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言情小说 - [陆小凤]万梅山庄大管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今天JJ好像抽了……好多评论就是刷不出来好忧伤……怎么可以这样评论是的我精神粮食啊……JJ你看我爆你一脸菊花针!!!

☆、第十回

骰子牌九,五木双陆。

蟋蟀赌马,纸花骨牌。

要享人生极乐,必先抛红尘往事。

进入极乐楼必须带上面具,抛去极乐楼外的身份。极乐楼只认银子,不认其他。

在人声鼎沸的赌场里,我带着半遮脸的面具,抱着用陆小凤的玉髓换来的五千两筹码,冷静而镇定的站在了最简单的大小桌前,眯着眼盯着在庄家手里的骰子,琢磨着第一把要杀它多少才好。

没错,杀他多少,而不是我亏多少。

大约是日常里倒霉透顶的补偿,十五岁第一次被小七诱拐上赌桌后我发现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情……跟着直觉走,无论是赌大小还是摸牌,我的运气简直好到人神共愤,从未输过。

然而,这种好运气是有时限的,就以目前两年的经验来看,每年十次大概就是个极限。

我扒拉了一下手指,今年刚刚是年初,也就是说我可以来个十把。但也只有这十把。一般的赌坊在遇上我这种凭运气作弊的瘟神都是输了五千两就直接收摊,要不就作弊出千。

极乐楼要经营,自然不会出千。同样的,他自然也不会让我只赢了五千两就走。

现在的问题就是……陆小凤他们到底需要多少时间?如果要拖延时间,我是不是先来个十把赚足了……再慢慢输回去比较好?

我还没有和极乐楼为敌的打算,赚了陆小凤给的这两样宝贝也该知足。

“见好就收”——这是每个商人在行商时该学到的第一个道理。

更何况,陆小凤说假银票是从这里流出。那么就算我拿到了钱,谁知道这银票是真是假?

我颠着手里的砝码,在对方将蛊转的眼花缭乱,呯的一下扣在桌面时。周围的人都已经大叫着下了注,我四下看看,抽出一千两直接压在了“大”上!

“哟,看不出来,小姐的胆子真大啊。”

身侧一身着华贵的青衣公子看着我笑了笑,我不着痕迹的避了避,笑道:“女人嘛,总是容易被感情支配做主,就比如这样。”

“六六六,开大,豹子通吃!!”

庄家在哪儿高呼出声,我笑得不动声色,看着那哗啦啦的银子就到了自己手里,恨不得转头就走,找个钱庄存起来。只可惜,没有陆小凤他们,恐怕这钱我刚带出极乐楼就没了。

忧郁的叹了口气,我把用五千两赎回了自己压去的玉髓,将两样东西安安稳稳的揣进兜里,将剩下赚来的三千两纯利刷的一下全又堆到了小上。

“一四二,开小——!”

我淡定的继续扒拉扒拉我的钱。

众人的视线已经开始转了过来,甚至有不少玩牌九赌马的家伙都十分感兴趣的走到了这边,不为耍完,就为了看我赌钱。

蛊定下注,我将这次的四千两淡定而冷静的全堵在了三点豹子上,冲摇骰子的人抬了抬下巴道:“开啊。”

摇色者满头大汗,他强笑着道:“小姐,这可是一赔四十,你压的时候可要想好啊。”

我淡定点头:“嗯,我想好了,你开吧。”

对方的手有些抖,而之前站在我身边的青衣男人却是笑着拍了拍手里握着的折扇,冲对方道:“怎么不开?这是要出千吗?”

底下顿时一片起哄声,庄家咬牙将壶一开:“一一一……豹子,通杀!!”

周围顿时一片或倒吸冷气或惊呼声,我扫着基本抗都搬不走的砝码一眼,琢磨着是不是做过头了,就算是极乐楼,近十六万两,一时也拿不出吧?

我正想着下一把该怎么出,身侧的男人倒是轻笑出声:“姑娘好运气。”

我头也不抬:“好说。”

顿了顿,我拿起那堆砝码,离开了这桌又往牌九那桌而去。

我觉得要是我是这家店的老板,绝对恨不得一棒子打死我。看着牌九桌上被我杀的双眼发红的庄家,我心里有了些小小的愧疚。

大家都是打工出来混饭的,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大道德?

我想着再来一把就收手,这时候整个极乐楼已经因我而沸腾了,所有人都等着我下注。我下哪儿,他们就跟着上哪儿。

这么一来一回,十次已经用完了。我扫了眼时间,不过才一个时辰,也不知道陆小凤他们查探的怎么样了。于是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把三千两银子压在了一直系着绿袋子的乌龟身上。

身后顿时无数赌徒闻风而动刷刷下注。

我看着满头大汗的赌场人员,想要冲他们露出一抹安抚的笑容,没想到他们看见我的笑,反而抖索的更厉害。我不由得困惑,莫不是我刚才的笑容太像庄主?像庄主也不对啊。

约半盏茶的工夫,胜负立显,我压的那只乌龟,不负众望成了倒数第一。

直视着无数人不敢置信的表情,我在赌场人员惊喜交加的神情中忧郁而又心疼的看着自己好不容易赚来的钱再一次哗啦啦的流出去,抱着剩下的砝码,开始准备下一轮的输钱。

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无知而可悲的人们依旧跟着我赌……然后嘛,在陆小凤出现之前,我已经输掉了二十万两。

没错你没看错,我在一个时辰里,输掉了整整二十万两雪花银。

就算知道最后赢了也带不出去,我依旧心疼的无以复加,恨不得就这么甩手不干了。而那些赌场人员也从一开始看见我就恨不得一棒子打死我的模样,变为了看财神爷亲祖宗的样子。

还有点智商的人知道我不能跟了,再跟下去要倾家荡产了。可总有些人反应慢,在我又一次堆出一千两结果输掉七千两后,我直接被身后一个男人提起了领子悬空揪了起来:

“臭娘们!你是不是和这家赌坊商量好的拖!老子输了整整十万两,你给老子赔出来!”

那人面具后的眼瞳赤红,激怒之下直接就把我往赌桌上一甩。我一头磕上座子上摆放的各种散银砝码,顿时流出血来。

我捂着脑袋倒吸着冷气,眼前一片发红。

那男人似乎还是不解气,我摇摇晃晃从赌桌上坐起来,只来得及看见他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