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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学才是正道。”顾君溪有模有样感慨,同样的话,那是许雷冬大二泡妞时不要剩下的烂梗。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完,车内莫名陷入一段怪异的沉默。顾君溪咳嗽两声,试图缓解一些尴尬。车子在金陵酒店地下停车场停下,顾君溪喝了口饮料润喉,“那个,学弟啊,今儿真是谢谢你啊。”解开安全带,正要开门,一双手拉住自己胳膊,“学长,这些天频繁出现在我眼前,你说这烈日炎炎的,学长不好好找个阴凉地呆着去,老在我面前晃荡,是居心叵测还是说觉得自己细皮嫩rou的不够有男人味想来点古铜色肤色,嗯?”顾君溪缩了缩脖子,手象征性挣扎两下,笑得两酒窝陷得更深,“这不大一军训腿断了,没能跟上进程,遗憾嘛,就想来好好体验一把。”“这样啊,校董是我叔叔,既然学长如此有上进心,那我跟他提提意见如何,这以后用不着瞎转悠了,直接排到队伍里军训就好。”礼任谦说。大一断腿其实就是膝盖多了点淤青,医院里他姐夫是妇产科主治医生,找关系愣是打了足足一个月的石膏,好不容易蒙混过关,谁还有心思军训!礼任谦鼻尖越靠越近,几乎贴他左脸上,温热的呼吸扑鼻而来,顾君溪别扭地往后靠,后脑勺都卡在门和后靠里了。“学弟,今儿真是麻烦你了,你看都到饭点了,我爸妈跟他朋友的聚餐,我做晚辈的弄得太晚实在是不好,咱有话以后接着聊。”顾君溪声音有些低。膝盖插在双腿间,有意无意顶着他胯间,鼻尖抵在嘴角上,“学长,你对车震有什么不满?”“基本没什么不满!”不是身子吃不消,主要是没车可以震!礼任谦轻笑,“你说车震之前要做些什么好?”第3章。车震之前要做些什么好?顾君溪愣是给他得糊里糊涂,笑不是挑眉不是,咽了咽口水,“跟平时做一个样吧?”一个样吧,调调情,日了狗了,车震就不是做了?还不是一个样!礼任谦撬开他唇,嘴刚一张开,灵巧的舌尖就钻进嘴里,缠绕住他舌头,吮吸舔弄,翻搅口腔。舌头往里躲,那舌就往里钻,往侧边那舌就描摹着舌侧,在舌侧轻轻舔舐,肆意翻卷搅弄,紧追不舍。一手捏着他下颚,撕咬着他下唇,还没来得及喘息,舌就吸附着他的舌轻啜,拉出口腔,拖进他口腔里,变着法子舔舐,时而小心翼翼舌尖对着舌尖舔弄,时而用前牙咬住舌,摩擦着舌苔。真他妈情色!顾君溪唯一感慨!长这么大除了摸摸老二,右手解决,想着丰乳肥臀的性感女人作为意yin对象,连个女人小手还是小学跟班长打架时的遥远记忆,看AV说荤段子信手捏来那叫一个顺溜,别说是个情场菜鸟了,就是连个初恋还是青春疼痛没有结束就毁在他自己个儿妈的手里,哪有个屁的初恋!这会跟个男人接吻,很好,青涩的男人反应倍儿的亢奋,老二勃起,腰部敏感地要命,礼人谦手刚一放上去,他就轻颤抖。不过话虽如此,就算是真成擎天柱了,象征性还是要反抗地:“靠,瞎了你钛合金狗眼啊,老子是男的,甭跟我玩这把戏!”礼任谦膝盖抵在他胯上,一手拉开他塞进牛仔裤里的短袖,揉捏着他腰部,啄了啄他鼻端,靠在他耳廓处,“看出你是男的了,不是你说的车震前跟平时一个样,学长平时做的时候不接吻么!”很好,下颚还给他倍儿没气势地抬着,不然估摸着得磕到舌头。顾君溪手背摸了把嘴,礼任谦低头攫住他唇,舌尖沿着唇线舔了一圈,松开嘴后,他老老实实地擦了擦,吸吸鼻子,“你他妈给老子滚!”那是他初吻!咱纯情的男主,还要留给自己个儿老婆的初吻没了!就这么华丽丽地泡汤了,能不能让时光倒流啊,要是刚在浴室里没有打手枪一出,要是没跟许雷冬没有那一出无聊到傻逼的谈话,是不是……悔不当初。他还沉浸在悲痛欲绝之中不可自拔,这边礼任谦手沿着裤腰绕到前面,解了扣子拉开拉链,手掌压了压支起的帐篷。“唔!”顾君溪条件反射抓住那只手,“你丫的信不信爆你照,警告你啊,酒吧里你跟那小男人的照片……唔,就是亲嘴的照片我现在可还留着,要是把我惹急了,给你发到学校BBS上,整死你!”这话要放在平时威严性绝对上升50个百分点,放这会说,嗯,十位数字为0,十分位上为1,就跟闹着玩似的。礼任谦嘴角勾勒一抹浅浅的弧度,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我以为学长已经上传了呢,没事,把肖像权卖给学长好了。”热气扑进耳廓里,痒的浑身都别扭。顾君溪这会是真的没辙了,输在哪了?输在身材,输在这会地下停车场,输在丫的下次说死也要去健身房练八块腹肌……保证不打死他!手摁压住胯部,搓了搓,他还没缓过神来,内裤就给顾人谦一把扯下。顶着一张倍儿受气的脸蛋,鼻子一吸,憋着憋着,却还是没憋住,抓住他的手,“我还要见我爸妈朋友,咱有话好好说成不成。”“别说你还是处男。”礼人谦放手拽住他手腕,连着另一只手手腕扣住,舌尖钻进他耳孔里,声音轻得仿佛是从后背里发出的声,真的,不夸张。在校门口给保安气了一通,这会还被嘲笑是处男,你丫的22岁处怎么着,处男还有罪不成。分身被一只手给握住,顾君溪惊恐地低头,“处怎么着你了,老子十五岁就破了,你丫的放手,赶着吃饭。”礼人谦笑得jian佞,面色从容,弹了弹分身顶端,指尖拨弄着马眼,慢慢下滑到根部,挤压着两个囊袋。“我以为学长是个处,没想到这么早熟,十五都还没长开吧,这儿跟现在一样大么?”“嗯”分身上的手从根部上移,taonong略带旋转,技巧连连。顾君溪一口气憋着,吐出时早就变了声调。视线模糊,头后仰,却又觉得不甘,联想到以前打手枪时的情景,自己做更别人刺激就是不一样。“别人帮你撸过管子么?”顾任谦按着他皱着眉头,问道。他瞥了他一眼,压着嗓子,“没。”就一个字,简洁地非常大气。礼任谦拉开自己裤子拉链,露出紫红色的yinjing,两根凑在一块,顶端对着顶端,笑了笑,“学长,你弱了。”“靠,jiba大了不起啊,有本事你大脑比爱因斯坦牛叉,我甘拜下风!”顾君溪嘴角抽搐。两分身凑一块,热烫热烫地硬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