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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感觉,这章写得我很痛苦……总觉得写的很烂很崩,欢迎大家看完后提出意见以及建议。这个世界秦大离的身份之前有妹子猜对了。人设差不多就是精英禁欲冷漠毒舌但内心还是有点小温暖的一点都不像心理医生的心理医生吧。以及,心理学神马的,我完全不懂,所以文中也不会怎么提及这方面知识。有错误也请多多包容了:)还有文中提到的“皮肤饥♂渴症”,因为百度百科里的内容太长,所以秦大离的那几句话其实是我自己的理解。虽然说法不怎么科学,但应该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了。勉强算是心理病症,比较普遍,在我身上的体现就是不爱和别人有身体接触,但有时候抱起来就舍不得松手。恩,大概就是这样了:)☆、虚伪X陷阱X谎言看着高钺走出房门,秦离松了松领带,又将衬衫最上方的扣子解了两颗。他不是很习惯穿得这么严谨,不过为了让形象更完美,也不得不做一点小小的牺牲。金手指的声音响起:[您就不担心高钺会怀疑照片和日记的真伪吗。]秦离站起来,伸个懒腰,漫不经心道:“让他怀疑去呗,本来也不是真的。”[那您还……]“不管东西是真是假,只要人相信它是真的,那就是真的。”金手指沉默一会。[我好像懂您的意思了。]秦离走到窗前,望着下方,悠悠道:“高小受啊,太缺人来爱他了……”——高钺走到楼下时,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侧身抬头,果然看到那个讨厌的心理医生站在落地窗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有些烦躁地抿了抿嘴唇,他又扭回头去,然后直直地朝路边停着的房车走去。车上的后座有两个人,高钺一看到坐在高戈旁边的那个人,本就不太好的脸色更沉了。“小钺。”那人笑盈盈地和他打招呼。高钺却别过脸,连个眼神都不屑给予,顾自坐在高戈另一边。那人脸色有点难看。他也是被捧惯了的大家少爷,主动向别人示好已是稀奇,更别说还受到这样的难堪了。高戈此时合上膝盖上的笔记本,对他道:“不好意思,小钺年纪小,不懂事,你多多包容。”听到这话,那人还能说什么,只得勉强笑着:“既然我们订婚了,那小钺以后也是我弟弟,包容是应该的。”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高钺投来冷冷的一瞥,好像在说:谁是你弟弟。他脸上的表情差点没裂开,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重复想别和个有病的人计较,才缓和下来。高戈在两人中间坐着,却恍若未觉他们之间的暗潮涌动,嘴边一如既往带着笑容,眼里精光却在闪动——高钺安静地坐在床上,环着腿将下巴靠在膝盖上。他想起白天的经历。他讨厌那个医生,毫无疑问。高钺的情感其实并不是复杂。他喜欢的人不多,讨厌的人也不多。大部分人在他眼中只是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生命体,他那匮乏的情绪也吝啬于浪费在他们身上。而那讨厌的人里,那个和自家哥哥订婚的邓家少爷是一个,今天才认识的秦离又是一个。对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人有这么强烈的情绪,这对高钺来说是很难得的。以往那些心理医生在他看来固然虚伪,但这个却分外惹人厌恶。说话毫不留情,专门往别人脆弱的地方扎刀子,实在是让人生不起一点好感!只是……高钺想起那张夹在笔记本里的照片,眼里浮上些迷茫。那人只是个和高家无关的心理医生,怎么会有这些东西?而且给他看,目的又是为何?高钺的身世在这个家是公开的秘密,小时候也不是没人欺他小而乱嚼舌根,但随着那些人被高戈赶出去后,那些话封存在记忆里,竟也慢慢地淡漠了。高钺曾经恨过那个女人,不是因为她给了他不光彩的身份,而是生下他却又离开他。可今天在看到照片上的那个女人望着怀中婴儿慈爱的目光时,他一直坚定不移的认知又有些动摇起来。高钺缓缓呼出一口气,拿起那本破旧的本子,手指微微颤抖,目光却分外沉静。由于没有好好存放,加上年月实在久了,纸张已经微微泛黄,破损处随处可见,黑色水笔写的字也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出字体的娟秀。“10月25日,周六,晴。听医生说再过一个月宝宝就能出来了,真想早点看到他长得多么可爱。下午在花园晒太阳时看到了小少爷,他狠狠地瞪了我几眼。听说太太身体越来越差了,想必他护母心切,也是恨极了我。只是人生在世总有许多无可奈何,我哪有拒绝的能力?更何况现在有了自己的宝宝,更加身不由己……”夕阳逐渐落下,银白色的光辉渐渐铺满了大地。高钺将本子合上,活动了下发麻的腿,心中思绪翻涌。曾以为忘了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那女人也是个心大的,凭着有几分姿色的脸爬上先生的床,怀孕了还恬不知耻地挺着个肚子到处炫耀,连太太都被她气死了。不过麻雀终究变不了凤凰,爬不上女主人的位置,就卖儿子,先生厌恶她,也随便拿了笔钱打发出去。那小贱种也是可怜,亲娘不要亲爹不疼的,也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命了!”真相,到底是什么?————————就留个悬念给大家吧,欢迎评论哦,真的是累死了,接下来可能尽量保持日更吧。今天七更基佬君已经尽力了,得休息会儿了☆、梦境X过往X真实第二次治疗时间。“为什么你会有这个?”高钺将那本日记放在桌面上,冷漠地看着秦离,问道。秦离漫不经心抬眼,“我是个尽职的人,既然要治好你,自然要找到根本。”“你以为我会相信里面的内容吗。”高钺那玩偶一般精致又木然的脸微微抬起,乌黑的瞳孔里没有半分情绪。“你只是为了离间我和我哥哥的感情而已。”似乎觉得离谱,秦离“呵”了一声,道:“你只是我的病人,我只需要治好你。哪来闲心离间你和高先生?”高钺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本就是个不爱说话的人,所以干脆沉默下来。秦离也不理他,自己起身走到房间的墙角处,用碟片机放了一支曲子。那曲子音调很低,轻轻地,悠长而慵懒。加上那椅子非常宽大柔软,高钺听着听着,竟然慢慢困意上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