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言情小说 - 我也不曾爱过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8

分卷阅读78

    间开着,房间是灰色调,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

朱朱他们住的是客房,我就坐在白士熵房间里的床上。

等了一会不小心睡着了。

听到动静时,眼睛还有些迷糊,一道人影压了过来,然后嘴巴被人堵住....

第六十章小叔

鼻尖尽数是那人身上霸.道.凌.厉的气.息。

屋子里一片黑暗,我们都无法看清彼此。

我挣了挣,没能挣开,衣服底.下突然伸进来一只冰凉的手,我被冰得倒抽一口气,那人顺势含.住我的嘴。

吸.吮.啃.咬.的力道充满了宣.泄和愤.怒。

愤怒?

该愤怒的人不应该是我吗。

“唔——”唇上力.道一重,我疼.得直接哼.出了声。

他放慢了节.奏,动.作却还是粗.鲁.蛮.横,带着大军压境的气.势,在我身上攻.城略.地。

如果是平时,我一定顺着他,因为我知道他吃软不吃硬,不能和他硬碰硬,不然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可现在,我抬起膝盖往他已经有反.应的地方踢了过去。

耳边听到他闷.哼了一声,倒在了床的另一边,我趁机爬起来开了灯。

靳少忱面色痛苦地侧趴在床上,眯着眼睛,咬牙切齿地看着我。

我就站在门边,非常客气地跟他打招呼,“小叔子对大嫂就是这样的见面礼?”

他听我这话,脸色更黑,手一撑从床.上.半.起.身,却又痛苦地顿在那,面色阴沉地睨着我,“过来。”

这是处在盛怒边缘了。

我却不怕死地站在那,面带微笑看着他,“我不。”

他就豁地一下从床.上弹起来,径直朝我走过来。

那一脚我算过,不会真的伤到他,但也是一个教训。

他个子高,腿也长,快步跨过来的动作平白添了几分迫人的气势。

他平日里目光都是深邃沉稳的,现在看,那双眸子带着浅显的怒意。

到了跟前时,直接把我压在门板上,俯下.身睨着我,呼吸尽数喷在我脸上,冷声问我,“大嫂?”

“不是吗?”我底气十足地反问,眼睛正对着他线条坚毅的嘴唇和下巴。

我想质问他,白士熵那样介绍我的时候,你不也没反驳吗。

他欠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只要他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哪怕他真的要和那个女人结婚,我....我也会选择离开的啊。

可是现在算什么啊。

我们还没离婚啊。

“我可以解释。”他把手放在我肩膀上,不再是压迫的气场,倒像是头次向我低头,有些服软的意思。

我虽然讶异他的态度,但还是板着脸,“好,你说。”

他最好告诉我,司楠是他的meimei,他只是把她当做meimei,像金小妹一样的meimei。

或许是我眼底的期翼太明显,他突然盖.住我的眼睛,声音无端低了下来,“等我以后跟你解释。”

以后?

等我们离婚之后吗。

我就着被他捂.住双眼的姿.势,咬着唇问他,“靳少忱,你和她是不是睡过?”

覆在眼睛上的那只掌心似乎颤了下,空气里却没传来他的答案。

我只闻到他掌心好闻的味道。

他其实没道理跟我解释的。

我想了想,突然觉得是我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

他本来就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

当初和他在一起时,明明就是看上他的实力和背景。

并没有要求他喜欢我啊。

可我现在像什么样子,幸好我看不见自己的丑样。

我伸出手去触碰他,手刚抬到半空就被他攥住,我其实更想去碰他的脸,想告诉他我非常想他。

可现实是,我甩开被他攥住的手,用冷静地声音说,“我说过,如果你以后遇到喜欢的了,可以跟我说,到时候我会离开。”

覆在眼睛上的那只手掌突然离开,而手掌的主人毫无征兆地再次吻了上来。

他什么都不说,却还想和我接吻。

我觉得这样真的特别可笑。

我使劲挣扎,反抗,最后被他摔抵在门板上,后背磕得生疼。

我突然委屈起来。

“你想怎样呢?”我问他。

靳少忱没有回应我,回应我的是背后的敲门声,有条不紊的,一声一声,表达着主人的良好素质和脾性。

“有人来了,你先起来。”我小声说着,边推他。

靳少忱动也不动,睨着我的那双深蓝的眸子像一汪古井,看不见底,幽深莫测。

我推不开靳少忱,只能就着这个被他禁.锢着的姿.势大了声音问,“谁啊?”

“桃子,是我。”白士熵的声音。

“好,你等下。”

我刚想小声对靳少忱说话,让他快点出去之类,结果就听到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大哥,有看见二哥吗?”

不知道是什么给了我力量,我一把就把靳少忱推开了,“你女人找你了。”

我整理了下衣服,甚至用袖子擦了擦嘴上被他亲过留下的口水。

开门之前,我看向他说,“我先出去,等几分钟你再出来。”

这样,不至于让那个女人尴尬。

是以,我开门之后,整个人刚想闪出去,门外的白士熵就一手推门,一手揽着我问,“刚睡醒?”

动作几乎是有些强势的把我推了进来。

我就算用脚后跟都抵不住这道力,门外的司楠似乎也想进来,我刻意把手撑在门框上,转头问她,“有事吗?”

“没事,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看见二哥,我刚好像看到他往这边走过来....”她的教养很好,说话时语速不快不慢,一直看着我的眼睛,下巴一直低着,两手放在腹前。

我及时打断她,“没看见。”

然后我就关了门。

这样的举动是有些不礼貌的,可我控制不了。

因为偏头那一瞬间,我看到白士熵嘴角的血。

不用猜想,都知道是谁打的。

白士熵似乎早就知道靳少忱在房间里,看到了也不甚在意,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笑了笑。

我不知道他怎么有笑的心情。

“你流血了。”我指着他的嘴,又问,“房间里有药箱吗?”

“有,在床头那个柜子里。”白士熵顺势坐在床边,手里还摆弄着我送他的那条领带的包装盒。

我就转身去拿,被我们当透明的靳少忱突然拽着我的胳膊,声音凉凉的,“你要当着我的面给他上药?”

我抽不开被他焊铁似紧紧抓住的手,只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是啊。”

“杨桃!”他似乎真的生气了,眉头皱着,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上帝真的很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