “书画一道,除了勤奋,天赋也很重要。小姐启蒙虽晚,但是有这份灵气在,倒让奴才这个先行者汗颜了。”

    “我看过你的小楷,倒是比今天这个好。”

    “奴才的字小巧而已。主子才是折冲儒墨,书入颜阳,不是奴才这种资质平平的人能比的。”

    施文墨三言两语就吸引住了主子的注意力,使得秦臻的处境变得有点尴尬。

    还好他不是那种沉不住气的人,秦臻安安静静的坐着,等到两人的对话告一段落了,才柔声说道:“夏日炎炎,主子和侧夫写字作画这么久,一定疲累了。喝一碗冰燕窝降降暑吧。”

    顾展之这才想起秦臻在这里,被他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点口渴,便让人盛了两碗上来。

    顾展之一边喝,一边打量秦臻。“下次大热天的别在外面乱跑,看你满头都是汗,中暑了怎么办?”

    “主子教训的是,奴才下次不会了。”

    施文墨站在顾展之背后给她捏肩,闻言道:“弟弟这么热的天跑过来,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主子吧。”

    秦臻被噎了一下。自从他上次设计让施文墨禁足后,这位侧夫大人沉寂了好一段时间。秦臻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言语间似乎和小姐很是熟稔。

    顾展之也带着疑问看他。

    秦臻心念急转,回道:“要说重要,奴才今天来的原因的的确确非常要紧。要说不重要,只因它每日都横亘在奴才心中,对于奴才来说,已经是融入日常的平凡事了。”

    “我就问一句,你巴拉巴拉说这么多。”顾展之好笑又奇怪,“到底是什么事?”

    “奴才久不见天颜,心中思念主上,特意来向主子问安。”

    “啊?”阁楼里一片寂静,三小姐没说话,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吭声。

    安静的那几秒里,顾展之先是满头问号,接着她回忆了一下秦臻前面那一长串的话,终于恍然大悟地笑了出来。

    这一笑,阁楼里的冷冻住的空气瞬间融化。

    施文墨脸色不太好,讥讽道:“早就听闻秦家二公子有急才,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秦臻装作没有听出他的嘲讽,礼貌道:“侧夫谬赞。”

    施文墨又说:“弟弟可看到大门口那只贱奴了?”

    不知道施文墨又在打什么算盘,秦臻迟疑的点点头。

    “我今天来时也奇怪呢,就问了主子,原来是那贱奴本性yin荡,竟然胆敢在侍夜的时候偷偷摸摸的自慰。主子罚他做门铃,在他的后xue、rutou和yinjing处都植入了电极,来客只要按下门铃,电路就会闭合。三点同时责罚,那叫声可比普通门铃响多了。”

    虽然心里已有猜想,听到实情的秦臻依旧悚然。

    他硬着头皮说道:“奴才私下自慰是大忌,确实需要公开处刑,给其他侍奴做个警醒。”

    顾展之没有说话,依然在慢条斯理地喝着甜汤。

    “不过这也难怪。即使弟弟深受宠爱,七天就能泄身一次,不也心心念念的惦记着。听说每次舔菊,弟弟最关心的就是能否出精,却不见得日日夜夜感念圣恩啊。”

    顾展之用完最后一口燕窝,金錾花的勺子落在瓷碗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阁楼里安静的针落可闻。

    秦臻吓出了一身冷汗。他顾不得臃肿的身体,俯身跪在地上,“奴才绝无此意!求主子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