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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人衣冠楚楚的上了车,刚巧碰到早间车流高峰期,陈语晖紧张的在车上不停喝水,傅北清也是不耐烦的看着窗外。“还要多久才到?”他忍不住问道。“半个小时吧。”司机开玩笑的说:“你小子怎么比新郎还急啊?难道是看上了新娘的娘家人?”车上另一位伴郎笑着接道:“他是着急去见伴娘。”“哎哟,伴郎伴娘也是一对?那感情好啊,我等着吃你们的喜酒!”傅北清幽深的眸子染上了几分笑意,淡淡的应了声:“好。”这边秦双双焦急不安的坐在床上,南歌陪在身侧握着她的手。双双拿出镜子照了照,紧张的问她:“我今天的妆容怎么样?”“非常好看。”她笑着帮她整理婚纱,“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回眸一眼动人魂。”“嗯嗯!”横儿小声的在她耳边打趣:“肯定能动你老公的魂。”房外的南奕敲了敲门,“双双,阿姨说迎亲的人快来了,让伴娘和其他美人都出来。”今天,所有的好朋友,都不约而同的飞到汉市,为了见证他们这美好的一刻。南歌起身和其他人准备出去,被双双拉住了手腕,“你们......不要太为难他。”眼里是掩藏不住的焦灼。她叹了口气,轻声对其他人说:“你们先出去吧,我在这里陪陪她。”傅北清不紧不慢地跟在队伍后面,看着前方的喜气盈门不禁带笑,他没有兴趣去砸门和递红包,陈语晖也并不会安排他去做这些事。“伴娘们出来了。”不知谁大吼了一声,傅北清立即上前了两步,仗着身高优势一眼就看到了房里的伴娘们,可惜,没有看到他的佳人。伴娘和好友使出浑身解数的为难新郎,陈语晖也一一的受着,红包给出了无数个,闹了大半个小时才终于进了家门。南歌一个人站在双双的房门外,有不认识她的伴郎想冲进去,被她伸手拦住,正言厉色道:“怎么?看着只有我一个人就想往里冲?”陈语晖连忙把那个伴郎拉回来,嬉皮笑脸的说:“女神,放我进去呗!”其他同来好友也开始起哄。“美女,看我们新郎这么可怜的份上就放他一马吧!”“让我们进去吧。”“女神你这么好看就不要为难我们了。”一时间七嘴八舌的吵着,甚至还有人给她硬塞了几个红包。“好。”南歌望着陈语晖满头的大汗,伸手递了一张纸巾过去,“我出一个谜题,只要有人能答对就放你们进去。”“你讲吧。”她扫了一眼在场的人,淡淡的道:“人随水去泪汪汪,心力点点酒苍茫,还记十月相倚伴,谁人犹在我他旁。打一句话,八个字。”众人面面相觑,没人猜出了答案。傅北清静静地站在伴郎团的最后边,一进门他就注意到了南歌,淡粉色的小礼服,和他的浅色西装刚好相称,微卷的头发贴在脸旁,眼里一直带着浅浅的笑意,霸气的独自挡住了他们所有人。他看着面前的温婉可人,轻轻一笑,低声道出了谜底。“生死无悔全为有你。”南歌偏头看向后面发声之人,忍俊不禁,帮陈语晖打开了门房。“她在等你。”作者有话要说:为了这这两章我查遍了婚礼流程……结婚真的好麻烦……第52章昼锦堂“天长地久有尽时,此情绵绵无绝期。新郎,去拥你的妻子入怀吧,去亲吻你的妻子吧!在场亲爱的朋友们,让我们一起用掌声祝福他们吧!祝福他们和和美美,祝福......”主持人在台上慷慨激昂的滔滔不绝,现场气氛生动温馨,南歌在舞台一侧不禁眼睛里泛起了泪光。“......养育之恩我们总不能忘,在这人生的重要时刻,给他们敬上一杯nongnong的孝敬茶,去表达你们心底最深的感恩。”她吃惊的看着台下两家的亲人,询问身旁的傅北清:“语晖的奶奶怎么来的?”据她了解,老人家一直都在医院躺着,连下床都很难了。“嗯。”傅北清微微颔首,轻描淡写的说:“奶奶坚持要来,我就让几个同事帮忙用车接来了。”老人家面色有些苍白,满头的银发却梳理的很整齐,一双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爱意,握着双双的手张开了嘴巴,老泪纵横却久久没能说出一句话。泪水模糊了双眼,傅北清把她揽入怀中,像哄小孩似的轻轻拍着她后背。“如果,都还在就好了。”她用双手捂住眼睛,小声的在他怀里抽泣,哽咽道:“奶奶教会了我唱歌,jiejie教会了我古筝,可是她们都不在了,只剩下我一个人。”以后她的婚礼上,再也看不到那两个将她从小呵护到大的身影。傅北清深深的叹息了声,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这两个人的地位不是一句有我在能替代的。好在南歌擅于控制自己的情绪,婚宴正式开始后,她就已经如常。“你酒量好吗?等下一定要帮他们多挡酒,他们两个的酒量都很差。”她贴着傅北清小声的提醒:“酒品也很差。”“嗯。”他意味深长的一笑:“你酒品倒是不错。”醉了之后一声不吭,躺下就睡,又不闹又不哭的。她不自然的咳了两声:“上次是意外,我一般喝不醉的。”傅北清低头亲了下她,“那待会儿就麻烦夫人挡酒了。”声音磁性而柔缓,听的南歌脸色发热,连忙上前一步,帮双双挡下了一杯酒。她猜测傅北清酒量肯定不错,不然也不会揽这活,但在看到他第十杯下肚后仍然面不改色心不跳,也着实大吃了一惊。“你头不晕吗?脸不烫吗?完全没感觉吗?”她伸出冰凉凉的手贴在了他的脸上,喃喃自语:“酒量也太好了吧。”他略微惊讶的看着南歌,夺过她的酒杯闻了闻,“你喝的一直是酒?”“靠!”南歌夺过他的杯子,喝了口里面的甜水,忍不住骂出了声:“你们换水不告诉我们?”“我明明把两瓶都换了。”他想了想,问:“你刚刚是不是自己又换了一瓶酒。”“......是。”因为她觉得那瓶颜色很奇怪。傅北清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别喝酒了。”然后擅自和她交换了瓶子。前面的陈语晖一直喝的甜水被换成了白酒,边咳嗽边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