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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平此话一说,几乎在场所有人脸色的变了,包括德拉科自己,他紧紧抓着他的左胳膊,隔着衣服布料依旧能感受到那鲜活的触感正在他的皮肤底下蠕动。 “他不能离开。”哈利最先开了口,打破了沉寂,“我能感知到,伏地魔来了我会知道的,但他没有,卢平,我不会让他离开的。” “哈利!这里有这么多人!你不能拿所有人的生命去冒险,包括你自己!”卢平说。 “就一晚,我会带他一起离开的。”哈利说,他比任何人都不想置其他人于危险当中,他握紧了抓着德拉科的手,他已经不想再放开他了。 卢平始终坚持德拉科必须马上离开,哈利和他不欢而散,本来他来是为了带来一个好消息,走的时候却气得几乎夺门而出。 他走后,哈利才看向屋子里的其他人,他很抱歉没有征求他们的意见擅自决定留下德拉科,但是他们并没有说什么,赫敏的脸上带着安慰的笑容,她和罗恩接受他的决定,比尔和芙蓉喜欢看到爱情的模样,告诉他留下来也没关系。 只是德拉科,自从卢平说了那些话后,他变得越来越动摇了,哈利只能抓着他,告诉他不可以离开。 夜已经很深了,他们必须尽快入睡,来保证明天的行程有足够的精力。 贝壳小屋不大,只有4间屋子提供睡觉的地方,比尔和芙蓉一间,赫敏作为女生单独一间,罗恩原本应该和哈利一间屋子,但是他暂时不想看到哈利和德拉科待在一起的画面,他选择在奥利凡德那间屋子打地铺,陪着一直在昏迷中的多比,还有鼾声如雷的妖精拉环。 哈利和德拉科的房间分到了二楼最里层的屋子,那里靠着海,从窗户就能看到被月色铺满粼光的海面。 德拉科侧躺着背对着他,哈利不知道他睡着没有,至少他此刻毫无睡意,耳边是潮起潮落的声音,和德拉科平稳的呼吸声。 他翻了身,贴近了德拉科单薄的后背,很近,近得他guntang的呼吸落在他衬衫衣领下白皙脆弱的后颈,德拉科的身子的微不可及地僵硬了一下,哈利将额头抵在了他柔软的浅金色头发里。 “痛吗?”哈利小声问。 德拉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那曾经很痛,像是被冰冷的咒语撕裂开脆弱的皮肤,将裸露的腺体碾得粉碎,很痛,可是最痛的却是感受着属于哈利的信息素被一点一点从他的肌肤里,血液里,甚至骨髓里全部抽离的感觉,就好像将他千刀万剐了一般,在那之后,他就闻不到了所有人的信息素,正如伏地魔说的,他再也不会被Alpha所影响了。 德拉科不想再去回忆那种感觉,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没有因为恐惧而颤抖,他能感受到身后贴的属于哈利的温度,这让他稍微安了心。 于是他摇了摇头:“不痛了。” 得到这个回答的哈利并没有觉得好受一些,他知道只是现在不痛了,他曾经很多次在模糊中看到过他蜷缩在地上的样子,知道那是德拉科的时候,每次回忆起来,都像是被人用刀割开了他的心脏,痛得他快要不能呼吸。 哈利伸手抱住了德拉科微凉的身子,真切地感受着他。 德拉科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将额头抵在了哈利的额头上,他浅灰色的眸子印上了哈利的绿眸,每次看着哈利的眼睛时,就好像那片绿色的深渊要将他吸进去,让他无法自拔地沉溺在其中。 德拉科在黑夜里轻声开了口,他说:“来做吧,波特。” 银色的月光被暗云所吞噬,哈利只能在如漆如墨的黑暗之中,看见那双灰白的眼,像是火焰划过留下的光带,他在黑夜里施了个静音咒,那片翻涌的涛声和嘈杂一起消失了。 哈利温柔地亲吻着他,含着他的柔软湿润的嘴唇,轻咬他蛇一般滑腻的舌头,他一遍一遍地和德拉科亲吻,像是舍不得分开一样。 德拉科在亲吻中伸手去摸哈利,他们在这分开的时间里都长了很多,德拉科只往上长了,失去了腺体也无法掩饰他是Omega的事实,他的皮肤依旧白皙细腻,让他的身子显得更加单薄瘦削,而一直在外逃逸的哈利不一样,他的肌rou更结实了,个子也拔高了不少,宽肩窄腰,身体上每一处肌rou都体现着一个Alpha的性感和强大。 德拉科的手指细细地抚摸着他,他不知道自己有喜欢和哈利贴近的感觉,他试着想象着,曾经萦绕在他鼻翼间的信息素,它炙热而guntang,像是悉数琥珀落进冬日的壁炉里,散发着醉人的香味,而他仿佛就是一颗剔透的琥珀,被火焰所包裹,将他的身体和灵魂融化成了一汪春水。 