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马海棠 - 言情小说 - 犹似深宫梦里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40

分卷阅读240

    小奴也好生为难,不过,既然张统领都这么说了,小奴也不为难张统领了,小奴回去便是。”

言罢,小桑假意的望了望张统领的身后,突然惊叫一声:“哎呀!”

那张统领闻言,立马回头,却在当下便吓白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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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颜终于顺利的进了清淑宫的大门,不过,此时,她方才明白太子让小桑跟来的真正目的。

原来,就在那张统领还百般推托之时,小桑已对四下张统领的手下做了手脚,虽然不知道他是用的什么办法,但是,张统领的手下,却是真的在当下便全部印堂发黑,仿佛着魔了一般。

那张统领一见那些手下的样子,只吓得话也说不清楚,而后,什么也不再说,便直接的让朵颜进了清淑宫。

而朵颜一路行来,几乎除了那张统领,便再没有见到一个正常人,全都面色发黑,仿佛中了邪……

正文第182章不如不遇倾城色32

朵颜不是不好奇这小桑是用了何种办法,但,此时,时间紧迫,她入了内殿,第一件事便是脱衣服,二姐朵云自见到朵颜那一刻,嘴上便没有停过。

“朵儿,你真的跑去见了那个负心人了么?他说了什么?还有,你怎么头发还是湿的,而且,这衣服怎么像是我的?难道你见到太子了?还是……”

朵颜伸出一支指头,点住了朵云的嘴,正色道:“二姐,我没有时间跟你细说,你快点换衣服吧,小桑公公在外面等着呢!”

朵云一听说小桑在外面,更是一惊:“你真的遇到太子了?是他让小桑送你回来的?那你到底有没有见秦沐王啊?”

“二姐,快点回去吧,要问什么,你先回去问你的太子吧,他可是等你等得很着急的。”

言罢,又对秋歌招了抬手道:“还愣着干嘛?快来帮忙啊!先把二姐的头发给拆了,弄点水来,打湿梳成我这样。”

秋歌回过神来,上前麻利的替朵云拆着头发,朵颜也不闲着,亲自帮朵颜穿上了那件蓝色的衣服,朵云一边忙着,还是不停的问朵颜关于凌晔的事,朵颜无奈之下,只是一叹:“二姐,你别问了,我现在不想说这事。”

她确实是去见凌晔的,可事实上,她也只是远远的看了他几眼,而他……

甚至都不知道她来过,更谈不上说些什么,所以,也不想她不想跟朵云说实话,只是她实在不知道能说什么。

三人忙了一阵,终于,换好了装梳好了发,不过,送朵云出门之时,朵颜倒是有些担心:“二姐,那外面守着的张侍卫,看起来不太好打发,若是你让他认出来,如何是好?”

朵云一笑:“朵儿不用担心,且不说我鲜少在宫中露面,认得我的不多,单是小桑在外面应付着,你便可以完全放心。”

“那小桑公公有那么厉害?”

朵颜不确定的看着朵云问,朵云没有回答,只是嫣然一笑,便自己拉到了大门行了出去。

朵颜不便露脸,便一闪身至门后,盯着门外动静,只见,那张统领,见到朵云却是看也不再看一眼,便直接的放他和小桑走了。

她大为吃惊之下,却发觉那些侍卫的脸色,在小桑离去后,竟然也恢复如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妖术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心里这么想着,突地打了个冷颤,太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当真是孽星转世么?

他手下一个小小的太监便有如此怪异的手法,那么他呢?

是否还有什么通天的本事没有使出来呢?

那么凌晔选择跟他对抗,到底是福还是祸?他真的是他的对手么?

一想到凌晔,朵颜又泻了气,在这样的时候,她居然还在为他担心,而他呢?

此时此刻,有美在怀,他可还记得这重重宫闱之中,还有一个为他担心的上官朵颜?

越想心里越堵得慌,分明已让她逼回肚里的眼泪,此时又仿佛聚拢了回来,又绕回了眼里。

她吸了吸鼻头,想让自己平静一下,却发觉只是徒劳,因为,她是真的伤到了,她想哭,想狠狠的哭。

在冷宫之中,她都不曾如此,可现在,她却再忍不住。

一旁的秋歌,见到朵颜的表情,便已知大事不好,她扑嗵一声跪在了她有跟前,担心道:“小姐,小姐你怎么了?难道说沐王殿下真的是那种人么?”

泪,瞬间滑落,朵颜目光呆滞的看着那紧闭的大门,喃喃道:“他真的是那种人么?我也不知道,也许,他一直是那种人,只是我没发现也说不定,秋歌,这宫里好可怕,真的好可怕,在这里的人,都是疯子,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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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东宫,朵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不知道为什么,在得知朵颜见过太子后,她有些闷闷不乐。

这皇宫这么大,为何偏偏遇上的是太子呢?

还是说,本就是太子安排的巧遇?

她跟着太子三年,这三年来,他对她尽温柔,呵护倍至,可他对她的感觉,总是让朵云困惑,她始终不明白太子的心里究竟有没有她。

一路上,她也问了小桑,在确定朵颜出东宫时没有再见太子里,她莫名的松了口气,她恨这样的自己,怎么能对自己的meimei吃醋呢?

更何况,她明知道朵颜的心里只有一个凌晔的不是吗?

可是,为何?

她还是会害怕?还是会担心?

她一把扯下头上的缎带,任长发飞扬如洒,来回的在屋内踱着步子,却仍旧不能抚平内心的烦燥感。

她觉得自己憋得难受,再不说出来,自己会被活活憋死,她想了想,终于下定了决心,推开房门,朝她最熟悉的那间房走了过去。

她站在门外,紧张得摒住了呼吸,这三年来,每一天,她都会来这间屋子服侍他的起居,可唯有今天,她迟迟不敢敲门。

她举起的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如此反复了无数次,却始终没有勇气轻轻的叩响那扇门。

终于,她落泪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她无声的泪水,一滴滴落在青色的地面上,晕染了一大片湿冷。

“是云儿吗?”

室内传来的一声清朗男声,终于惊醒了朵云,她惊