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言情小说 - 恶女的选择(快穿)在线阅读 - 津液和接吻。

津液和接吻。

    叶蝉衣端着早餐进来的时候,江轻舟背靠床头,安静地像是在熟睡。新的眼罩遮住了他的眼睛,但是叶蝉衣知道他肯定醒了,而且他还挣扎过了。

    因为床单皱了,他涅白的手腕上红痕显眼。

    她没有往手铐里面贴绒毛,因为她就喜欢在江轻舟身上留下印记。

    独属于她的,江轻舟被囚禁的证明。

    她专门给江轻舟设计的牢笼,锁链长度只够他下床碰到床边的桌子。

    叶蝉衣把碟子放在桌子上,明显的看到江轻舟动了一下,又恢复原状。

    昨天咬破皮的伤口比别处更鲜艳,叶蝉衣盯着他的唇瓣,思索了一下,考虑到他没刷牙,最终还是没有亲下去。

    她离开了,江轻舟微微侧头,看向脚步离开的方向。

    传来了水声,他低下眉思索。

    很快,叶蝉衣又折返回来,拿了两个水杯和挤好牙膏的牙刷。

    她将水递到江轻舟嘴边,他僵持着没动作,叶蝉衣只默默地看着他。

    她知道他在装睡,江轻舟不愿先动,可他一直处于被动,被人抵着逼迫,怎么也不好受。

    他最终低下头,含了一口水,喉结滚动,水被他咽了下去。

    眼看他还想喝第二口,叶蝉衣收回手,姣好的面容上闪过不悦,淡淡开口道:“没让你喝水。”

    她粗暴地将牙刷塞进江轻舟嘴里,又握住他的手放到牙刷上,语气冰冷:“刷牙。”

    江轻舟当即乖乖刷起牙来。

    但是叶蝉衣知道,这是因为他的目的达到了。

    他这人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他无非是故意喝下水,想让她开口制止罢了。

    叶蝉衣上辈子在他身边呆过两年,对他的习性可谓是一清二楚。

    他想知道她是谁。

    这一世的江轻舟只见过叶蝉衣几面,并没有打过招呼,也没有听过她的声音。

    而叶蝉衣为了把快破产的叶家捞上岸,在大学隔三差五请假,什么活动都没参加过。这一世的他们是过路人,叶蝉衣给他带眼罩就是怕被他认出自己。

    她不打算和江轻舟纠缠,她只对他进行为期几个月的报复,等剧情中的女主出现后,她就要去报复女主了。

    叶蝉衣含着仇恨的目光落在江轻舟身上,他即使被蒙住眼睛,也能感受到面前人若有若无的恶意。

    他视若无睹,在停下手中的动作后,仰头对着叶蝉衣的方向道:“我怎么漱口。”

    叶蝉衣把两个水杯递给他,一个空的,一个装满了水。

    她看向江轻舟低垂的头发,黑色的发窝并不显眼,干净利落的发丝垂在耳畔和额间,叶蝉衣突然伸手撸了一把脸侧的碎发。

    江轻舟的动作一顿。

    好在叶蝉衣只是突发奇想的摸了一下,很快就收回了手。

    等江轻舟刷完牙,叶蝉衣从浴室出来时,就看见他在吃早餐。

    这里是地下室,见不到阳光,叶蝉衣只开了一盏昏黄色的小夜灯。

    让人不知早晚的地方,可叶蝉衣看着江轻舟文雅地吃饭,忽然想起上辈子。

    阳光照在当时穿着西装的江轻舟身上,他的动作一举一动是那么优雅。

    就像落入凡间的天使,被圣光蒙照,他柔和得不真实,褪去了往日的清寂,那个时候的叶蝉衣克制不住的怦然心动。

    在回忆的同时,她的恶念也随着而起。

    她走到江轻舟面前,等待着他咬下最后一口。

    然后抚上他的脸颊,就这么亲了上去。

    这个吻和昨天的完全不一样。

    昨天的吻是逼迫、威胁;今天的吻是热恋中的恋人相互舔舐,分享唾液。

    江轻舟的反抗可以说是不值一提,因为他被锁住了,又因为从没经历过的事感到羞辱。

    他奋力地挣扎着,却被叶蝉衣按地越来越用力,将他死死地往后压。

    少女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搅动着食物,江轻舟的躲避让舌头不可避免的触碰,被叶蝉衣勾得交缠在一起。

