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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烫的发热。“卧槽,搞什么呢?”他把烟屁股掐灭,往不远处的垃圾篓抛出。烟屁股在半空划过一道弧线,准确地掉落进垃圾篓里。白明明躺到床上,一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拨号码。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在那边传来声音前,白明明先开的口,“在干嘛?”裴玉说,“准备洗澡睡觉,你呢?”白明明望着天花板的白色吊灯,“在想你。”裴玉的呼吸微顿,“油嘴滑舌。”白明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隙,他知道另一头的女人此刻一定是面红耳赤。“你又没亲,怎么知道我是油嘴滑舌?”裴玉,“……贫嘴。”白明明喜欢逗她,看她红着脸,又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裴玉问道,“阿姨还好吗?”白明明哼笑,“比我好。”裴玉忽然问,“明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白明明说,“没事。”不知道聊了多久,他贴在耳边的手机壳变烫,手心出汗,胳膊肌|rou发酸。白明明换了只手,跟刘珊在一起的一年多,好像从来没聊这么久过。他不说话了,裴玉喊了好几声,以为手机信号不好。白明明唤她的名字,“裴玉,”裴玉,“嗯。”白明明轻笑,“我好像比我以为的还要喜欢你。”下一刻,他说,“去洗洗睡吧,晚安。”另一边,裴玉愣愣的拿着手机。好半天,她垂着头,嘴角上扬,那个男人肯定是害羞了。敲门声突如其来,随后是裴父的声音,“小玉,你出来一下。”裴玉匆匆收敛喜悦的情绪,开门出去,“爸,怎么了?”裴父闷声走到客厅,指着桌上问,“这是你的?”跟上去,裴玉在桌上看到俩个T,有一个拆开用了,她惊讶的睁大眼睛。家里怎么会有那东西?裴父根本不给女儿时间,他低吼道,“说话!”身子一震,裴玉不假思索,“不是我的。”话落,她蹙起眉心,小朗这回要完蛋了。裴父摆手,“行了,你回房吧。”裴玉没走,“爸,那个……”裴父的眼睛一瞪,严厉道,“给我回房去!”裴玉看了眼门的方向,她转身回了房间,也没心思洗澡睡觉了。一个多小时后,裴玉听到开门关门声,她立刻走到房门口,留意外面的动静。裴玉冲出去的时候,她爸已经动手打了她弟,俩人怒目相对。“爸,有话好好说,你打小朗干什么?”裴父重重的哼一声,背着手进房间,反手把门关上。客厅里的地上掉着蓝色包装的T,姐弟俩都没出声。裴玉看到裴朗嘴角的淤青,爸真下得去手。“小朗,你有女朋友了?”裴朗扯扯嘴皮子,动到伤口,他嘶一声,“玩玩而已。”裴玉面色古怪,都把人带回家了,不是玩那么简单。裴朗自恋的挑眉,“裴女士,你弟弟长的是很帅,也不用盯着不放吧?”“都这时候了还能嘚瑟,”裴玉捡起地上的T,“把人带回来就带回来吧,最起码要收拾干净,别被爸发现证据。”裴朗绷着脸,“我有分寸。”裴玉咳一声,“我有星达酒店的贵宾卡,要不?”裴朗摇头,一副坚定的姿态,“不要。”裴玉意味深长的哦了声,“那算了。”她走出两步,背后就响起某人的声音,“要!”挑了个阳光明媚,又没事的日子,白明明跟裴玉去爬枫火山。山里寂静,没碰到什么人,只有冷风和寒意在跟阳光对战。经过较陡的一段时,白明明让裴玉走前面,他在后面,万一她踩滑了,还有他撑着。到了山顶,绕是经常锻炼的俩人都气喘吁吁的。白明明的小手指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破了,裴玉在包里给他翻找创口贴。一样粉色物品掉出来,落在白明明脚边。他弯腰去捡,看清是什么,表情就变了。裴玉察觉气氛有点不对,她低头去看,见到男人拿在手里的东西,脸上腾地一烧。早上出门前,小朗问她去哪儿,她说要跟这人爬山,后来小朗让她去厨房拿东西,肯定就是那时候偷偷塞她包里的!裴玉想在周围扒个地洞钻进去。她把这东西装包里,真是百口莫辩。裴朗,我被你坑死了!裴玉偏头,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看面前的男人。这会儿,白明明的心里是万马奔腾,猛龙过江,波涛汹涌。爬个山带T,还带了三个,这是邀请吧,一定是,绝对是。白明明按着裴玉,“是我的错。”“啊?”裴玉的脑子乱哄哄的。白明明用拇指和食指捏着,“这玩意儿应该我来准备。”耳边嗡一声响,裴玉决定装聋作哑。白明明把东西塞口袋里,搂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脖子里,“天寒地冻的,野外太冷了,明年夏天我们再来。”裴玉继续装聋作哑。白明明的肩膀耸动,他哈哈大笑,整个人趴在裴玉身上,笑的前俯后仰。“是裴朗那家伙干的吧?”笃定的语气。“嗯,”裴玉恼怒,“你还笑!”她挠白明明的痒痒rou,白明明立马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情人节那天,裴玉跟白明明没回去。他们在酒店过了一夜。第二天醒来,裴玉睁开眼,枕边的男人还在睡着,呼吸很轻。她不自觉的伸手去摸,指尖划过男人的眉眼,在他眉骨那颗朱砂痣上面停留。白明明无意识的握住在他脸上乱动的那只手,把人搂到怀里。裴玉趴在他的肩头,望着窗外的晨曦,这个冬天比夏天还要温暖。被子突然往上一拉,盖住了俩人。哪个季节不重要,重要的是身边有谁。第75章番外之异国他乡遇见无论对谁而言,恋爱的热度都不会永远维持在一个高度。一旦降下来,理智会渐渐回归,接踵而来的就是大大小小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