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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虽然话捡好了说,马屁连连,不过陈平心里却是冷笑:“别说你们二老亲自去了,就是陈苏苏能去北业王府走一趟,也能将他单文都给激动得老泪纵横…我陈家的人不表态,恐怕这几天他单文都连瞌睡都不敢睡吧…”“那可不…老娘亲自出马,还有什么办不成的事情…”陈苏氏哼哼得鼻孔朝天,得意的围着陈平转了几圈,随手拿着案桌上的公文看了几眼…好吧…她全都不认识…随手又将一个小本本放回原处。她说道:“王妃说云篱郡主和世子去江南省亲了,去看王妃的娘家人…江南比较远,恐怕会多住些时日,等过年的时候回来,看个良辰吉日,咱们直接过去迎亲…”“就两孩子去了?跑得还挺快!”陈平小声的嘀咕:“单文都这只老狐狸,这么快就两孩子送走了……”陈苏氏没听见陈平嘀咕的什么,感觉在陈平这里显摆她的能耐没多大意思,完全没那种在雁坝村那边显摆有感觉,于是没待多久便打道回府了。忽兰巴垭自从前天听见陈平说了可以让她去陈府的话之后就卯足了劲儿的要来个一鸣惊人,许杰新送过去的丫鬟被折腾得够呛,每天辰时左右便开始给她梳妆打扮,各种衣服换着花儿的试个遍,结果听说老夫人这几天心情都不好!好吧,忍,我忍…五年都等过了,不在乎这几天的功夫…结果就可惜了丫鬟眼睛都弄得快瞎了辫出来的麻花辫,所有的功夫都白瞎了,明天又得再来一遍。“娘…娘…快去,快去…今天奶奶的心情好,是笑着回家的…”好吧,听见从外面跑过来的陈复这句话,丫鬟都激动得流眼泪了。于是,陈府的后宅里又多了一个听陈苏氏细数她光辉事迹的听众:“要说咱们陈家有今时今日,这还得从我生老大的时候说起,那天下了好大的雪……电闪雷鸣的…我正爬在水井边上洗衣服,忽然听见那口被人挖出来几百年了的水井里有轰隆隆的水响,那声音大得…好像地都要被掀翻了,忽然,一束红光从水井里冒出来,直冲九天,一头金鳞金须金爪的五爪金龙嗷嗷叫着从井里飞出来,那龙头有房子那么大,身子几百丈长,我当时都吓傻了,结果你们猜怎么样?”“结果怎么样?”忽兰巴垭是真听入迷了,双手拖着下巴。陈苏氏道:“结果那龙在我头上转了很多圈,硬是不肯离去,最后化作一束红光直接钻进了我肚子里,于是…就生了老大…”“啊…夫君竟然是真龙转世…”忽兰巴垭哑然。“可不是吗…”陈苏氏得意的说道,还有意无意的摸着她满是赘rou的小腹。“娘,我小时候咋听你说大哥生下来是个傻子呢?都三岁了还不会说话,今天咋变真龙转世了?”陈苏苏下课回来,很不客气的拆穿陈苏氏的谎言。“哼…”陈苏氏嘴角一斜,不慌不忙的接着下人手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这才板着脸道:“你听的,那是后面的事情了,我这不是给你嫂子从头说起吗,这是你大哥出声之前的事情…”“哼…”陈苏苏很不给面子:“那我小时候咋没听人说过,爹都不知道…你就吹吧…”陈苏氏面色一黑:“滚蛋…做作业去,娘晚上叫许杰来考教你的学问,要是打不上来,看我不打死你…”……一个口若悬河的各种加料的神话故事,一个如痴如醉的听众,完全是相见恨晚…于是乎,从小接受子不语怪力乱神学问教育的余露雪好像被这两个神经病给边缘化了,完全插不上话…外室进了门,还将老夫人给哄得这么高兴,余露雪感受到了威胁,也不在后宅里待了,等到陈平回来,她直接委屈万分的一头扎进陈平怀里:“夫君…咱们再生一个孩子吧…”PS:网站也不给我推挤,订阅一天不如一天,连不要钱的推荐票都没几个人投了,哎~~~~书写得这么差,我也是没谁了!☆、第385章皇上驾崩第三八五章皇上驾崩于是乎,处理了一整天公文的陈平享受到了人间极乐,老夫老妻在这项永远玩不烦躁的造人运动上面,总能推陈出新…不管怎么说,总比生涩的少女要通人事儿得多的,要不怎么说女人还是熟得好呢…对于这项运动,陈平穿越之前在某网站的论坛上看见曾有某知名人士对男人做了以下总结:三十岁以下的男人叫天天,四十岁以上的叫周周,五十岁上的叫月月,六十岁以上的叫年年,七十岁以上的叫亲亲,八十岁以上的叫看看…好吧,陈平也认为这个总结十分贴切,他这个二十多岁的身体确实可以坚持天天玩的。本着雨露均沾的原则,忽兰巴垭这块干涸了整整五年的沃土同样享受到了陈平的雨露。于是,忽兰巴垭成了出入陈府的常客…小陈复看着自己一天比一天水灵的娘亲,终于忍不住跑去问陈平了:“爹,你到底给娘灌了什么迷魂药,看娘这些天高兴成什么样了…”陈平一脚就给陈复踹屁股上了:“小屁孩儿问什么问,等你长大了自然就知道了,那是爹给你娘喝了神水…”看着忽兰巴垭从陈平的房间里出来,余露雪酸溜溜的端着一碗参汤从远处走过来:“夫君昨夜辛苦了,应该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才是…”“哈哈哈…无妨…无妨的…”赶走了陈复,陈平手指一勾,眉毛挑了挑,还喝什么参汤,直接揽着余露雪的小蛮腰一头扎进房间里又开始白日宣那啥了…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男人,当如此是也…温柔乡总是让人沉沦…于是乎,一连十来天,许杰忙成狗了,这么多的事情,他哪里敢一个人决断,干脆将正在忙着开学堂,督春耕,搞商业的涂白也给叫到了中云州来。晴朗的天空笼罩下,外表看似平静的陈府,似乎正在酝酿着一种让人窒息的气氛。陈苏氏躺在后院那棵新种下的梧桐树下面不再吹嘘她各种神话元素的光辉事迹。激动的神色在看着陈平整天整天腻在女人肚皮上为她陈家传宗接代的过程中,从最开始的激动到现在的担忧:“男人的阳气都是有定数的,老大这么不知道收敛,怕是有损身体哦…”“老大是不是已经整整有十天没去过府衙了?”嚷嚷着准备要回落河县去祭祖的陈定山也不再提这档子事情,同样愁眉不展的看着不远处一个房门紧闭的房间,说道:“老大以前每天去府衙,雷都打不动的…”老两口担心的看着陈平的房间,从日出,到日落,硬是没离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