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药(口侍/掌罚翘臀/被哄骗喝下春药/蛋:饮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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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天气晴朗,凌渊早早处理完今日事务,心血来潮来到刑房看他美丽的小奴妻受训。 林姑姑作为城主府上训奴、调奴第一把好手,确实有些本事在身上,短短三个月不到的时间,玟奴看起来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 脸颊因身体被人严格地检视而泛起一片绯红,秀丽的眉峰微微蹙起,形状极美的凤眸仿佛蓄满了水汽,眼尾微微泛着红,将垂未垂的模样看上去有些可怜无助,很是惹人怜爱。 凌渊光是看着这张曾经犹如云端积雪般风姿过人不可亵玩的面容在自己变得驯顺而羞怯,心中就已经颇为愉悦,身下的欲望蠢蠢欲动,面上却不露声色,鹰隼般的目光缓缓下移。 原先雪嫩小巧、如水滴一样不盈一握的酥胸如今变得浑圆饱满,高高耸起的雪峰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两粒粉嫩乳首怯生生地挺立,新长出来的青丝刚刚及胸,发稍堪堪搭在乳尖之上,半遮半掩稍稍遮挡着贯穿rutou的金环金针——经过两个多月的开发调教,小奴妻身上的束具金环都被换做了比从前更加粗长的样式,金光熠熠,闪闪发光,更衬得她肤白胜雪,发似乌檀,分明有着神女谪仙一样不染纤尘的天姿神采,可浑身上下却又无一处不是美艳祸人的yin皮艳骨…… 凌渊身下的欲望微微抬头,面上却还不知可否地一扬眉,平淡道:“身形尚可,只是不知伺候夫主的本事有无见长。” 玟奴长睫颤动,眼睛一眨,小心翼翼地掩去眸中意味不明的目光,心说此人夜夜把自己按在身下cao弄,自己伺候得如何他最是清楚不过,如今不知为何还装模作样明知故问。 林姑姑对家主的态度一向是无限遵从,有求必应有问必答,闻言忙道:“此奴入府之初未经管束,一身娇矜,但经老身调教,成效颇丰,各项规矩了然在心,身体也比从前yin贱许多,家主一试便知。不如就让她在此为家主口侍,让家主检阅成果?” 凌渊心中暗暗发笑,自己这小奴妻夜夜在他身下承欢,被自己调教cao弄的时间也不比日间留在刑房受训的时间短。她身上穿戴的每一件束具、每一枚钉环都是他根据小奴妻的身体开发程度亲自更换,只为逐渐让她习惯被束缚、被刺痛的感觉,并从中产生发情的快感,一点一点把身体变得yin贱敏感起来。按说您奴如今这幅模样,很大程度上是自己夜以继日调教的成果,林姑姑这个老货,说话间竟还真把其中成效尽归己身,脸皮委实太厚了些。 “那便试试吧。”娇娇怯怯的小奴妻就在眼前,秀色可餐的模样引得人食指大动,凌渊哪有心思同林姑姑计较,朝玟奴招了招手命她走上前来。 玟奴深深吸了一口气,微垂着头走上前,在自己夫主身前款款跪地。 三个月了。她想。 不知不觉已经从高高在上的世家贵女沦为此人的奴妻已经三个月了。过去十八年恣意无忧的岁月仿佛弹指一瞬,叠加起来都没有这三个月来得漫长难熬。 这三个月来,她还是会在睡梦中看见已经不属于自己的花团锦簇的过往、还是会在睡梦中看见云系舟……可从梦境中醒来后,她都觉得自己像是从高高在上的云巅仙境直接跌落回无明的永夜,只要睁开眼睛她就不再是曾经高华清贵的赵氏千金而是附庸他人的微贱奴妻。 这个转变直到今时今日她都没有办法接受。 可是再不愿接受,她也不得不面对、不得不逼迫自己咬牙忍耐。因为她还不算一无所有,她还有不甘、还有怨恨、还有微茫的希望。 不甘就这么伏首认命,永远被人踩在脚底压在身下一生为奴。 