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耽美小说 - Sex Type Thing(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心才停止惊慌。

东每次出现,他都会受到严厉的责罚,可是他不在乎。比起在不知的恐怖中等待,他慢慢地宁可选择在主人的鞭打下呻吟。

而且,那并不只是鞭打。他的主人是在费时间和精力矫正他。是在引导着他,洗掉他头脑中那些错误的东西,告诉他哪些才是真正重要的。

“这是几?”

第一次,他的主人这么在他面前伸出四根手指的时候,他自做聪明地回答。“4”。

鞭子打在皮肤上时发出清脆的声响。筱知道自己回答错了。所以当东再给了第二次机会他立即很快回答,“主人想要是几就是几。”

换来的是更疼的一鞭。东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还是没有学会。要我跟你说多少次,不要自以为聪明,不要揣度我在想什么,根本就不要去想!”

背上疼痛的感觉,比起心里的伤根本就不算什么。他让他的主人失望了。主人是世界上唯一关心,爱护他的人,是唯一肯花时间纠正他的错误,让他从新走上正路的人,而他让他的主人失望了。筱因无地自容的羞愧而落泪,而之后,每次,东仍会拿这个问题去问他。

“这是几。”

他开始发生幻觉。有时觉得见到的三根手指,有时是四根,有时是五根,甚至是六根。意识的最深处似乎有什么在蠢蠢欲动,细小的声音提醒着一只手上的指头最多只能有五根,然而那念头很轻易地被他压制下去了。主人的话之外再无真理,主人的命令外再无规则。慢慢地,他甚至开始感激这种被束缚的状况。若是没有被固定在这样无法逃避的状态,若是以为自己还是可以逃避,可以用着各种办法减轻甚至避免惩罚,若是他还有一丝的幻想,他还可能会是个人,那么,他就无法把自己沉到这么低,就无法完全地相信着主人,将自己的全部放到那个人的手上。

最后的几鞭,节奏相当快速,筱甚至连叫喊也无法发出,之后,东将手中的桦木条扔到了地上,一手托着筱的身体,一手解开筱手上的束缚。筱的身体沉了下去,软倒在地面上后,他闭着眼睛,一时无法缓过气来。然后,当他终于可以睁开眼睛,他匐下身,吻着东的脚。

“谢谢,主人。”

热热的液体落到地面,也落到东的脚面上。站在外边看到这一景象的清水,大大地叹了口气。

“东这家伙,还真是喜欢煽情呢。不过他这个奴隶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送回来重新调教了。”

“重视形式超过内容的原因啊。”藤野一淡淡回答。清水似乎想起什么,转头看着他,脸上有点奇怪的笑容,“他不是也帮你调教过你的那只宠物吗?结果似乎也还是失败了?”

藤野微微哼了一声。“那家伙若是轻易被别人调教的话……”话并没有说完,因东已拉起筱,示意一边的人把他重新吊起,一边擦手一边走了过来。

“有事?”

清水点头。“做点准备吧。今晚可能要有客人过来。”

“你是说——”

“不错,当然就是我们伟大的BDSM安全卫生促进会的会长大人!”

“可是他上次对你的提议似乎并不大感兴趣。”东难得对清水的话露出怀疑的神色,清水摇了摇头,脸上露出诡秘的神色。

“可是,这次的饵不一样了嘛。上回不过是别人的所有物,这次,则是他自己的红毛小猫嘛。”

12

“藤野,找你的电话。”

桌后的东喊道,正在沙发上闲聊着的藤野一与清水熏互看了一眼。知道这个电话的人本来就少,知道能从这个电话找到藤野的人更少。藤野站起身,走到电话边。

“你违约了。”电话中传来带着嘶嘶尖锐声的低哑话语,那是自然语声经过过滤消除了特色而成的合成声音。纵然被录下亦无从由这个声音分析出那人的本来声音。藤野却似乎听到老朋友的声音一样,微微一笑。

“喂,喂,你倒是给个解释呀。什么叫"Seekyourmaster"咧?我呸,居然还用鸟语来说,欺负人家没上过东大呀!”一头红发的尊跟在千叶苍身后转来转去。自从刚才那个每次都弯着眼睛自以为笑得很天真纯情的大混蛋跑掉后,尊就一直追问苍那家伙离开前跟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正在整理资料的千叶终于被他搅得受不了,停下了手上的工作,转身看着尊。

尊在他对面停住,隔着一张办公桌,两人面对面看着。过了一会,千叶突然挑起嘴角笑了下。尊只觉得自己的心没有来由地一跳。

“那么想进去问阵内先生的话就进去呀。”

“什……什么……想问什么呀。”尊把头转向东望望,又转向西望望,灵活的眼珠上下左右转了一圈,然后又落回苍的身上,嘟起了嘴。

“就算是躲在门那里偷听,也不可能听见所有对话;就算听到所有对话,也还是不知道阵内先生心里是怎么想的——因此而不确定。既然这样,直接去问他会比较好。”

话语冷静而理智,尊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做法,可是……

他长叹了一口气。

“喂,小苍呀,我问你一句话你别生气呀。”

话是这么问,却没等到回答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当时虽然说是我在大街上拣到你——不过你还真是会挑地方晕呀,别的地方都不晕非要晕倒在我家门口。不过虽然算是我救了你可是你也不用来这里白白当义工。就算你过去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看你无论是开车呀,cao作电脑呀,还有干什么其他的事情,就连法律上的那些事情,似乎都比我还要明白。当然我在大学里混得是比较凶啦,可要说你是贫民区长大,丢掉了也没人问没问管的话也不太象。而且,每次出现意外情况,你处理得比我还老练。啊,不是我说这样我就没有面子之类的,可是……”

尊靠了过去,一脸神秘的样子。

“虽然我自己是并没有在玩SM啦——老大不让我跟他玩嘛。讨厌,喂,小苍,难道我看起来是弱不经风,一碰就要破掉的那种吗?啊,说到哪里去了。虽然我是没有在玩啦,可是我对别人做可是真的一点意见都没有。呃,心理学上是怎么说的啦,"不论是虐待狂还是被虐待狂都想使某些个体从孤独及无权的情况下获得解脱",啊,老大真可怜,觉得孤独就可以来找我嘛,人家时刻是准备为他干什么事情也没有关系的啦,而且他是我老板,就算把我干到第二天下不了床也不用担心被公司开掉——哎呀,不对,难道这就是老大不肯和我干的原因,怕白给我开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