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主回来了(抚摸阴蒂/大guitou顶花xue/被夫主看到给弟弟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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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个衣服而已,怎么这样慢?”凌河紧扣着她的手腕,声音嘶哑道:“我来帮你吧……” “不……不要……”玟奴喘息着,竭力想要避开他往后躲去。可是少年灼热的气息越逼越近,迫得她体内的情欲更加激荡,全身虚软无力,连动都动不了,花瓣一样的薄唇里不住地吐出呻吟。 少年充满征服欲望的气息已经逼到了眼前,指尖guntang的皮肤紧紧贴在她腕骨的皮肤上,热得仿佛都要烧起来一样。 他的声音灼热而沙哑,清澈又认真地问:“介意我碰到你的身体吗?” 意识和理智已经被长久得不到满足的情欲彻底烧成灰烬,眼前男子年轻的面容和夫主看起来是那样的相似,仿佛一晃眼两张面容就会彻底重合在一起。 玟奴长睫一扑,竭力闭上眼不去看他的面容。可是少年人和夫主完全不相似的声音却声声传入耳中,根本让人避无可避。 “怎么不说话?”凌河贴在她耳边,声音轻而坚决:“你若不拒绝,我便当你是同意了。” “我……”她颤声开口,刚吐出一个字,就被自己被情欲浸染得娇软yin靡的声音吓了一跳,慌忙止了声撇开头去。 凌河趁玟奴失神之际,彻底倾身上前,双腿岔开跨坐在她面前,把她整个人牢牢困在自己身前。他口中说的分明是帮她穿衣,手中却随意把堆叠遮掩着女子下半身的软被个和薄裙拨到一边,两条修长的玉腿彻底暴露在眼前。 女子隆起的小腹下横锁着一条拇指粗的金链,双腿间最隐密之处覆着薄薄的一片金属束带,冰冷冷的寒光彻底掩去那一片春光,可即便有了束具的遮掩,也依然能明显看得到女子双腿间一片滑腻腻的湿渍,黏稠的水光沾染在贞cao带冷冰冰的金属上,反射出与众不同的yin光。 玟奴隔着冷硬贞cao带艰难地夹紧双腿,试图遮掩起自己yin靡难堪的下体,谁知脚踝却被人捉住,更加大力地往两旁分开。 她绝望又无力地呢喃,声音轻软又黏稠,不像推拒,倒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别……别碰哪里。” 犹如对新鲜事物充满了好奇,凌河往后略微退了几寸,把头埋进玟奴敞开的双腿间,长指掠过玉户上湿哒哒的贞cao带,感受到浑指尖下虚软无力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栗。 “这是何物啊?”少年的指尖顺着贞cao带的边缘缓缓移至中间,隔着铁片中间狭小的豁口抚摸微微露出头来的蒂尖。 “啊——” 玟奴轻咬着下唇,口中发出短促的呻吟。自己都不被允许触碰的阴豆竟被除了夫主以外的男子堂而皇之地抚摸。每一下轻而小心的触碰落在柔嫩的蒂尖上,都迅速化作刺激的快感,身下长久空虚得不到填充抚慰的roudong阵阵抽搐,持续淌出清澈黏稠的花液,头颅不由自主地向后仰着,露出一大段光洁美丽的脖颈。 “不说话?”凌河霍然抬头,沾了yin液的指尖顺着玟奴胯下的金属铁片一路向上,掠过圆滚滚的小腹,落在悬挂在乳尖的金铃上,忽然坏心眼地大力一拉,拽得小葡萄似的奶尖可怜兮兮地一颤。 “那我就自己动手拆下来看了哦。”他自下而上仰视着她,自言自语般轻声喃喃着。 “不!不要!”此言犹如一道惊雷把玟奴不断高涨的情欲都生生逼退几分,她惊恐地合拢双腿,眼稍倏然泛红,急声哀求道: “玟奴、玟奴天生sao贱,管不住自己的saoxue、控制不住自己的yin荡行为,所以夫主亲自用把它锁起来了……钥匙、钥匙夫主随身携带着,你打不开的……” “哦?”少年狡黠一笑,反问道:“你都没见我试过,怎知我打不开?” 在那么一瞬间,玟奴心头突然浮现出一个非常不祥的预感。 果然,下一瞬间,只见凌河猝然一抬掌,凌厉的掌风凭空而来扫过她的腰间。随着“咔嗒”一声响,玟奴腿间一凉,被拘束禁锢许久的阴户终于重见天日。 “啊呀!”玟奴低叫一声,下意识垂头去看腰间的贞cao锁,只见在她眼里犹如钢筋精铁一样坚不可摧的束链竟被眼前的少年一掌劈断,四分五裂散落在腰间。 凌河漫不经心地一拂手,玟奴腰间碎得七零八落的贞cao带便被彻底拂落在地,袒露出一片光洁的阴阜。 完蛋了。 玟奴惊恐地闭上眼,束链被暴力拆下,碎成一地齑粉,再也恢复不了了,夫主见了定会以为她偷人了…… yin荡背主的奴妻会受到怎样的处置?