    叶蝉衣吃到了今天的早餐,奶油果酱吐司。

    和昨天泡发的安眠药的苦涩相比,今天的吻是甜的。

    叶蝉衣很喜欢。

    也不是喜欢亲吻,是喜欢江轻舟被吻之后,耳垂滴红又恼羞的样子。

    她坐在床边,看着江轻舟用衣服一遍遍擦着自己的唇,内心没什么波澜。

    可能有一点小小的生气,不过宠物的不乖,是主人教的有问题,她不能因为这点就去怒骂宠物。

    等江轻舟把唇擦得通红,叶蝉衣才沉默着收拾盘子离开。

    出了地下室,见到刺眼的阳光,她不适应的眯起眼。

    她拨通一个号码。

    “有人发现他失踪了吗?”

    手机那边传来陌生人的声音:“没呢,现在放暑假,没人会发现他去了哪里。”

    叶蝉衣回头看向暗室的门,摩挲着疼痛的太阳xue,沉思了一下道:“他的父母你们处理好了吗。”

    “嗯,我们伪装了证据,告诉他们人去旅游了。对了,他的手机在我们这,密码被破解了,要不要给你送过去?”

    叶蝉衣突然想出一个坏主意,她答应了:“下午送过来。”

    挂断电话,她又去书房处理公司的事物。她重生两年,先是夺了她那废物父亲的权,又把公司的股份搞了一半到手。

    叶家的公司不会再和以前一样岌岌可危随时破产了,叶蝉衣为自己整理好了退路。她保住了叶家豪门贵族的名头,也打算把叶家成为用来报复女主的武器。

    女主夏嫣婉这个时间还没有出现,也没有被夏家认回去,还是漂流在外的私生女。

    叶蝉衣打了好几个电话,态度诚恳,用她上辈子和这两年所积累的知识,知道剧情抢占的先机,总算把一个大项目给咬下来。

    这个项目在未来很重要,是夏家之后的蛋糕,其中的一半被之后男主抢了去。

    叶蝉衣不怕噎着,她的专业不是这个项目的,但她可以招人,可以去学,只要这块蛋糕只她一人独食,她就能顺利把股东们踹下位,换上她自己的人,成为拥有实权的董事长。

    学了一辈子的诗书琴画,叶蝉衣只想说句去他妈的,谁说女性一定要学这些,然后等着家族给你调好联姻对象,嫁过去用一身文采讨好丈夫?

    没用,叶蝉衣上辈子试过了,她还没嫁人,就因为商业价值比不过其他人,她就要成弃子。

    他们有贤惠的保姆,所以不需要贤惠的花瓶妻子。

    上辈子的叶蝉衣和江轻舟是联姻对象。

    但是叶蝉衣比不过女主带来的价值,所以她被抛弃了。

    随着公司破产,叶家倒台,叶蝉衣经历了一系列让她发疯的事。

    她忽然很想去见江轻舟,然后狠狠的虐待他,问他为什么。

    叶蝉衣一直工作到下午,等拿到江轻舟的手机,她才准备好晚餐,往地下室走去。

    她关上门,就见江轻舟一直看着她这个方向。

    明明他看不见,可是叶蝉衣就觉得,眼罩下面的眸子一定是冷清又薄凉的。

    她巧笑嫣兮走到他身边,把手机往他手里一塞,笑盈盈道:“你猜这是什么?”

    江轻舟攥紧了手机,没有回答她。

    叶蝉衣看着他试图打开手机输入密码,沉下脸,抓住他的手。

    她抚摸他凸起的骨节,慢吞吞地摸到手腕,碰到一片冰凉。

    她靠过去,整个人几乎要趴在他的胸膛上,像条没有温度的美人蛇,嘶嘶地吐信子:“我可没有允许你使用它。面对劫匪,你一点都不害怕?”

    江轻舟眼睫轻颤,在叶蝉衣看不见的暗处垂下眸,试探又笃定道:“你不会伤害我。”

    叶蝉衣笑了。

    她嗓音轻柔,头垂在他的肩上,在他的耳旁呼出热气。

    少女的身子软绵绵的,轻飘飘地像朵云,缠着他,无法脱身。

    她有意勾引他,可是没有了春药加持,江轻舟似乎一点欲望也没有。

    叶蝉衣愤愤地咬一口他耳垂的白rou,手按上他的锁骨,灵巧的解开他的衣扣。

    她又从他的耳蜗开始亲吻,一点点往下亲,手也在一点点动作,直到吻到脖颈,看见蛊惑的项圈,她突然在上边开始吸吮。

    江轻舟又开始战栗了,叶蝉衣的手解开最后一颗纽扣,就等于剥开他的外衣,用镰刀挑开他的羞耻,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避无可避。