就像此刻,他被情欲化为yin靡的液体流淌在暗色里,修长而白皙的腿绞着勾起他欲望的来源,他想逃离,却被扣在腰间的手按在原地,他想沉沦,指尖插进如墨般漆黑的乱发里,遮天蔽日的沼泽在他脑海里膨胀,沼内混浊一片,遍布着千丝万缕的纹路脉络,交融处犹如火焰燃烧跳动的光点,在那一瞬间迸发出星云般的孢子。 他又软回了床榻里,呼出的热气迎上从低处覆盖上来的身子,与那抹幽绿交汇的那刻,德拉科的舌尖尝到了咸苦的味道。 他偏开了头,吐出猩红的舌尖来:“好难吃。” 哈利轻声笑了,再次捕捉到他的舌:“你自己的也嫌弃。” 德拉科躲不开他,只能任由guntang的吻夺走他肺里的空气,让他在亲吻的间隙像一条搁浅的鱼。 他的衬衣被解开了,要远迟于他下半身半褪的黑色裤子,哈利的吻落在他的胸膛上,腰腹上,或是含住他敏感脆弱的点,让他在里外都被翻搅的韵味里挣扎。 直到哈利捞起他软化了的身子,想要褪去他衣服,德拉科像是被拽着脖子从情欲的浪潮里提拧了出来,他抓扯住缠绕在他腰间的衣服,阻止它们被无情地扒去,他不想,也不愿,在这个时候把他手臂上丑陋的印记呈现在哈利的面前。 “别管了,快点,波特……”他嘶哑着浓郁的嗓音,在哈利的耳边说着最直白的勾引。 那双幽绿的眸子深了许多,哈利又将他按回床榻里,抓着他孱弱的膝弯挺进他柔软的身体里,德拉科给黑夜里骤然弓起了身子,他被撞击,被撑开,被风起云涌的情欲之潮所淹没。 哈利压着德拉科的身子,冲撞着他体内每一丝柔软,抚平他每一寸皱褶,他吻着他迷离的脸,他喜欢看德拉科在他身下意乱情迷的样子,只有他看过他这样的表情,那张平日里总是吐露一些刻薄话语的嘴,此时也只会断断续续地哼吟着,叫着哈利的名字,分不清是想叫他慢一些,还是快一些。 德拉科的高潮向来比哈利来得要快一些,他仅仅靠着后面到达了几次顶峰,前面的东西溢出粘稠的液体来,混杂着哈利灌在他体内的,浸湿了他身下的床单。 哈利又将他翻了身,抓着他脆弱的手臂,从后面撞得他颠沛流离,德拉科的膝盖硌痛了,跌落进蓬软的被褥里,哈利就趴在他的身上一下一下得撞着他体内的柔软,德拉科被他cao得受不了了,喉咙里的呻吟变成了哭腔了,哈利心疼得的不得了,又缓了力度温柔地顶弄着他。 但是德拉科依旧在哭着,他的肩膀怂成了一团,埋在枕头里低声抽泣着,哈利从身后紧紧拥住了他,他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他也知道他所有的被迫和不甘,他多想战争快一些结束,快一些,再快一些,他不想让他再独自承受那么多了。 “不要离开我,德拉科,你不能走。”哈利在他耳后轻声说着。 德拉科低低地抽噎着,他的声音从枕头里闷闷地传了出来,他说:“标记我吧,哈利,标记我。” 哈利的心难受地揪了起来,他轻吻着德拉科白皙脆弱的后颈,那里光洁细腻,丝毫看不出来它曾经受过怎么样的伤害,但是哈利知道,他贴得如此近,但那里却没有那股淡淡的白茶香,它只是汗津津的,带着一些属于德拉科的气息,哈利依旧痴迷于这个气息,让他切身地感受到德拉科就在他的身边,那么真实。 他的牙齿咬上那块微微泛红的位置,埋在德拉科体内的性器锁成了结,德拉科因为疼痛和快感颤抖着,但他绝望地发现他依旧丝毫也感受不到属于哈利的信息素。 他们后来又做了好几次,久到潮起潮落的声音又涌回了悄无声息的夜晚,久到悬挂在夜空的月亮落入了一望无际的海面。 哈利甚至记不清德拉科是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只模糊记得他在黑夜里为他施了清理一新,便抱着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哈利是被罗恩和赫敏叫醒的,他似乎睡得太沉了,临到要出发的时间也没有醒过来。 而他醒来时,只模糊看到赫敏和罗恩的身影,他伸手去摸他的眼镜,身边的床铺空荡荡的,冰凉一片,他似乎知道了什么,戴上眼镜后果然看到了赫敏担忧的表情。 “他走了,哈利。”赫敏说。 哈利脑袋空白地坐了好一会儿,直到赫敏将德拉科的魔杖递了过来:“我在你床边看到了这个,我用了闪回咒,他对你施过昏睡咒。” “他把魔杖留给你了。”赫敏说。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