她不知道,更不敢想,即便心中恐慌至极,阵阵袭来的情欲也不曾有半分消退的迹象,反而随着下体的彻底裸露,更加恣意汹涌地攀上脑识,支配着她的灵魂。 凌河的手指终于触碰到了女子光裸的玉户上,生有薄茧的手指在光滑洁白的下体一阵乱摸,还不忘好奇地开口:“好嫂子,你这地方怎么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没有?又细又白,当真好看。” 他尚且年少,面容上还带着少年人来不及褪去的青涩稚气,抬着仰望玟奴的时候,目光一片清澈懵懂,手指分明留恋在女子不该示人的羞处,可无论是神态眸还是话语都不让人觉得狎昵。 如此一来倒显得面容一片酡红、腿间春潮泛滥的玟奴格外不堪。 她下意识夹紧腿,无助地躲避凌河赤裸裸的目光,口中不由自主答道:“剃掉了……夫主喜欢奴下面干干净净的模样,所以每天都——啊……” 断断续续的话语倏然一滞,身体一震,随即变成像水一样柔软的娇喘——凌河倏然搂住腰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同时迅速解下裤腰,昂扬冲天的性器猛地弹跳出来,狠狠拍打外她溜光洁白的玉户上。 “玟儿不要太过分了。”他握着自己挺立的rou鞭,微微蹙眉看着玟奴:“此刻分明是我在陪你,为何口中还念叨着你的好夫主?” 层层花唇不知何时已被悄悄剥开,花瓣深处的蕊豆被人轻柔地捻在双指间,一炳guntang得可怕的rou刃堂而皇之地蹭了过来,滑腻腻的guitou至抵在rouxue洞口,激起花xue深处涌出股股黏稠的yin液。 “奇怪,明明是想帮你穿衣服……”凌河的嘴唇几乎贴着她完全变红的耳根,沙哑着嗓子用粗大浑圆的guitou蹭了蹭她湿滑软嫩的xue口,道:“可是不知怎么的,这里忽然硬得发疼、烫得难受……” 他微微歪着头,望向玟奴的眸光里有着少年人才有的青涩和天真。 “好嫂嫂,你也帮帮我,好不好?”他抓过玟奴无措又酸软的手按在自己guntang的欲望上,诚恳地请求。 玟奴敏感的身体被刺激得阵阵颤栗,空虚至极的xue口乍张乍合,热液滚滚而出,清明的意识早就被激烈难以纾解的情欲淹没,酥痒难耐的渴望犹如电流一样从四肢百骸打入脑识。 身体叫嚣着请求她张开双腿接受那根抵在rouxue外的陌生阳具,可是还未完全被情欲支配的意识深处猛地闪过一道惊悚,瞬间意识到不该让接下来的事情发生。 她艰难地凝神,目光落在眼前和夫主十分相似却更加青涩年少的面容上。 他是夫主的弟弟。 此刻她正和夫主嫡亲的幼弟裸呈而对,双腿大张跨坐在对方腿根,露出最隐秘的部位任他凝视玩弄,满是yin液的rouxue微微张开,迫不及待地渴求着被插入、被捅弄…… 如此yin猥不堪的处境和背德的情欲让她觉得羞耻和窘迫,混乱的神识终于得到一息的清明,骤然意识到有什么绝对不该发生的事情将要发生,勉力挣扎着摇头,迭声哀求:“别、别进来……求求你……” 不要进来。背德失节的奴妻会被夫主彻底厌弃,同时还要承受诸多严厉的惩罚。她惊恐急了,耳边嗡嗡作响,脑子里一团乱麻,许多混乱不堪的念头和记忆涌入脑海。 不能再被夫主以外的男人碰到身体了。她想。 上一次只是被云系舟亲吻了发丝,就被夫主剃光了头发,今日若被人cao了身子,恐怕要面临更多她无法想象的酷烈刑罚…… 可是……云系舟是谁? 脑中乱哄哄的,最熟悉的陌生名字忽而一闪而入,接着又勾起深埋脑海中、同样陌生的记忆。 夫主手持闪着寒芒的刀具缓缓向她逼来,记忆中的自己竟是抗拒又排斥,可是身体被禁锢得死死的,连些微的挣扎都做不到。 “……记住了吗?”夫主的声音清晰地在脑海中回荡,“云系舟也好、其他任何男人也好,见到他们要学会主动躲避,再也别被他们碰到身上的任何地方。碰到头发便剃你的头发,如若碰了其他地方,为夫落刀也毫不怜惜。” ……云系舟……好熟悉的感觉,可是为什么怎样都……想不起来呢?她垂着长长的眼睫陷入混乱的记忆中,一时忘记自己的处境、忽视眼前目光灼热的少年。 所幸凌河看起来比她的夫主讲些道理,见她不愿,也不做那不顾对方意愿的混账事,只是抬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玟奴,扶着昂扬的rou刃,喉间发出委屈嘶哑的低语: “可是它硬得发疼,又该怎么办呢?” “我、我用嘴帮你……”玟奴回过神来,一咬舌尖强行压下体内翻涌而上的情欲,“你别碰我,我也能让自己很舒服的。” 说着,她的双手攀上少年灼热的欲望熟练地搓弄两下,待那粗硬的阳根更加硬挺guntang时,眼睛一闭,下定决心般张口俯身就要一口含住。 正在这时,一道厉风穿堂而过,浓烈的血腥气息随风卷入,卧房的房门被人一掌推开,凌渊浑身是血狼狈不堪的身影骤然出现在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