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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只不过是个卖柴的粗汉,却被他当做稀奇的宝贝一般,成日价小性儿,多看旁人一眼也不行,巴不得把自己拴在他的腰带上。如今只为结义了杨雄,便惹得他又要拈酸,幸好自己言语仔细,没有把杨雄那句‘此间并无亲眷’说出来,否则这小衙内今儿一番官司没那么容易得了!”于是石秀连忙摇撼着他的身子,笑着哄劝道:“哪有这话!我乃是衙内的人,只和衙内要好,和杨节级来往也不过是为了外面办事方便,说起来也都是为了衙内!”马嫣听了他这话,这才有些回嗔转喜,脸上带了笑容,却仍不肯就此罢休,又说道:“果真如此么?你可莫要骗我!我知道你这样的汉子最喜欢那些会练拳脚的人,心爱那样高大壮的,觉得那样才意气相投,你真的不会嫌我白弱么?”石秀立刻想到杨雄的样子:身材长大,蓝靛般一身花绣,两眉入鬓,凤眼朝天,淡黄面皮,细细有几根髭髯,倒也是好一表人物,只是自己和他……当下拼命三郎只得哭笑不得地说:“好衙内,石秀若是喜欢看那样健壮的,只看自己便好,何必去看别人?再没这个话!石秀便是喜欢衙内这样玉人儿一般的公子,如同珍珠宝石一样,让人爱惜。”马嫣听他这样的甜话儿,这才高兴了,点头道:“果然是同类相斥,异类相吸,我现下可放心了。只是还有一件事……”石秀差点仰倒,心道:“你还有事?”“我知道你最是个热心的,凡事向前,若是你外面那些哥哥弟弟有了事,你难免要上去帮手,你却不要当真拼命,把一颗心都给了人家,有事都回来和我商量,不要不管不顾的!”石秀这才放松了,笑道:“衙内放心,石秀已经对着衙内肝脑涂地过了,哪有那许多条命去给别人拼?定然事事仔细。”石秀嘴里说着,手上摇着,两条腿也一上一下地颠着,不一会儿便把小衙内弄得如同坐摇篮一般,有些迷糊了,便不再和他计较刚才那些事,趴在他怀里娇娇痴痴地和他说些小儿女的话。石秀见终于把他哄住了,心下也松了一口气,便一递一句地陪着他说着稚嫩的话。马融远远地经过,看到这一幕,心中也自宽慰,暗道这两个人如今可好了,小衙内总算不要死要活,石秀也是忠心,又有本事,成天笼罩着小衙内,把小衙内放在他的筐里,背负着走,天长地久也有个依靠。这石秀虽是个才刻狠毒的性子,放在从前用好了便罢,一个错失便要反伤了握刀的人,但如今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他遇到了小衙内,便如同钢刀遇到了刀鞘,套得严严实实,今后放到家里,有他这个精细尖利的人看守,倒也是个镇宅辟邪的宝贝!却原来自从那日石秀用口为小衙内吸了出来,石秀也是个狠人,既然已经做到这地步,不惟把那东西咽了下去,还背地里悄悄找了药油,自己用手指蘸着膏油捅开自己那里,过了些日子将那地方弄得松动了。眼见小衙内又是渴慕盼望又是心有余悸,忐忐忑忑犹犹豫豫,石秀便笑着对他说:“小衙内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么?虽是上一次吃了苦,只怕这一次便不同,衙内若是再冒险一次,许是今后长久都快活了!”马嫣听他这样一说,自己素来最信他的,便巴在他的身上,软声道:“石秀哥哥,若是我再不成,你可要帮我,若不能和哥哥相亲相爱,这世上又有什么趣儿?”石秀心头一动,抚摸着他的头发,柔声道:“小衙内莫急,这一回一定成的。”石秀果然是言必有中,这一次马嫣再挺起那根柔嫩的粉枪往里面戳,虽仍是费了一番力气,好歹算是都入进去了,喜欢得他趴在石秀坚实的身体上,亲着石秀的脸,眉眼弯弯地说:“石秀好哥哥,果然没有哄我,当真都进去了!哥哥,你可觉得这一回比上一回长了好多?”纵然石秀把这事当做疆场报国,听了这话也不由得脸上一红,含糊地“唔唔”两声,算是对付过去了。上边马嫣休息了一会儿,便款款地抽动起来,起初他还是一副怯怯的模样,只怕自己虽是千辛万苦入得进来,但抽插的时候因那地方紧窄滞涩,又将自己夹住了,让自己动弹不得,只能把东西埋在那里,就如同大户人家在地里埋财宝一般,那样岂不又是好一番伤心?石秀见他担心,只得劝他不要紧张,若是心中一吓,下面便软了,只管放宽心才好。眼见得自己不但在下面垫着他,还要给他安慰解忧,一时间连石秀都觉得自己实在是赔得彻底。马嫣有石秀安慰,果然胆子大了一些,慢慢地抽动,那地方起初虽仍是紧致,到后来便被他钻得松了,石秀也是天赋异禀,肠道中竟分泌出粘液来,再加上马嫣玉柱上本身又涂了油,这一下格外润滑,进进出出虽仍要费些力气,但却不再担心被卡在中途,进退不得,好似曹孟德兵屯斜谷一般。小衙内欢喜地在石秀体内不住地进出,把先前的担忧烦恼全都丢到九霄云外,只觉得这哥哥的身体里又紧又热,里面还仿佛有一道漩涡一般,把自己深深往里吸,似乎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吸进去一样。石秀在底下只看到马嫣的眼睛越来越亮,显然是满心欢喜,虽是下面被捅得尴尬,心头却也一松,自己总算不负恩义!最后小衙内终于身子一挺,全数撒在了石秀体内,然后叹了一口气,软软地趴伏在石秀胸膛上,一时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石秀虽是个血性汉子,砍头不惧的人,方才的小roubang也受了,但马嫣再年幼娇嫩,毕竟是个男子,此时把这男子的精华尽数播种在自己体内,不由得石秀红了面颊,喘息陡然间加倍急促起来,胯下之物也更硬了。马嫣如一条rou虫一般在石秀身上趴了一会儿,还要哼哼唧唧:“石秀哥哥,我好累!今日才知道这事竟这么辛苦!哥哥,你还好么?”石秀咬着牙说:“衙内莫要急着乱动,在石秀身上好好躺一会儿,有力气了再起来。”马嫣“嗯”了一声,摸着他壮健如牛的身子又趴了一会儿,这才撑了起来,起身后一看石秀的胯下,已经如同擎天一柱般昂首怒立了起来,这才想起自己虽然舒服了,石秀却没有得个爽快。小衙内连忙又提起力气给他揉搓,石秀闭着眼睛,身体里的血便如同钱塘江潮一般奔腾激荡,仿佛马上便要撞破血管,喷了出来一样。小衙内忙乱了好一阵,石秀这才身子一绷,一道激流射了出来,此时石秀顿觉万事皆空,一时间脑子里茫茫荡荡,几乎不知道自己如今是在哪里,方才又到底做了什么,仿佛是到了无何有之乡一般。石秀毕竟警醒,过了不多时候便缓过神来,见小衙内又累倒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