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言情小说 - 皇帝总想让她死一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9

分卷阅读109

    生的确实不像个女儿。简直一抠脚挖鼻大汉娶了如花似玉的娇滴滴婆娘,天天儿媳妇秋波明眸对着她家那小子王八绿豆眼百依百顺,结果这混球不亏心不说还天天拈花惹草对老婆特不耐烦特不温柔。

可见她这当老娘的教育有多不成功。

萧太后要是活着,估计不会留谢昭那条狗命。幸亏,她死得早。

谢夫人当即一拍桌,震得忙于加餐饭的谢将军父女二人一愣,“你们二人如今怎么打算?”

嗯?“打算?”谢昭懵逼地端着碗拿着筷子,“什么打算?”回家跟老爹老娘种种田不就完事?

宗公子的脑回路貌似是跟谢夫人一道的。他非常顺服,以‘唯您马首是瞻’的崇敬语气道,“我父母已逝,如今不过孤身一人,终身大事怎么cao办自然是以您二老说的算。”

瓦特????谢昭瞪大眼,这才觉出不对劲来:“等等……”这啥展开?方向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但她老娘狠狠撇了她一眼,凶恶堵住她的嘴,“闭嘴!跟何娇花一样不靠谱的,这事由不得你任性!”

我任性了啥?谢昭看了一眼自己老爹也朦朦胧胧的状态,委屈地觉得拓跋那朵黑心莲特么暗底下肯定又不动声色坑了她一把狠的。她还没弄清楚动向,她老娘已经接着独断专横地拍板了,相当具有一家之主的威严,“米已成炊,事已至此,便挑个日子和阿昭把婚事办了。”

谢夫人转脸凝着表情郑重看了宗若许久,“只是有一件事不得不说。谢府是个什么情况想必你也清楚,既然跟阿昭扯上关系甚至为她不惜以身犯险,为着你好,拓跋王室那边恐怕需你自己处理妥当……”

后面议论了啥谢昭没听清。她看着她爹那一副恍然大悟并深觉有理频频点头的样子。

她觉得她耳朵可能出了点问题?

把婚事办了?

婚事?办了?

先不说这是个啥展开,这特么为什么会展开成这样?

在这一碗米饭二十几口鱼rou的空隙,你妹的,她究竟是错过了什么?

第93章大坑

她没谈过恋爱。

几辈子都没。

结婚?

娘希匹的……那是个啥玩意?

不过摸了几下小手捏了捏胸大肌,就要负责?

谢昭有点混乱。

老实说认认真真风花雪月一场,和拓跋小王子荡起人生的双桨也不是不可以的事,但凡事讲究个循序渐进,压根儿就没流氓过一回就要被老娘包办婚姻……

她这才恢复自由的人生未免有点太亏啊。

谢府世子猎女撩遍万千少女搞基扑倒无数少男,甚至连竹马皇帝都迷她迷得要死不死干下人神共愤之事,外界流传的传说中,她简直就是个行走的人见人爱渣遍天下的杰克苏。

但事实是,特么的都是面子活,乱搞也要敢搞,也要搞得起来啊。你看她披着个假男人皮,跟姑娘同性相斥跟男人又不敢真的相吸,别人只见她脸上春风笑盈盈,哪知道她心里早就妈哔哔刷屏。

从未浪一浪就被拍死在沙滩上,进入传说中的爱情坟墓生活……这剧本和她的戏路不对付。

而且才飞越皇宫疯人院,沈沉衣那个大麻烦还正深度黑化酝酿中,她作为一个渣风口浪尖不知低调,还要这么无止尽的浪,一个搞不好是要遭报应的。

她是想说什么,但转头看见老娘那满眼老母鸡带儿的欣慰目光,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谢昭这一世十几年来从未见过自己老娘如此慈爱的眼神,简直让人满身起鸡皮疙瘩。

宗公子跟谢夫人不知是从哪个话题聊起的,两人撇开谢昭这个当事人在一旁天蓝海阔,一个聊祖辈家产,一个聊治家经验,句句话投机句句话相惜,简直是热火朝天相见恨晚。

一个走神又错过整个天地的谢昭无语凝噎,回头看她老爹谢诨傻儿巴叽地捧着茶碗惬意地剔牙。

谢夫人还在悉心传授治夫经验,“只要掌住家产握住男人钱袋将一切打理仔细了,别说一家子下人,就是夫君也要仰仗你生活交络,可见对女人来说内宅中馈是多么重要……”

场面其乐融融是没问题,可这话怎么听着有点怪异……谢昭看着老娘意气风发,宗公子洗耳聆听的认真状,有点蒙圈。

谢夫人还往旁谢将军身上点了点,“男人的私房钱,睁只眼闭只眼还是严防死守,也是有讲究的,既不能使他有机会出去胡天胡地,也不能因此伤了夫妻情分,事情可大可小,处理起来端看手段,总之你记住,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是夫,好的男人全是叫女人管出来的,哪怕是微有小错也是他憋闷之中你愿意施点小恩纵容,可别贯他肆意,往后勾搭些小蹄子爬到你头上作乱!”

等等,这展开……谢昭一个激灵。

你妹的!这不是豪门贵族婆婆传道受业入门儿媳妇的招式吗?

拓跋小王子虚心听讲,并在点头表示受教的同时侧脸幽幽看一眼谢昭。那一眼,直叫谢昭头毛差点根根竖起。

娘希匹的……那是个什么眼神?!!!她有这么没节cao,像是那种热爱出轨冷落小娇妻的人渣吗?居然想用老娘对付老爹的招式来对付她?

不对……尼玛。

谢昭听着谢夫人涛涛若悬河的布道,抱头痛苦。

娘你等等!就算倒插门,那也不是你儿媳妇!本大爷才是个女的!女的女的!

你确定要让他这么摆布你的亲骨rou吗?

好痛苦!

这出本该是丈母娘看女婿却发展成强悍婆婆□□零经验儿媳的家庭剧让谢昭胃痛地揪着老爹躲开。她想,是时候再发挥发挥她老爹不多的余热了。

“他可是拓跋王室的人,爹,”谢昭干巴巴向自己爹陈述,希望这个几乎没什么实权的一家之主能残留点理智,“这身份这背景,咱这家世娶……呃,惹不起呀。”

“后爹的儿子能有啥奔头?”谢诨满不在乎的挥手,“不是说已经断绝关系了吗?洗吧洗吧进了我谢家的门就是谢家的人,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以后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你娘觉得这小子做个倒插门挺好的,我觉得也还行。”

“您先前不是气势汹汹强烈反对吗?”傻眼的谢姑娘预感要糟糕。

“那不是不清楚他名下各处酒楼三十家良田山庄万千顷吗?”谢诨全然不要脸地拍着自己亲骨rou的肩道,“你爹我做大将军大半辈子却一直穷得叮当响,在朝还可以蹭同僚喝个小酒搞个公款赴宴,现在归田又没个私房钱,你娘管得那么紧,你又是个游手好闲养老孝敬指望不上的,眼见着晚景凄凉,但是他一进门就不同了……”

风云变色。

谢昭黑脸,“他跟你说了什么?”

“哦,也没什么。”摸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