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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电影,回去安全的,平和的,永远循规蹈矩但至少不会重复的世界了。“谢谢你。”宁宁哽咽道,“谢谢你,闻雨。”“……不用谢。”闻雨用力掰开她的手,“任何一个人碰到这种情况,我都会伸出援手的。”她的热情让他有点害怕,挣脱她的怀抱之后,闻雨立刻跟她保持了一段距离,直到宁宁录完口供出来,两人之间居然没有再说一句话。看着渐渐西沉的落日,宁宁浑身轻松,刚想拿出手机给闻雨打个电话,请他吃顿晚饭,可摸索来摸索去,没摸到自己的手机。“我手机呢?”宁宁回了派出所一趟,手机不在那里,一个警察提醒她,“你来的时候,我也没看见你带手机,是不是落家里了?”宁宁楞了楞,家里,李善竹家里?她的手机不能丢,她现在跟外界联系,还有外界联系她全靠手机,最重要的是,她手机是放手包里的,她的钱她的卡她家里的钥匙也都在包里面,没有包,她今天晚上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宁宁只能回去一趟,大门已经锁了,所幸警察来抓人的时候,房东在场,也看到了她,听她说重要的东西落在房间里了,好心的开了锁,让她自己进去找。因为之前的打斗,客厅里一片狼藉,鱼头煲还有桌子上的菜都掉在了地上,时间一长,汤水都已经凝固在了地上,散发出难闻的气味,有几只绿头苍蝇正绕在上面,发出嗡嗡嗡的声音。宁宁皱了皱眉,尽量避开那堆残羹冷炙,在客厅里翻翻找找,手机还没找到,先找到了一只相框。是之前被李善竹强行按倒的相框。受之前的打斗所波及,相框从柜子上掉了下来,宁宁将它从地上捡起来,翻过来一看,发现镜面上裂开一条缝隙,但压在里面的照片依然清晰可见……被涂黑的那个人也清晰可见。“……怎么会是我?”宁宁惊讶的睁大眼睛。相框上是三个人,李善竹,一个长得跟他很像的男人,还有张心爱。三个人感情看起来很好,彼此勾肩搭背的,两兄弟各站一旁,张心爱站在中间,一头标志性的长卷发披在身上,正好穿着宁宁身上这条波西米亚长裙。只是脸被涂黑了,用钢笔一圈一圈的涂黑,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涂了一遍,力透纸背,一股令人脊背发凉的情绪从深深从笔迹中透了出来。这有点出乎宁宁的意料之外,她还以为以李善竹的病态,他会比较想让他哥哥先消失,而不是她呢。“铃铃铃!”手机铃声忽然响了,吓了宁宁一跳,相框脱手而出,再一次掉在地上,她急忙捡起相框,然后寻向铃声响起的方向。“喂。”她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然后接了电话。“你又回去了?”闻雨的声音在对面响起。“是啊,我手机跟钱都落这了。”宁宁答道,“对了,晚上有空不,你帮了我这么大忙,让我请你吃个饭吧?”“吃饭就不必了,你赶紧从那里出来吧。”闻雨说,声音里带一丝催促,“那里可不止李善竹一个人。”“……你什么意思?”宁宁问。“那里可不是一个单身汉的房间。”闻雨说,“里面至少住了两个男人。”宁宁楞了一下。闻雨的声音在她耳边不停响,她孤身一人站在客厅之中,身旁是一个垃圾篓,李善竹不抽烟,可篓子里却丢着不少烟蒂,其中一个烟蒂非常新鲜,似乎是刚刚抽完丢进去的,隐约可以看见上面尚未熄灭的火星。“哒,哒,哒。”冰箱的门被谁打开了,却没关拢,那么多的应急食品,一个人根本吃不完,再加上地上堆砌的泡面盒子,足以保证一个人住在这里,很长一段时间不用出门。“哒,哒,哒。”阳台上晒着衣服,奇怪了,居然是两种尺码的衣服,是李善竹买错了尺寸吗?“哒,哒,哒。”从刚刚开始,是谁的脚步声在背后响起,离她越来越近。宁宁慢慢转过头。一个陌生男人站在她背后。不,也不陌生。宁宁瞥了眼手里的相框,他跟里面的人长得一模一样。“喂喂?你还在吗?”闻雨问。他站在派出所门口,天色很暗,附近没什么人,但有狗叫声不停响起,也许是警犬闻到了生人的气息。半天没有回音,闻雨盯着手机,就在他怀疑自己机子出问题的时候,对面传来宁宁的声音。“闻雨,你说得对。”她喃喃道,“他哥哥……真的在看着我们。”咯噔一声,电话挂了。第124章哥哥的女人当闻雨赶到李善竹家时,房间空荡荡的,没有看见宁宁的身影。帮他开门的房东说:“我说过了,她已经跟人走了。”“她跟谁一起走的?”闻雨问。“诺。”房东低头,看着地上那只裂了一条缝的相框说,“就这个人。”三个人的相框,被涂黑的人头,闻雨将相框从地上捡起来,问他:“这个人叫什么名字,跟李善竹是什么关系?”“我不知道。”房东摇摇头,“房子是李善竹租的,租了大概有半年了吧,他自己很少过来住,不过……”“不过什么?”闻雨问。“不过他每次回来,都要提两个很大的垃圾袋下楼。”房东看着他手里的相框,“我就问他,你都不在这里住,哪来那么多生活垃圾,他笑着没回答,但我知道的……他在里面养了个人。”同一时间,某服装店的大门打开,宁宁提着一只购物袋从里面出来。“谢了。”相框里的男人从宁宁手里接过一顶崭新的鸭舌帽,戴在头上,将帽檐往下一压,笑道,“这样就不怕被人认出来了。”“善水。”宁宁问他,“你为什么要诈死?”李善水沉默片刻,落寞苦笑:“还能为什么,逃债。”即便是颇有名气的画家,但是沾上张心爱这么个花钱怪物,也很快入不敷出,钻戒,当季名牌,星级酒店,她的欲望仿佛永远填不满,李善水的存款每天都在减少,最后,为了筹备她想要的夏威夷婚礼,他背上了巨额债务。一个行人路过,李善水条件反射的抬起右臂,宁宁在他手臂上看到很多伤口,棍棒甚至刀子留下来的伤疤,伤疤有新有旧,纵横交错在一起。他用右臂挡了一会脸,等行人说说笑笑的走过去,才缓缓放下手臂,对宁宁笑:“好尴尬啊,我看错人了。”“你把刚刚那人看成谁了?”宁宁问,“债主?”“啊。”李善水模棱两可的答道,“今天晚上我们去哪住?”宁宁自己家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