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3
“啊,听说是因为年纪太小,生孩子的时候没能熬过去。”“那孩子……”他们家浅浅可是黄花儿闺女,两人年纪相差得有些大就且不说了,这一嫁人就给人做后娘……叶城有些觉得委屈了叶清浅。“那个孩子也没能留住。”“哦!”见叶城没有再说话,似乎在犹豫什么,郑实拍了拍他的肩道,“叶城啊,我也不瞒你,咱们从军的人吧,这虽然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头的,但是……只要你命大,那真是不缺银子的。”一听说不缺银子,叶夫人就转过了头了。“那他,能给多少聘礼啊?”“哈哈哈……那就要看他满不满意你们家浅浅了,要是满意的话,那么要多少,你们只管提就是。”“当家的。”叶夫人碰了碰叶城,叶城还是有些犹豫的,听说武将不缺银子之后,叶城又再想起了殷昊了。本来只是觉得殷昊好,现在简直就是很好了。叶清浅回家的时候,发现叶夫人待她的态度有了些变化。虽然奇怪,但是也不想深究是因为什么,估计原因不会是她想要知道的。叶清浅走了之后,殷昊反复戳着面前的银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夜影和夜魅一人拿着一托盘,只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终于,殷昊发现了他们的存在,“让你们去备东西,你们是去府外备了吗?这么久才回来,这些东西是想给谁吃啊?”殷昊想着,若是他们动作能快点儿的话,那么他和叶清浅一边说话,一边吃东西,只怕叶清浅这会儿应该还在呢。夜影无语地看了眼夜魅,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说的,让他们多备一些的,这会儿又嫌他们的动作慢。行,主子就是主子,主子说的话,都是对的。他们,怎么做都错,侍卫难为。夜魅把托盘把石桌上一摆,硬着头皮问,“主子,叶姑娘说的,和柳姑娘有关的,要当面和您说的很重要的事,是什么?”如果叶清浅不是这样说的话,他是根本不会带着叶清浅进府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殷昊很快拎着包袱起了身,“我去找一下我娘,你们就不用跟着了,把这些都吃完吧。”夜影、夜魅:“……”作为侯府的女主人,府里发生的事,杨茗都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包括今天叶清浅来了府里的事。不过以她的修养,倒是做不是赶人出门的事的。本想等着时间差不多了,把殷昊叫来问问,问问他对叶清浅究竟是怎么想的,却没想到,她还没派人去找殷昊呢,她儿子却自己送上门来了。“娘。儿子有事和您禀告。”“嗯,说吧。”殷昊于是掐头去尾只挑重点,说了这绣线的事,重点是叶清浅即便被柳姑娘误会,被拒之门外,依旧关心柳姑娘安危的事儿。这样的事,是很凸显一个人的品性的。杨茗听了倒也确实高看了叶清浅几眼。但是叶家和他们永宁侯府的差距实在太大,便是高看再多眼,叶清浅依旧也入不了杨茗的眼。“这事,娘会处置的,你就别管了。”后宅的阴私,侯夫人不希望殷昊涉及太多,毕竟后宅该是女子的‘天下’,而男子应当志在四方。侯夫人不是偏听偏信之人,有些事,还得自己证实了,才有对外说的底气。是以这些绣线,侯夫人交给了身边的人,让他们分别去寻了城里几个有名的大夫。这些大夫看完之后,说法倒是都和殷昊转述的差不多,反正是很歹毒而隐晦的做法就对了。确认了这事之后,杨茗的眉头狠狠地蹙了起来,当时只觉得柳祭酒家和他们侯府家世般配,这柳三又是嫡出,教养应当不错,在外的名声也好,没想到,柳祭酒家的后宅这样乱,连主母所出的嫡女都有人暗地里谋害。这样复杂的亲家……“夫人,在烦什么呢?”完成了和殷弈每天的沙盘演练,殷湛这就来找杨茗了。“你来的正好,看看这些吧。”杨茗把那几位大夫写下的‘证词’递给了殷湛。“这是什么?”虽然不确定,殷湛还是顺手接了过去。“咱们府上采买过绣线?夫人你没事吧?”虽然印象中,杨茗是不常做绣品的,杨茗看着挺英气,其实最是娇气,被针戳一下,都能喊半天的疼。似乎都想到了当年的事,两人相视片刻,各自沉默。“这些绣线不是咱们府上的,我早就不做那些了。这些绣线是柳府的。”“柳府?柳祭酒府上?他们把这样的绣线送到咱们府上来?我去找他们去。”说着,殷湛就愤愤起了身,一副要和人拼命的架势。“回来!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和原来……一样,你坐那儿,我和你好好说说……就是这样了,你觉得这门婚事,还有继续的必要吗?”“婚事怎么了?我问过奕儿了,他还是比较满意那个柳姑娘的,这个绣线的事,你也别管太多,直接连着这些‘证言’一块儿送到柳祭酒府上就是。等他们把这事处理好了,再行纳征之礼。”殷弈是殷湛的亲儿子,他都说了要继续这门婚事了,侯夫人作为后娘,自然也不会反对。毕竟亲事定了,再行悔婚,以后是会影响殷昊的婚事的。她终归还是自私的,不会为那个女人的儿子争取太多。第二天一早,杨茗就让人把这些东西送去了柳祭酒府上,指名交给柳夫人。柳夫人收到这东西的时候有些莫名,但碍于是永宁侯府送来的,这才认真看了看,这不看倒好,一看她顿时就怒了。但很快,柳夫人压下了这股子怒气。只叫来了女儿和她身边的丫鬟盈袖。“妍儿,这些绣线,你可认识?”问完之后,柳夫人又觉得这个问法不大对,绣线都是一样的,这个恐怕是很难认出来的。一旁站着的盈袖却有些不解的开了口,“这个包袱,怎么看着好像是我昨天给那个叶清浅的呀。夫人,奴婢能细看看吗?”“嗯。”盈袖于是翻了翻那个包袱,看到上头的一块熟悉的污迹,她就算是确认了,这还真是昨天姑娘让她给那个叶清浅送去的那个包袱,怎么一个晚上过去,它就又回来了呢?还送到了夫人这里?“是从咱们府里出去的吗?”柳夫人现在想要确认的,是这一点。“是,姑娘最近不是订了亲了吗?本想自己绣嫁妆显得更有心一些,就寻了个刺绣师傅。没想到……”“因为起了贪念而信口雌黄,哼,看看这个吧。”柳夫人自然不会说自己女儿的不是,虽然也自责自己没有及早看出是绣线的不妥,而不是女儿的身体不好。但是更多的,柳夫人还是怪责盈袖的,跟在女儿身边也那么多年了,愣是没有发现这些绣线是有问题的,倒是一个见了没几次的外人发现了。因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