怨恨那些欺她辱她、迫她害她的人,怨恨她那包藏祸心的庶妹赵筱蕾,凭什么就能靠踩着她夺走原属于她的一切? 同时,她还存了渺小的希望,如果将来有一天,她能为自己正名,是不是就能重新拾回过往被剥夺的尊严和自由,重新以一个人的身份回到阳光灿烂的人世,从此自由自在,再无拘束? 玟奴卑顺地抬了抬眼,看着眼前居高临下审视她的男人。为奴三个月,夫主对她的管束十分严苛,稍有行差踏错都要受到狠厉的笞罚,平日里对她也是忽冷忽热,脾气捉摸不定。 想要过得轻松一点,就必须学会取悦这个她称为夫主的男人。这是她入门第一日便想明白的事情,所以这段日子来,无论是被刺穿rutou和花蒂、用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药膏把她的奶子和rouxue改造成敏感得几乎难以忍受的程度,还是日日挺着一个被精尿灌得憋涨难忍的小腹像母畜一样跪爬在地,她都咬着牙忍耐下来了。 只要夫主喜欢,她还能忍很久很久,只求日后自己得证清白,夫主能念在她这段时日的乖巧顺服,愿意放她自由。 想到这里,她收回思绪,动作娴熟地从夫主胯下请出半挺起的rou茎,纤弱的五指握成半圆,圈在那根rou茎上来回taonong了几下,直到它完全昂扬挺立后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 “嗯……呜呜……” 舌间口壁摩擦着完全勃起的虬结rou根,yin靡的水声自她唇齿间泻出,她用一只手都握不住的粗硬rou根如今完全没入她的口腔,狰狞的guitou几乎彻底堵住了娇嫩纤细的咽喉,迫得她只能用一条小舌绕着巨硕的roubang来回磨擦。 “嗯……”凌渊的喉头上下翻滚,轻哼一声似乎颇为满足。 玟奴舔弄了一番,嘴角挂起银丝般的唾液,不知不觉间竟弄得那条roubang在喉头里又粗硬了几分,似乎到了一个令她呼吸都有些困难的可怕程度。玟奴迅速而娴熟地吞吐数十次,连双手都一并用上揉捻取悦夫主蓄满浓精的囊袋,片刻后终于伺候夫主精口大开,一股股guntang浓精急速射入口中。舌尖在湿漉漉的铃口出一吸一舔,把夫主残存的jingye从中吸净,玟奴小心翼翼地往后挪动身体,将其吐出几寸。谁知下一秒便有一只宽厚的大掌不由分说插入她的乌发间,大力按着她的后脑将她的头脸往身下按去,guntang的rou茎刚脱出几分又被深深插入她的咽喉。同时奶头上微微的刺痛亦随之而来——夫主一边拨弄着她挺立的奶尖,一边拽起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 “谁准你停下来的?继续含着!” 玟奴不敢违抗,呜咽着继续舔弄,散乱的发丝沾染上白浊的液体,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rou在凌渊眼前扭动,显露出被完全驯服了的乖顺yin荡模样。 “吃个roubang都能发sao,为夫不在的时候你该有多饥渴?” “啪——”地一声脆响,凌渊冷厉的巴掌落在玟奴的臀瓣上,雪白的皮肤立刻泛起一道掌印。 “回话!” “是……”玟奴含着guntang的男根,口齿不清道:“贱奴……渴死了……请夫主赐精……啊——” 又一道巴掌拍下,落在她的臀缝上。 “yin荡的贱奴应该怎么处置?” “被……被夫主……锁起来……打烂发情的……yinxue……” …… 又是一注guntang的浓精灌入喉中。凌渊抽出性器,淡淡评价道: “尚可。” 玟奴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听夫主沉声道:“日日被为夫的jingye浇灌,怎么也不见这贱畜为我凌家怀上一儿半女?林姑姑,接下来重点调教她的肚腹,直到怀孕产子。” 林姑姑领命道:“是。” 