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耽美小说 - 还没公开就离婚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1

分卷阅读181

    我瞎了?”——顺道甩了一张火热出炉的剧照截图,少年对上男人的脸,嘴角微微翘起,眸光中的热烈情感一览无余。

徐蔚雨饶有兴致地回复道:“那你得去问柯西宁。”

这条评论底下一溜的“6666666”,不久被点赞和顶到热评第一。

“大半夜和男友去啃狗粮,结果哭到不行,MD编剧还我眼泪啊。这让我还怎么睡觉,我脑子里全部都是莫七死于血泊的那个镜头!!!弱弱地说,我男友竟然也哭了:)以后我就叫他小哭包了。”

“不是啊,你们怎么都没注意到这大篇幅的炕戏啊。要不是这两年政策松了,根本过不了吧。看得我脸红心跳的,这戏一点都不像演的,好像是真的一样,想站真人CP,哈哈哈哈哈粉丝千万别上升到人身攻击,我就说说而已。”

徐蔚雨继续闲得没事地回复道:“已经删了三分之一了。否则更难上映。”

“没人讨论年轻十岁的影帝和西宁哥的演技吗?本来打算着当粉丝电影去看的,意外超级不错啊。特别是西宁哥,按时间线介绍没错的话,这是他的处女作吧……怎么能演得这么好?我都吃惊了。”

“……”

不仅徐蔚雨微博底下,官博也闹得沸沸扬扬,一大批观影者涌入,诉说着吃到玻璃渣的痛心疾首。或许正是因为此片是悲剧,眼泪流不尽,残缺不美好的结局更令人念念不忘。代入感强烈的观众总觉得胸中有一股抑郁之气抒发不了,恨不得让导演拍个续。

还真的有几十万粉的营销号带小琉璃的话题,半夜发微博说:“刘梨不是说来世努力学会爱莫七?我就干脆脑补现世里的一对是严叙和柯西宁好了,ballball你们在一起好不好?若有一天此心愿成真,你们就把我当锦鲤转发得了。我不介意。”

粉丝A:举报了。

粉丝B:辣鸡博主,取关。

粉丝C:你们!!难道!!真的忘了好久之前影帝有公开帮忙宣传西宁哥的和吗?自己的一番剧不宣传,帮忙宣传一个晚辈的,如果这不是爱是什么!!!为严苛夫夫打call!挥舞起我手中的应援棒!

粉丝F回复粉丝C:关于影帝帮晚辈宣传这个事,我们粉丝有澄清过,是营销号断章取义了。影帝也有解释说,是因为他有看过这部剧,觉得演得很好所以真心向喜欢他的观众推广,影帝本人就是制片人,男一号冯毅是他多年的好友,宣传无可厚非,请不要戴卖腐滤镜,谢谢。

粉丝Z回复粉丝C:严苛夫夫你个麻痹,严叙老男人配得上我们人气高涨的西宁哥吗?

粉丝A回复粉丝Z:举报了:)

不管如何,严苛夫夫这一超级话题依然无所畏惧地拔地而起,在疲软的CP圈横空出世,一夜涌入无数CP粉,一度拯救了日落黄昏的CP圈,热度居高不下。

这超级话题的两位正主儿毫不知情。柯西宁怕电影一结束,人流一聚集,严叙或者他被粉丝认出来,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还在播放片尾曲和花絮,他便有些着急地牵着严叙的手往出口走去。

观众们太过入戏,电影结局注定,仅仅是播放一些可有可无的彩蛋,他们也执着地坚持到底坐到最终不肯提早离开,这就恰好给了严叙和柯西宁提前走的空隙和机会。

属于他们的黑影匆匆而过。

电影院附近就有一家小型宾馆。柯西宁完全能够费些时间找家更好的,或者打车去他原落塌的高级酒店套房。可不知为何,他有点等不了。不仅他等不了,柯西宁觉着严叙可能也等不了。

干柴碰烈火,无须助力,一触碰就烟火四起。

小型宾馆应该是私人的,规模不算特别小,房间和浴室的卫生瞅着也挺不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所谓的大床房也有点小,容易让人产生只要两个成年男子压上去就会塌陷的错觉。

柯西宁深吸气,推了下严叙的胸膛:“先去洗澡吧。”

严叙不动如山,眸光暗藏着柔情的光芒,极容易深陷进去。

推了一下没推动……这个场景怎么那么像刘梨和莫七调情的场景。想起他们之前在电影院的举止,柯西宁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他从觉得自己容易脸红,但光从脸颊的热度来判断,要是此刻有镜子,他更想当个把脑袋藏进沙漠里的鸵鸟。

柯西宁抓了下头发,说道:“你不去,我先去。”

说着他绕过男人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严叙手疾眼快地伸手拉住他,像是提小鸟一样把人给扯回来。

柯西宁笑道:“怎么啦?”

严叙什么都没说。他勾下腰,下巴轻轻地搁在柯西宁的肩头。柯西宁一脸懵逼地挣扎了两下,严叙皱了下眉头,索性用手掌拖住他的后背,安抚性地拍了拍道:“乖。”

柯西宁:“……”

紧接着。

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舌尖像一条光溜溜的蛇,不打招呼就钻入他隐秘的耳蜗,直趋而入,猝不及防。它控制着他,霸占着本属于他的领地。先是打圈儿,而后转移阵地,咬住柯西宁白嫩的耳垂,轻轻地啃着、搓揉着,似乎味道极好、爱不释手。

因为角度问题,柯西宁是看不到严叙脸的,他觉得自己宛如身处汪洋大海的一叶浮萍,滂沱大雨将他打湿,随波飘荡,居无定所,得过且过地沉溺于海水宽广的胸怀。他在这份温柔的包容中逐渐迷失自我。

柯西宁闭上眼,空气变得焦灼,他尝到了咸湿的海水滋味。

他实在没有依靠,只能胡乱地摸索着严叙的身体,以此来获得缥缈的安全感。耳膜似乎被黏糊糊的水渍堵住,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经历,站在悬崖口的柯西宁害怕至极,几乎觉得自己要聋了。

脸被□□着、脖颈被咬舐着,它们是酥麻的。身上这人连锁骨都没有放过。

严叙疯狂到要把他拆了吞进去。

不知何时,“啪嗒”一声,房灯被身边这人刻意地关上了,视野所及之处刹那间拉下来一片漆黑的幕布。黑暗使他放下戒心,教唆他剥掉白日道貌岸然的外衣。柯西宁湿软得不像话,先是伏在男人身上,像发春的野猫似的轻轻地哼着声,后来在严叙变本加厉地蹂|躏和抚弄下,他彻底撕开这层遮羞布,不管不顾地喊叫起来。

“咯吱。”

并不是太大的床受到突如其来的压迫。

柯西宁冷静一些,瞬间睁开眼来。他浑身黏腻,贴身的衣物被汗水打湿,零距离的贴合着肌rou。严叙仿若未见,欺身而上,掌控欲极强地捉住柯西宁的双手,用手指强横地掰开来。

严叙顿了下,温柔地俯下身,与柯西宁十指相扣。

柯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