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耽美小说 - 吊炸天小丈夫(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哈……”顾君溪咬住下嘴皮,平息平息后,“学长我有皮肤病,平时用硫磺香皂。”用强生怎么着了,很丢脸么,打死他也不会说出这么个事实。

礼任谦将yinjing抽出到xue口,慢慢研磨庭口,扶住他腰际,手指夹起胸前的乳尖,然后重重地插入,稳稳当当顶在敏感点傻瓜,来自于前列腺的刺激多少是男人致命的点。顾君溪喘息连连了,脑袋轰然炸开。

“是么,我侄子用的是婴儿强生,跟学长身上味差不多。”礼任谦勾起嘴角。

他定了定,双腿经不住打颤,后xue撞击地他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礼任谦掐着他后臀,将他合拢的腿打开,guitou研磨着敏感点,刺激地又痒又痛,无名的胀痛和莫大的空虚总是教人惶恐,你不想要,但是欲望一定是可怕的,而且远比你想象的更来得可怕。找准了敏感点,知道顶在哪儿欲罢不能,guitou就专挑那处顶弄。

顾君溪收缩内壁,黏湿的内壁包裹着热烫的活儿,他自己都吓惊愕不已,回头,声音有些沙哑,“你别老是在那儿。”

“嗯?”

“退出来。”顾君溪小心翼翼地说了三个字,觉得不妥,还是又加了三字,“我难受。”

礼任谦低头,攫住他唇舌,碾压着口腔里不知所措的舌,手在胸前搓揉,夹着乳尖拉扯,下身挺进的力度丝毫不懈怠。噗嗤噗嗤地顶撞的声响,加上接吻时的啜吸声,都变得迷乱,他手给身后的人握着,横在自己腰间。性器抽出又捅进,擦过内壁,guitou每次都深入到敏感点。

软趴趴地分身这下又有抬头的趋势了,顾君溪悲哀地看着下体那跟活儿,会不会肾虚?哪能一来就两发,虚了怎么办?

他是一个非常节制的人,看得出,一般纯洁的人心思都很单纯,但是就顾君溪这样的,大概是不配纯洁的,毕竟,从言谈上来看,绝壁是个粗俗的人,不要被外表清秀模样欺骗了,两酒窝一露的,眼睛一眯的冲着你乐乎就觉得这人儿前途无量,前途不前途的那是后话,但是,别说纯洁小绵羊成不成,人家老资格着,感情苍白的惨白,这没办法,他信仰佛教,总的来说他全家都信仰佛教,到他爸爸那一代就已经不行了,但是他到底是玷污了佛教的圣洁,佛教的清规戒律不吃荤的等等,他一个都没做到,除了不近女色但是他看片啊,非礼勿视非礼勿动的他哪一种有稍微尊重一些?

并没有!

手不自觉地往下身探去,圈住顶端taonong,喘息声越来越厚重。后xue的yinjing在甬道撞击,总是有种刺穿的错觉,他头微微仰起,喉结在喘息中上下滑动,汗津津的感觉多少为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增添不可言说的氛围。

礼任谦抓着他的手腕,声线低哑,“学长知道有一种射精是直接干射么?”

他一个激灵,姣紧内壁,没什么,纯粹是被刺激的,“礼任谦我警告你别乱来。”

话里话外都是警告的意思,后边一阵抽插,话才刚说完,“嗯啊……唔……”酸软感直接从大脑皮层抵达尾椎骨,站立的双脚几乎打颤,礼任谦摁压住他的手扶住腰际,另一只手锁着他的手腕横在小腹上,后xue下体不断撞击,凶狠而粗暴。

“慢……慢些,唔,我cao,你他妈要被你整死了,哈……。”那种难耐的研磨终于还是击垮了理智,他分不清现状,只是本能地驱使,本能地收缩放松,夹着体内硬挺的性器,随着撞击扭动身躯。

那种没来的的刺激,分身越加肿胀,自行分泌出的晶莹液体在顶端摇摇欲坠。

礼任谦横在腰上的手紧了紧,抽插速率加快,推到xue口狠狠顶在敏感点,闷哼一声,下颚抵在他肩部。

他有些懵,分身在那一刻就这么没有一点点防备地射了,他还没来得及悲哀历史性时刻,体内一股热浪几乎让他瞳孔放大……

插射什么的不说,礼任谦给他个内射!脑海里空白到觉得这事真丫的惊世骇俗,阴影面积别求了,他这会整个人都不好。

礼任谦呼吸沉重,抽出yinjing,他人几乎要瘫坐都在地上,身后的人一把将他捞起,距离床就几步,这会没理由说话,任由礼任谦抱着往床上放。

第8章。

要是没记错,他昨天车上那一炮的还隐隐作痛,没有痊愈,所以,顾君溪钻进被窝里,翘着屁股,他是有多急不可耐要送上门来给人家干!

礼任谦从浴室出来,腰上围了条围巾,头发湿哒哒的还在滴水,腹肌衬托地身材修长性感,削尖的下颚面颊棱角分明,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料。时至今日,你不得不去接受一个神一般的现实,有些人他本身就自带闪光点,自打生下来那刻起,他就是注定了被人仰望。

别去质疑,那是因为你不是刻板呆滞就是太主流了,别去相信造物主很公平的废话,造物主如果足够公平,他就应该让你集美貌与智慧的完美人生,而不是让你又矬又衰。

“你有病么?”顾君溪掀开被子问得很认真,看Gay片的时候他也没多少排斥,翻来覆去就是那样几个体位,所以对于男男做那个什么的,他也不是恶心,可是哪能射里面啊,又不是女人射在了个绝佳时机还能怀个小崽崽的,你没事射里面的他有心理恐惧。搞不好传染病什么的,他越想越是懊恼。

礼任谦走到他跟前,弯腰,一滴水不偏不倚滴在他眼帘里,他下意识闭眼用手擦。

“我问你有病么,你丫的要是敢有病我跟你没完!”顾君溪倒是想一屁股坐起来,或者站起来说话,反正总比趴着有气势,但他做不到,就这会他连动动手指都费劲。

礼任谦笑了笑,“关于我有病还是健康的事情,就现在而言,学长你不是应该夸一夸我技术不错么,毕竟,昨天到今天,干了两次你还是生龙活虎。”

生龙活虎这个词用的绝对歧义,他这会都要瘫了还叫生龙活虎?

顾君溪眯眼,倍儿标准地朝他竖起中指,礼任谦拿了手机坐一边,“看来还是没有满足学长啊。”

有没有一种有苦难言即视感?这不是说文化差异带来的障碍,这根本就是频道不对,一个法定栏目一个娱乐节目,你觉得能好好沟通么?

长这么大翻白眼的次数和嘴角抽搐的次数都集中在跟这人干上之后的事儿,顾君溪默默叹了一声,深沉地说:“我总觉得人和人之间都是平等的,人与动物要和谐相处,大自然也是一个意思,这个社会多少还是温柔的,我做足了准备出了社会遇见各色各样的人,也做足了准备张开双手迎接龌蹉鄙薄的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