虽然接下来的对她的调教安排让玟奴不寒而栗,但她想了想,还是挺着被灌满jingye的大肚爬到凌渊面前,脑袋温柔顺从地埋入夫主胯间,低眉顺眼道:“夫主,奴这几日都有在乖乖受训,能否求夫主赐药……” 话中所求之药便是新婚第二日夫主哄她喝下的浓黑药汁。那药汁入腹,一开始没有什么异样,玟奴不知这药有何药效,询问夫主也不肯告知,可怜的小奴妻一夜都睡不安稳,生怕自己被灌了什么猎奇恐怖的东西,甚至还梦见药汁入肚子,瞬间变成一个哇哇乱叫的娃儿在她肚子里左冲右突,横冲直撞…… 直到第二日一早醒来,伸手一摸微微麻痒的头皮,猝不及防摸了一手毛绒绒的短短毛发。 玟奴心跳忽地加快,意识到什么似的翻身下榻找到一面铜镜,迫不及待地打量镜中自己的模样。 只见昨日还一片溜光灰白的颅顶,今日竟已长出一层短短的黑发,虽然只有不及半片指甲盖长,但已足够遮挡她光秃秃的头顶,摸上去短短的一层,毛绒绒的,还有些扎手,像小动物身上新生的毛发。 玟奴目瞪口呆地摸着脑门,一时有些恍惚,昨日还空无一物的脑顶怎可能一夜之间生出了如此茂密的短发,还是说她这一睡不知不觉已睡了好几天? “喜欢吗?”凌渊晨起时略微沙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打断她的胡思乱想:“为夫昨日遣人到妙手堂的医圣那里寻来的方子,可助你生发,看起来这方子果然有用。” 这效果简直立竿见影,堪称医学奇迹,若她日日服用此药,不出一个月岂不是又能长发及腰?玟奴怔愣一瞬,随即欢喜地笑了笑,喃喃道:“我竟不知,南城还有这样的医道圣手。” 凌渊虽然已经如愿迫她为奴,可新婚数日,在玟奴脸上看见的总是悲苦和不甘,双眸永远像是含着两汪清泉,如今骤然见她展露笑颜,一对凤目流光溢彩,如有星月清辉,本就靡艳的五官更是荡魂摄魄,让人移不开目光。 原来,想要让她开心也不是很难啊。 在他愣神的一瞬,小奴妻转过身来,半是期待半是忐忑,期期艾艾道:“夫主,那药……奴可以天天喝吗?” 凌渊撑不住笑了,摸了摸她毛绒绒的脑袋,虽是斥责,语气速度并不十分严厉:“胡闹,是药三分毒,哪能天天吃?” 小奴妻眼角一耸,眼看眸底就要聚起泪雾。 “得不到满足就撒娇掉眼泪,越发恃宠而骄了。”话虽如此说,凌渊也没有苛责她的意思,而是略一思索,道:“这样,往后你在林姑姑那里安心受训,每旬为夫亲自检视一次,若你达到了为夫的要求,便赐你一碗药,如何?” …… 眼下又是一旬过去。刚服侍了夫主把浓精射出,玟奴就期期艾艾地前来求药。 凌渊还没说话,玟奴就挨了林姑姑一声怒斥:“你这贱奴,伺候得怎么样自己心里没数吗?竟还敢腆着脸求夫主赏赐?太没规矩了!” 小奴妻的口侍功夫确实差强人意,但与她初入府为奴的时候相比,已经好了许多,凌渊没打算为难她,而是冲林姑姑挥挥手:“你先下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肚子都涨得这样高了,还想喝药吗?”林姑姑下去后,凌渊也卸去几分家主的威严,捞起小奴妻的纤纤细腰,把人抱在怀中,大掌恶劣地在她高高耸起的小腹上轻轻揉压:“接下来两天你都都要憋着,再喝一碗药下肚,憋不住了可怎么办呢?” 左右有锁尿金针封着尿口,虽然憋涨得难受,但也不是忍不下去,可今日如果求不到药,便又要等下一个旬日,多耽误她养头发啊。 玟奴在夫主下身蹭了蹭,道:“夫主,奴想喝。” 凌渊眨了眨眼,眸中闪过一缕捉弄的意味,随即让素兰取了药来:“那便喝吧,只是这药是你自己要喝的,接下来有什么反应,自己忍住了,为夫可不会帮你。” 玟奴伸手接过药碗,皱着鼻子嗅了嗅,还是熟悉的味道,想也没想就大口吞下。谁知药汁一入口,她就察觉出不对来。 闻着确实是熟悉的药味,可喝进嘴中,似乎又多了几分异样而陌生味道。 她心底陡然生出一丝十分不妙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