    她握住他的手,输入一串数字密码,0927,成功解开屏幕。

    她引着他举起手,对准了自己。

    青年衣衫不整,袒露出大片洁白肌肤,红梅半遮半掩隐在白衫下,叶蝉衣挑开他的遮羞布,按下了拍照键。

    江轻舟当然感受到她在做什么。

    他紧紧地咬着下唇,冷静道:“你想要什么,拍照并不能威胁到我。”

    叶蝉衣勾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发和自己的缠在一起。

    她语气散漫,似笑非笑,朝他轻悄悄吹了一口气。

    “我想要的是你呀。”她顿了顿,眼含秋水,拖长尾音,“不过我是来玩弄你的呢,你愿意乖乖被我玩吗?”

    像小孩子要糖的姿态,她黏糊糊地贴在江轻舟身上,摸着自己种的草莓,开心地往下慢慢亲。

    手掐住胸前的软rou,手感意外的好,恰巧亲到锁骨窝,舌头软乎乎地在打圈舔舐。

    她揪住江轻舟的乳尖,像捏玩具一样对待他,又揪又扯,时而温柔揉捏。

    江轻舟浑身的细胞都炸开,他疯了一样的挣扎起来,甚至抬起腿想要攻击身上的人。

    “滚开……”他眼中一片厌恶,再维持不住冷淡,像发狂的野兽,要与身上的人不死不休。

    叶蝉衣骤然冷下眼,收起黏人的姿态,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纤弱的五指收紧。

    她冷漠道:“搞清楚你的地位。”

    她一口咬上眼前的淡粉色乳rou,尖牙用力到刺破皮肤,嘴里尝到一点铁锈味。

    发泄一样的疯咬。

    叶蝉衣的眸色暗沉,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怒火从何而来,她明明温柔地对待他,可是却换来一句“滚”。

    凭什么?

    他清冷如谪仙又如何,恨她讨厌她又如何。

    她要把他拽下来,像恶鬼一样让他用不得翻身。

    恶鬼咬上他的唇,偏要选择他最讨厌的方式,将他的舌尖咬破。江轻舟也发了狠地回咬,叶蝉衣的嘴没一会就鲜血淋漓。

    “你为谁守身如玉呢?”叶蝉衣推开他,恼着火扳住他的下巴。“装什么贞洁烈夫,看起来你就喜欢被粗暴的对待,那我也不必对你温柔了。”

    她的脾性喜怒无常,和上一世大不相同,叶蝉衣此时又怒又阴狠,轻柔的嗓音从她嘴里出来像审判者的无情终结。

    她眼睛圆圆的,此时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渗人的同时又感到可悲。

    乌黑的发垂在她的肩上,落在江轻舟的胸上,散在床榻间。

    她的声音又轻又冷:“如果你不听话,我会杀了她。嘘,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会比对待你还过分,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叶蝉衣指的是女主,满当当的恶意从口中溢出。

    她碾上江轻舟破皮的唇瓣,食指去戳他的口腔,嗓音冷冷:“你可以咬我试试。”

    江轻舟默不作声,似乎是被威胁到了,捏住了四寸,放弃了挣扎。口腔被迫塞入两根手指,搅拌着他的舌头,粗暴又野蛮,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划下,他屈辱的扭过头。

    叶蝉衣惊喜地睁大眼睛,眉眼带笑,以绝对压倒制锁着他的咽喉,玩弄他的口腔,“好乖啊。可是你刚刚不听话,就要受到惩罚。”

    江轻舟静静地躺着,即使直面她,也只能看见一片黑暗。他口中的津液湿漉漉地挂在叶蝉衣手上,又粗辱地给他送回去,细长的手指几乎要扣到他的喉咙。

    他难受地皱起眉,阖眼不去感受这一切。

    可失去了眼睛的四感比五感更敏感,陌生的感受远比看得见更蛊人。

    叶蝉衣突然抽回了手,将他的唾液打圈抹在他的rutou,再次俯下头咬了上去。

    同时,另一只手往下伸去,从他的腰侧摸到裤腰,往下一拉——

    江轻舟感受到空气的温度,蓦然攥紧了床单,眼睫轻快的抖动。

    他一直不想面对的事情。

    羞耻像一根针,扎进他的心口,他快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