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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得吐了血的谢小飞身上看了一眼,陈平的面色更加冷了几分,原本正要问话套套对方的底细,然而这个时候,那个刚刚说话的女子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黑乎乎的令牌一副施舍乞丐的表情朝陈平丢了过来:“从今天起,你陈平就是我忽兰公主的仆人…”仆人?忽兰公主?陈平听得莫名其妙,脑子再一次飞速运转,可惜,无论他怎么搜索脑子里的记忆,终究还是没有找到一点点关于这个忽兰公主的任何一点点信息。这都是次要的,不过关于仆人二字,陈平却是清清楚楚,作为曾经的杨家家奴,陈平深深的知道仆人的卑微,生死完全都是在主家的一念之间。“我要是不答应呢?”将手里的木牌看了一眼,见上面刻着一个十分奇怪的文字,有点像是火焰,又有点像象形文字,不过这种文字却是陈平穿越之前还是穿越之后都从来没见过的。“哈哈…”木屋里的忽兰公主发出一声银铃般的笑声,不过这笑声之中,有这一种不容人否认的蛮横。啪啪…她的手掌轻轻的拍了两下:“我相信你会同意的,看看外面的人,你为了他们连蜀州的知府都敢杀,现在只不过是让你做我忽兰公主的仆人本公主相信你会很乐意的…”刷…顺着木屋打开的木门看过去,只见急需还未融化的木屋外面,顿时出现十几个极为彪悍的男子,这些人的腰间全都挂着一把三尺多长的利刀,这一把把的利刀在白雪里含光四射。蒙刀!刷…仅这一眼,陈平的额头上立刻就冒起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全身一阵阵的发冷。别的东西陈平或许不认识,不过这在整个大武朝都凶名赫赫的蒙刀陈平又怎么会不认识。元蒙国两大无解的杀人武器,蒙弓和蒙刀,在武朝和元蒙国长达三百年的战争中,数不清的武朝男儿死在蒙弓和蒙刀之下。杨家藏书楼里的典藏有详细记载,一把正宗的蒙弓扬射可达一百八十步,四十步之内洞穿锁子甲可达一尺多深,十步之内连铁甲都可以轻松洞穿,这种样的神兵利器在和武朝的战争之中几乎无解。至于蒙刀,同样不是武朝军队惯用的制式横刀可以比拟,元蒙人骑砍之术冠绝天下,只要这蒙刀在手,可说元蒙国的士兵,人人都是武朝军队里十里挑一的悍卒才可以相提并论。脑子再一次高速运转,不过陈平刚刚才有了对策,那门外之人拉过来的三人,顿时让他几乎要暴走。看着门外的人手里正处于晕迷中的陈定山,陈苏氏和陈苏苏三人,陈平压住心里的怒火,咬牙说道:“放开他们…”“放开?当然会放…”忽兰公主轻轻的挥了一下手,外面扛着陈定山和陈苏氏三人的彪悍男子已经消失无踪,随后,忽兰公主又道:“怎么样?这个条件交换你不吃亏吧?”爹娘和meimei在人家手里,陈平现在就是有万般手段也使不出来,人家既然已经跑到了武国的地界里来耀武扬威,肯定是一有不对就先下手为强,爹娘和meimei的性命可就玩完了。陈平深知这个道理,当即点头道:“好,我答应了,你要让我做什么?”“哈哈…”忽兰公主没有回答陈平这句话,只是大笑着和那个满身杀气的男子退了出去,好像已经走远了,才听她的声音再次传来:“令牌可千万不要弄丢了,本公主要你做什么,自然会有人来通知你,还有,本公主有句你们武朝的话要送给你,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声音落下,人已经走消失不见。陈平当然知道,这忽兰公主是在赤裸裸的威胁自己,既然人家这一次能在黄小虎,杨九,陈耀武,还有杜学易带来的这么多高手眼皮子底下轻轻松松的将自己的老爹老娘和meimei抓走,那么自己要是稍有不臣之心,她自然也能第二次轻轻松松的要了他们的命。嚣张,实在是太嚣张了。可惜,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陈家村的大少爷,和人家一个元蒙国这等庞然大物比起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阴谋诡计都是空谈。将手里的令牌一次又一次的看了好几遍,陈平心里的杀机更浓了几分,暗道,敢拿我陈平的爹娘来威胁我,老子才不管你是什么元蒙国的公主……与此同时,成功的让陈平收下了令牌的忽兰公主心情非常不错,走在通往蜀州的官道上,忍不住唱起了别人听不懂的歌曲。他旁边那个鹰鼻男不解的说道:“公主,你说这个陈平有匡扶社稷,能助咱们忽兰部落国入住这武朝江山的才能,刚才你为什么不让我将他带走,为咱们忽兰部落效力…”“呵呵…”忽兰公主捏了一个雪球拿在手里,啧啧道:“巴图铁,这就是你不懂的地方了,这世间凡是有才之人,都是异常的高傲,你别看那陈平年纪不大,骨气却是极硬,想要让他臣服于我忽兰,咱们可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说道这里,忽兰公主的声音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厉芒,随即又道:“老天还真是眷顾武家啊,先出了一个刘玉阶,现在又出了一个陈平,呵呵…呵呵…”话没有说透,不过巴图铁却是知道,他和忽兰公主这武朝一行,目的就是为了收罗武朝的人才为他们忽兰部落所用,好为元蒙国攻破武朝的防线,入住武朝做准备。☆、第218章进京(四)第二百一八章进京(四)谢小飞这个剑神被人一巴掌就掀得吐了血,果然不愧是十二年没有赢过一场的百败剑神。“我没事儿,早就习惯了的,别的不敢说,这挨打的本事,我谢小飞要是认了第二,整个蜀州城里再没人敢认第一。”见陈平抬着袖子来给他擦嘴角上的血,谢小飞那张有些狭长而质朴的脸上,丝毫找不到一点点的愤怒和仇恨,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又好像是在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天底下哪里来的这么个理?恶人闯进了自己的家里,还把主人给打伤了,凭什么要理所应当,凭什么要表现得这么卑微。或许,这就是弱者在强者眼里的渺小和卑微。看着眼前咧着牙傻笑着的谢小飞,陈平感觉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就好像是六年前的自己,自己还是杨家那个小小的家奴一样,任人呵斥,任人摆布,到头来,不会有人在意你的死活。虽然谢小飞在笑,可是陈平却看得心里发酸,低身从火堆旁边将那把削得极为粗糙的竹剑帮谢小飞捡回来,他认真的拍了两下谢小飞的肩膀,说道:“小飞,其实尊严是靠自己去争取的,只有强者才有资格去忍让和宽恕别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