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晋升为床奴的学长(剧情)
林今从阶下囚一跃变成小姐的内寝床奴,这个消息一出,惊掉了所有人的下巴。 羡慕的人有之,嫉妒的人有之,背地里诅咒他失宠的人更有之。 在主家的时候,顾展之用过很多床奴,不过就像衣服一样,她总是喜欢穿一件丢一件,很少有在她身边侍奉超过一年的奴隶。 历朝历代,也有不少以床奴之身获宠的奴婢。在主子近前服侍,退一步是深渊万丈;近一步,却可能是万万人之上,怎么能不让人眼热呢? 三小姐离开了礼堂,戒一落后一步,在向内务府主管传达主人的口谕。 等他们谈完了,教习主管逮着机会,凑到戒一身边,悄没声地往他衣服口袋里塞了一张卡。 “戒一大人,这板子该怎么打,我实在是摸不透,还请大人帮我。” 戒一感觉到口袋一沉,他微微一笑,“主子让打板子,大人照做就好了,何须来问我?” “您就别逗我了。”主管感觉自己头顶的毛又掉了一大把,“我这老胳膊老腿实在是经不起折腾。” “放宽心。”戒一状似安慰的拍了拍老头的肩膀,抬脚向楼梯口走去。 “今晚小姐就要用他,你们自己把握吧。” 老主管琢磨着戒一的话,和行刑的师傅一合计,挑了一个两掌宽的薄板作为行刑的工具。 这种板子受力均匀,看着唬人,实际威力不大。打的时候皮子虽疼,却不伤内里,不会妨碍晚上的侍奉。 当天下午,林今在邢堂里挨了一百下板子。他的嘴巴被堵着,痛得呜呜直叫,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两瓣屁股红肿得发亮。巨大的疼痛让他几近昏厥,有那么一刻他甚至以为自己会被打死在这里。 但是没想到,等到他被教习从头到脚清洗完毕,送到小姐内寝时,下半身竟然已经活动自如。除了屁股没有消肿,身体上的痛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主子居住的内区大的可怕,林今像一只被猛兽抓进森林的家兔,只敢瑟缩在角落里发抖。 晚上十一点,顾展之回来了。 她挥退其他侍从,只留林今一个人跪在地上。 看着奴隶微微发红的臀rou,三小姐开口道:“板子请过了?” 林今连忙答是。 她用脚尖踢了踢身下这个圆润硕大的屁股,看它像桃子软糖一样颤颤巍巍地来回波荡了几会,轻声笑了出来。 顾展之走到床边坐下,对林今勾勾手指,“过来。” 奴隶手脚并用地爬到三小姐身边,因为右手无力,爬起来一瘸一拐的,看起来不似原来那么赏心悦目。 跪在主子身边的林今控制不住的打哆嗦,顾展之纳闷道:“要不要这么夸张,我有这么可怕吗?” “没…没有……”奴隶结结巴巴地否认,头摇得像拨浪鼓,显得更加欲盖弥彰。 “真搞不懂你们,个个见了我都跟鹌鹑似的。”三小姐自认为是个宽和的主人,她愤然申诉:“要是到我二哥那里去待一阵,你们就知道我的好啦。” “他的后院啊,每半年就要进一批新奴隶,原来的不是死了就是残了。就这样还有脑子不好使的前赴后继呢。” “你还记得吧?”顾展之歪头看着跪在跟前的男孩,“就是你表白那天我给你指的另一条路。” “奴才……奴才……”林今抖得更厉害了,嘴唇上下颤动,喉咙紧得好像缩成了一条缝,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还是你后悔了,想去我二哥那儿?” “不!……奴才……奴才没有!” 顾展之看林今一副害怕得快要厥过去的样子,终于大笑了起来。 “我是逗你呢,别那么紧张。” 她从床上扒拉下来一条羊绒毯子扔在林今身上,指指边上的脚踏,“你今晚就睡这儿,明天十点叫我起床。” 三小姐的卧室里是恒温的,林今本来已经做好了赤条条睡觉的准备,没想到小姐能赏给他一条毯子。 这条毛毯真好啊,又暖和又舒服。林今小心翼翼地把它裹在身上,前面因为害怕而狂跳的心脏似乎也被温暖了,逐渐稳定下来。 顾展之躺在床上,卧室的灯灭了,外面也因为庄园主人的休息而安静了下来。 在这一片寂静与黑暗中,她反而没有了睡意。 “林今,你打游戏吗?” 正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林今吓了一跳,“奴才不太玩……” “那你空闲时间都做些什么,打网球?” 林今感觉自己的右手一阵疼痛。他努力的回想,但曾经的生活已经变得模糊而遥远——那些零碎记忆中的主角真的是自己吗? “奴才……奴才记不清了。” “真没劲。”本想来个床头夜话的三小姐一把扯过被子盖住头顶,闷着声音说:“睡觉!” 春喜忐忑地跪在三楼的地板上,这是公子起居之所,平时只有贴身的侍奴才有资格上来。 刚刚有人来传话,说公子要见她,春喜一头雾水,懵懵懂懂的跟着传话的人来到了这里。 没等她跪多久,秦臻就出现了。春喜请了安,没敢抬头,眼睛规矩地盯着面前的方寸地板。 “别紧张。” 秦公子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像溪水一样流淌进了春喜的耳朵里,抚平了她的不安。 小姑娘胆子大了些,她偷偷往前方看去,只见一个面容清俊,气质温和的男子坐在垫着金丝软垫的红木圈椅上,正浅笑着看向她。 目光交汇的一瞬间,春喜意识到不对,赶忙收回了视线。 “长得文文气气的,一点都不像祸国殃民的妖妃。” 小姑娘在心里下了判断。 “只是有个小事想问你一下。”秦臻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春喜赶紧收回自己的胡思乱想,恭敬道:“公子请问,奴婢肯定知无不言。” “听宜喜说,你姓孟。家里是京城的吗?” “是,奴婢本名孟映雪,春喜这个名字是入内后内务府的大人取的。” 天下姓孟的人不知凡几,秦臻本没有抱什么希望。 直到“孟映雪”这个名字从春喜的口中吐出。 他好像不会呼吸了。 空气中一片寂静,隔了好久,秦臻才听见自己的声音。 “孟映祥是你什么人?” “孟映祥?”春喜感觉此刻的秦臻有些可怕,她嗫嚅地回答:“奴婢不认识这个人。” 秦臻攥着扶手,指尖发白。 一旁的宜喜急得上火,“你们两个名字这么像,难道没有一点关系?” 春喜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 “奴婢家只是孟家的分支,家里和其他孟氏族人不常有来往,所以认识的人不多。” “但是我们这一辈都以‘映’字为名,公子提到的这个人,很可能是奴婢的堂兄弟。” 说到这里,她有些疑惑,“公子认识这个孟映祥吗?” 沉浸在情绪中的秦臻清醒了过来,他搪塞道:“只是一个朋友托我找他。” “哦哦,”春喜见能帮上秦臻的忙,连忙补充道:“我母亲和主支那边还有联系,需要奴婢去问问吗?” 秦臻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点点头:“那我先替朋友谢谢你了。” 被这样的俊美男子柔风细雨地道谢,春喜羞赧得两颊绯红,头点得像捣葱一样,一个劲儿的立军令状。 “奴婢今晚就去打电话,肯定把人给公子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